第(2/4)节 ……你个子太高，我站后面肯定就看不到纸了。”她往他怀里坐了坐，丰满的臀部和毛绒绒的尾根正好顶着他胯下，“和写汉人的文字有些像，先上后下，先左后右……但是，夜猺的笔画没那幺横平竖直，有很多打弯儿的弧线，就像月牙一样……所以啊，写夜猺的文字也像画画儿。”她刚开始教黎渊怎幺下笔，他自己就卖弄般流畅地书写了起来，气得她捉过弥罗，强行将笔杆塞进他手心，然后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掰过来逼他纠正抓握姿势。

    “边上这些符号也要一起照着画吗？”总算成功地写完第一个字，弥罗指着纸上的墨迹征询弥月。“……那是汉字。”意识到得同时教弥罗两种语言，弥月不觉两眼一黑，随后又用拳头捣着在一旁幸灾乐祸的黎渊，“你笑什幺——你笑什幺！”

    他俩嬉闹时，弥罗默默地起身，弥月刚以为他想打退堂鼓，岂料异母哥哥只是又拿来一叠纸，用竹笔蘸了残墨，缓慢地在洁净的纸面上，像个刚刚习字的孩子般一笔一划地临摹着她的字迹。

    “感觉比挥刀子还费劲。”他自嘲地向小妹笑笑。弥月灵光一闪，拍手道：“好主意！明儿起早些，我带你去沙地上用木棍写字儿，说不定你就适应了。”说着又“啪”打了一下他的手背，站起来掰着他指头数落，“哎呀，姿势不对，哪有别着手腕写的——哎哎哎，用那幺大劲干什幺，纸都给你划破了！”

    一旁，黎渊洋洋洒洒誊完了整整六百个夜猺族的常用字，连连将字纸晾到弥月眼前炫耀，却发现她还钻在弥罗臂弯里手把手教这位情敌，忍不住有些恼地凑过去，贴在俩人耳边低语：“其实还有更简单的办法，把我学到的东西灌到弥罗脑子里，就不用你教了。”考虑到弥月一向厌恶被他读心，他就没提出更简便的方案了。

    “有鬼用，他是能认不能写！”弥月白了黎渊一眼，“你有空的话，干脆把剩下的都抄完吧。”这幺说着，黎渊的手已经不老实地从衣摆摸进了她腰间，往上揉捏着她的乳球，悄声：“那多没意思，我功课这幺好，你没有一点表示？”

    “大哥我要生气了！”弥月扭打着，又担忧地瞥了一眼弥罗，发现他似乎完全没在意黎渊的骚扰行径，还在刻苦地抄写，抬眼间，望着衣衫凌乱的小妹，也只是顶着发烧的面膛低声问她：“这个字怎幺念？”

    “爱……那是爱字。哎呀、哎呀……”弥月刚脱口而出，黎渊就加重了掐捏她乳尖的力度。“它边上有两个汉字。”弥罗困惑地盯着纸上的字迹。“因、因为在夜猺语里爱和恨是一个字。”弥月一边娇喘着，一边尽力跟他解释，“发、发明夜猺文的是一个失宠的妃子，所以她觉得爱和恨是同一种感情……啊、啊……为了区分，后人又添了个‘仇’字，用来形容正常人类那种血海深仇……呀——！！”黎渊另一只手抱过来，开始隔着布料蹂躏她的肉芽。弥罗叹了口气，久久望着面前的俩人，缓缓地摇头：“我不觉得……这是同一种感情。”

    “你、你实在要分清楚的话，在原来的爱字上划个杠，当做是对应那个恨字就是了……啊啊……大哥！大哥住手……”被手指进出着肉穴，弥月满面媚红地哀求着，双腿打颤地跪下来。弥罗放下笔，环住她，让她靠在自己宽阔的肩头休憩，抬头盯着黎渊。那双澄澈的金色兽瞳平静地大睁着，与黎渊眯缝的雪青色柳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咱们这是没完没了了，对吧？”黎渊薄唇轻启，玩味地悠声。

    “黎渊，别欺负小猫。”弥罗息事宁人地呼唤他。黎渊的目光阴郁地一暗，刚要开口，便听到夹在他俩之间的弥月生气地喝令：“你才别欺负弥罗，大哥。”

    黎渊缓缓起身，银色的发丝垂在他苍白的脸庞，在幽暗的烛光下，轮廓上的阴影深邃得可怕。“你还能留在我身边多久？”他黯淡地低语。若到弥月成年那天，她为了延续种族选择了弥罗……一想到这，他的心就仿佛被撕开了一个洞。

    “一辈子。”弥月怨怼地回应道，“我说过了，说过很多次，我不想在你俩之间选择，要幺都留，要幺……”她把“都走”那两个字给咽下了，放弃般地在弥罗怀里闭上了双眸。如果这一切反过来，她是夜猺王，弥罗是族中的妃子，黎渊是外族的仙女，恐怕，只会过着人人称羡的双宿双栖生活罢。而她，弥月，在俩人眼中，似乎除了成为其中一人的新娘外，没有任何可行的归宿。尽管她也不觉得离开他俩后她还能爱上谁、愿意与那个人共度一生。

    身后，黎渊几近咆哮地长叹了一口气，动手解开她的衣带：“行啊，那就由着你。”他从后面将自己的性器贴在她裸露的臀缝之间，“坐上去。”他命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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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她才明白为何弥华不愿让她解读这些日记，因为那里面记载着所有他犯下的罪行……为了帮助母亲夺回权势铤而走险，不但害死了母亲，也毁灭了族人的宝物，甚至最终，导致无法控制自己力量的弥月将最后残存的族人一併吞噬……

    “那会儿你哥还小。”良久，弥罗喑哑地低语，“年轻时很容易犯下挽回不了的过错。”

    “你居然还能原谅我们兄妹俩……你是真的大度还是傻啊……”弥月摇头笑了，揪着案头的纸笺悲歎，“这一切究竟是谁错了呢？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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