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少妇惠珍 重铸版(始劫 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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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心裡却好生羡慕娟姐一身白滑的肌肤,她知道娟姐还有数年就奔五了,不过身上不只没有细纹,连毛孔也是细致得微不可察。娟姐本人虽然比较纤瘦,但胸前小巧的乳房却是娇挺饱满。乳首虽是深褐色,但形状大小恰到好处。而最让惠珍看得无比害羞的,是娟姐平坦的小腹下,那修剪成一直线,轻掩耻丘的一小撮阴毛。惠珍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无礼地盯着娟姐的裸体,只好马上打圆场道:“娟姐,不好意思,我觉得妳保养得非常好。”
对于惠珍的失态,娟姐不以为然,只是报以微微一笑,径自拿起毛巾为自己洁身,然后穿上挂在门后那袭纯白色的道袍。
惠珍见娟姐爽快地淨身更衣,她也就只好硬着头皮脱去外衣长裙,但当剩下胸围内裤的时候,她又尴尬起来。
娟姐见状,便和惠珍换个位置,让惠珍正脸对着镜子,自己则绕到惠珍身后,替惠珍解开胸围。圆鼓鼓的乳房一跃而出,偏大乳晕上同样顶着一颗稍微偏大的乳头,不难看出这对深红色的乳首曾经喂哺母乳,刻划着满满的母爱。
惠珍娇羞地用手横放胸前,挡住乳前的春光。娟姐没有像惠珍一样,胡乱打量惠珍的娇躯,只是蹲了下来,拉下惠珍她的内裤。牆上那面特大的镜子立时如实反映出惠珍成熟丰满的身体。惠珍和娟姐一样,有着如雪一样洁白的肌肤,不过在大灯光之下,可以察觉到南方人普遍略带深色的肉底。
惠珍自嫁给阿广,生下树德以后,便甚少在镜子前打量身材走样的自己。此刻大镜中的身体,是多么的陌生。镜裡的乳房比惠珍认知中的还要浑圆丰满,以深红色的乳头为中心,公整地画出一对惹人怜爱的美乳。对比娟姐的黄蜂腰,惠珍的腰肢的确有点赘肉,小腹也微微胀出,但衬托在丰满的乳房和下盆之间,却又是恰到好处。在微肉的腰线下,一丛黑得发亮的耻毛,以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遮掩着耻部。惠珍这才惊伸出左手,羞涩地挡在阴毛前,而右手则紧紧环抱双峰,却意外地展现出更加诱人的媚态。
娟姐看着镜中的惠珍,一边欣赏着她成熟婀娜的身躯,一边端起毛巾,仔细地为惠珍刷身。
“珍妹,把手拿开点。”娟姐温柔地绕过惠珍的腋下,从后方伸手向前,慢慢地轻抹惠珍的乳房。一直在惠珍身后的娟姐,双手有如长眼睛般,毛巾一路环绕乳房四周游戈,却又偏偏触碰不到两颗乳头。而让惠珍苦恼的是,两颗乳头竟不合时宜地慢慢挺立起来。
在这恼人的刹那,娟姐手中的毛巾才轻拂在挺立的乳尖上,让乳晕上的细纹也跟着耸立起来。
“娟姐,我自己来就……”正当惠珍尴尬到不行之时,娟姐的手已经停了下来,转身拿起门后另一袭白色道袍,轻轻披在惠珍身上。
“玉娟,你先退下吧。贫道想和张施主单独聊聊。”慧善真人慈祥地向娟姐微微一笑。
“是,师父。有需要的话就喊我。”娟姐恭敬地躬身后退,直至退到门前,等到慧善真人一扬大手,才转身开门离开。
卡唰。门自动锁上。
惠珍坐在矮凳上,非常不自然地用环抱双臂,深怕暴露出白袍下的身体。不过,眼前的慧善真人的确是天生一脸佛相,胖乎乎的五观看来既慈祥又壮严。在檀木香气薰陶下,惠珍渐渐安心起来。
当慧善真人确定惠珍放鬆心情,便指指二人之间的榻榻米地台上,三大幅横放着,有如星宿图像的大布。在练功房昏黄的日光下,勉强能看到画布的角落,各自写有“李广”“张惠珍”“李树德”的名字。
“张施主,请妳再核对一下妳和家人的时辰八字。”惠珍之前已把家裡各人的八字交给娟姐,好等慧善真人预先开出天机命盘。当惠珍再三确认后,慧善真人神情忽然肃穆起来:“张施主,恕贫道直言,妳有非常重的冤孽……是两条人命吧?”
惠珍一听,身体不能自制地抖擞,原来垂下的头更是垂得不能再低。
慧善真人用他非常温暖的声线说:“张施主,命盘显示,妳二十岁之前有过一次大劫,但正好妳和妳丈夫行大运,你俩的结合正好让妳不自觉地跨过大劫。”
惠珍的肩膊不住震颤。
“堕胎是杀业,我们道家叫胎劫。一般躲过一劫,而又顺利诞子的话,是影响不大的。不过,唔……简单点说,妳身负两条小命,加上妳非常独特的命格,所以重新吸引那双胎劫回归……”慧善真人平静地道出惠珍一直隐瞒着阿广多年的秘密。
当年,初到镇裡打工的惠珍,因她纯真貌美,让她被区内的工友们捧为十大厂花之一,追求者众。不久,惠珍初入情关,爱上邻厂的小伙子,两人打得火热之际,惠珍发现自己怀上男友的孩子。不过,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哪裡是托负终身的人,一星期后,小伙子便连跑带滚地逃到另一个省去。那年,惠珍才十七岁。
受过情伤,打掉孩子的惠珍,从气质上出现了变化。过往纯真的大眼睛裡,隐隐带着勾人梦魂的媚态,不自觉地招惹不少厂区以外的狂蜂浪蝶。每逢周末,芳龄十八的惠珍都放弃可观的加班费,与男伴们到镇裡耍乐,身边的男友也有如走马灯地转了又转。
直至再次怀孕,这一次惠珍连谁是经手人也说不出来。她再次打掉腹中肉,不过年轻的身体再也承受不来。足足一个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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