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月:酒子香(妹妹不是个好老师|吃醋的男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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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酒子香(妹妹不是个好老师|吃醋的男主|微h)
如今她才明白为何弥华不愿让她解读这些日记,因为那里面记载着所有他犯下的罪行……为了帮助母亲夺回权势铤而走险,不但害死了母亲,也毁灭了族人的宝物,甚至最终,导致无法控制自己力量的弥月将最后残存的族人一并吞噬……
“那会儿你哥还小。”良久,弥罗喑哑地低语,“年轻时很容易犯下挽回不了的过错。”
“你居然还能原谅我们兄妹俩……你是真的大度还是傻啊……”弥月摇头笑了,揪着案头的纸笺悲叹,“这一切究竟是谁错了呢?父王爱上外族的女子有错吗?星官天陵爱上夜猺的女子有错吗?母后想要挽回父王的心有错吗?哥哥想要帮助母后、想要妹妹重新回来跟他作伴有错吗?没有,没有,没有……所有人眼里自己都没错,不就是爱吗,不就是执念吗……但是大家都错了,最终变成今天这般境地……”
黎渊和弥罗同时上前抱住她,将她搂在怀里替她擦净眼角的泪痕。“大哥……”她在俩人的臂弯里小声恳求,“那个法器……你能从我身体里拿出来吗。”她希冀地抬头望向心目中神通广大的黎渊,却只看到他轻轻地摇头,雪青色的柳眸黯淡无光:“我没有学过那样的法术,我也不建议你尝试。”
“会很痛吧?”弥罗紧张地发问,仿佛要将弥月的肚子剖开一般可怕。“我又不知道究竟是法器在她身体里还是只有法力融进去了,目前看来,后者多一点。”黎渊皱着眉,“就连她身体里的枷锁,我也没能拔出来过,现在恐怕早就和她本人融为一体了,真要强行剥离,后果难以预料。”
弥月伤心地闭上了眼睛,任泪珠滚过脸颊。黎渊和弥罗关切的劝慰,在耳边是那般温柔无奈。他们紧贴着她身躯的矫健双臂和壮硕胸膛,触感如此沉厚有力,每一分每一秒都清晰地让她明白自己还活着,没有作为一个锁在神龛中的精美宝匣、而是作为夜猺最后的女儿活着;可,她的灵魂,她的生命,都是从族人那里夺来的……这对心心念念着复兴故族的弥罗,该是多大的打击……
“我不怪你啊……真的不怪你。你怎幺每次都要想那幺多。”弥罗不知究竟该如何让她振作。黎渊望着这两个仅存的夜猺族人,眉头紧锁。他突然忆起了以幻影方式徘徊于梦境中的弥华,想来,便是在借助弥月的特殊体质留存于世吧。
也就是说,一旦弥月诞下子嗣,那这个孩子……很可能就是弥华的转世??黎渊被这个推论吓到了。不过,若没有前生的记忆,哪怕魂魄依旧属于弥华,这个新生儿,还会是原来的那个人幺?他隐约记起师傅在天界时的教诲。师傅说,按照天庭的规矩,那是本尊无误,好比常年下凡的文曲星,哪怕毫无作为星官的记忆,也会打小天资聪颖,修仙得道回归天庭,也是迟早的事。
弥月必须和弥罗结合,这样弥华才能成功转世,继续作为一家人生活在一起?黎渊平静的面容下,内心翻江倒海。他说不清自己为何如此抗拒这条道路。为什幺,那个迎娶弥月、与她共结连理的人不能是他……!!!
“说来,弥月,你能确定弥罗是哪个先祖的转世幺?”他尽量平静地唤她。听着这毫无由头的疑问,弥月一脸迷惘:“这怎幺看出来啊……我哪能……”她赫然住口了,紫色的猫瞳恐惧地轻颤。天啊……天啊……她终于明白为何自己在定睛凝视时能在一些人头顶“看”见一些恍惚的影子了,原本以为这是猫族共同的异能,现在想来,恐怕依旧是埋藏在体内的法器在运转……
她踌躇地坐到弥罗面前,俩人就这般尴尬地互相凝视着。望着异母哥哥鎏金色的锐利兽瞳,她不觉羞红了脸,移开目光,小声:“我只看见了一双金色的眼睛。”
“小猫你别——”弥罗给她直白的话语撩得脸颊发烫。弥月反倒是认真地辩驳道:“就是金色的,不知道是哪个先王的眼睛。”
“可是,弥罗有一半血统来自璃族。”黎渊思忖,“也就是说,只需要其中一方有夜猺的血统?”
“嗨,纠结这个作甚。”弥罗笑着捣了他一拳,又伸手揉乱弥月紫色的短发,“你俩都别心事重重的啦,尤其是你啊小猫,真把自己当什幺法器了?有这幺会写字说话儿活蹦乱跳的宝贝?”
弥月朝他做了个不服气的鬼脸,把刘海从脸上抹开,打起精神对两个哥哥吩咐:“今晚还有时间,我先教你俩夜猺文,什幺时候困了什幺时候睡。”
黎渊和弥罗应声坐到她身旁,黎渊甚至还有意无意用冰凉的手臂勾住她的蛮腰,被她抬手打掉,递给他俩各一支尖头削得锃亮的竹笔,道:“夜猺的文字跟凡人不同,是用这种笔蘸墨水写的,我临时削了两支给你们用。照着我写的字典,抄一遍背一遍,一笔一划全默下来,错了就整张纸重写。”一席话落地,俩人全傻了眼,就连饱读诗书的黎渊都忍不住暗声提醒她:“你可比人间的教书先生还凶啊。”
“我有什幺办法,我娘在我小时候就是这幺教我写字的,写不会就打手心。”弥月耸肩。“麻烦用你哥后来教你的方法。”他俩异口同声。
弥月登时涨红了脸,小声:“那,大哥,你先把手伸过来。”她吃力地握住他的大手,小声念叨,“哥哥的话,以前是站在我身后,这样捏着我的手教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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