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少妇惠珍 重铸版(始劫 篇)
第(6/18)节
期,惠珍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躺在宿舍的床上静养。那时,一直暗地裡爱慕着惠珍的阿广,不理厂内工友们的指指点点,一力照顾起卧病在床的惠珍。直至二人成婚,惠珍也不敢坦承所有过去,只想把不堪的往事埋藏心底。
经慧善真人这么一说,往事如潮水一样倒灌心头,惠珍只有泪流满面:“大师,是不是因为我的错……呜呜……害了阿广?呜呜,怎么办?是不是那两个孩子来讨我的命,误要了阿广的脚?还有树德,他会有危险吗?”
惠珍越说越乱,泪水也不住沿下巴滑落到胸前的白袍上,渐湿的白袍隐然透出两颗深红的圆点。
慧善真人胖乎乎的脸颊把双眼挤成一线,缓缓地说:“我们一样一样来。玉娟,是我派的圣姑。玉娟她早对我说,她愿意奉献修来不易的功德石,助妳一解燃眉之急。”
“娟姐?”哭成泪人的惠珍其实只听见“娟”、“助”、“燃眉之急”,但已经不顾仪态地跪倒地上,叩谢慧善真人,胸前的一双美乳几乎从白袍交迭之处蹦了出来。
慧善真人壮严的佛相裡找不到半丝世俗的淫光,只是亲手扶起惠珍,轻轻地为她拉好道袍,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说:“我们先治好你丈夫。其他的,以后再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惠珍每天下班后,也到道堂来,进行一轮又一轮的仪式。
第一天,慧善真人把七种勐兽的骨头,加上娟姐的功德石,放在一个铜鏽的宝瓶裡,然后亲授惠珍一则经文。身上仅穿一袭白袍的惠珍,也顾不得袍下真空,只专注地托着铜瓶,跟随慧善真人走到正殿外,恭敬地拜祭三清尊神。
二人转至侧殿,惠珍左手结道指诀,高举胸前,右手结三清指捧住宝瓶,诚心诵唸经文。慧善真人则向祖师海蟾子借法,先结王天君诀,再到日月二君诀,最后施驱病诀。日光下,惠珍竟有若上苍诸仙座下的童女一样,照出一身祥兆之气。到了完功之时,惠珍已经香汗淋漓,白袍紧紧贴在身上,拓出她曼妙婀娜的体态。
直到第四天,慧善真人交托那位昂藏七尺的护法继续借法的仪式,他是慧善真人座下四大护法之一,也是慧善真人的第三位入室弟子,姓秦名明。
回到正殿后方的楼房,二楼的小厅裡,惠珍小心地把铜瓶放在神坛前,一阵清幽的檀香味又扑鼻而来,不禁说:“好香。”
秦明那异常雄浑的声线响起:“是的。这檀香叫作『思源』,能让人宁神静养,三省己身。张施主,你先冲身,不要着凉。”
惠珍走到更衣室,看到牆身那面特大的镜子,才想起湿透的白袍把圆鼓鼓的胸脯完美地包裹起来,不禁满颊绯红。惠珍在大镜前慢慢剥下道袍之时,闻到袍上沾有“思源”的香气,竟不自觉地想起刚才秦明与她一样,满身湿透,灰色道袍黏在身上,现出强壮的胸肌。
她幽幽地望着颇为自豪的乳房,想起了近月的寂寞空虚,轻轻叹了一口气,便转身到身后的淋浴格冲身。
第八天,慧善真人让秦明破开宝瓶,功德石竟玄妙地与兽骨碎融合在一起,原来奶白色的功德石,竟成了一颗澹黄澹白的石头。秦明把融合后的功德石磨碎,如粗盐状,交到惠珍手裡。
慧善真人对惠珍说:“张施主,妳在丈夫的汤水中加入宝药,分七七四十九天让他喝进去。丈夫入睡后,再找个地方,静心唸诵这一篇经文。有不认得的字,就请教圣姑或是护法。”
惠珍扑倒地上,连声叩谢。娟姐和秦明也对惠珍报以诚心的祝福。
两个星期后,阿广奇蹟似的站了起来。又过了三个星期,阿广不需要柺杖就能健步疾走。直至完全吃下所有宝药,阿广只馀下难以根治的风湿痛症,不过对惠珍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天赐的大恩惠。
自此,惠珍完全折服于慧善真人的神通力,而又因得圣姑娟姐直接引荐,惠珍可以到道堂来,一星期两课参拜学经。
一天,慧善真人把惠珍召到二楼练功房。在进入练功房前,惠珍如常淨身更衣,于大镜前仔细检查身体,便恭敬地叩响慧善真人的房门。
卡唰。门开。却见秦明和娟姐同在满满“思源”香气的练功房内。
“惠珍,你丈夫现在的工作还好吗?双脚还负担得来?”慧善真人的声音总是如此温柔,加上他天生的佛相,让人愿意将一切託付给他。
“真人有心了。你替阿广找的工作他很喜欢呀,他就只会开车……其实……我一家三口早该上门叩谢真人的大恩大德呀!”惠珍越说越激动,然后又跪下来向慧善真人叩首,但秦明扶起了她。
“惠珍啊,张总本来就是你的客人,只是刚好他也是道家弟子而已,这就是缘份。”慧善真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惠珍。
惠珍想起张总总爱调戏自己,本是千万个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忙。不过,对于失去自家货车的阿广来说,在张总的企业开货车,挣回给出的大笔医疗费和赔偿金,惠珍又怎能拒绝。
慧善真人接着说:“圣姑玉娟的事,你都知道?”
“嗯,娟姐…不,圣姑…”惠珍忍不住看了娟姐一眼,娟姐则报以微微一笑,而当馀光扫过秦明身上,竟发现他的五官份外好看,惠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圣姑有跟我讲过。”
自阿广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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