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01-10)
第(3/11)节
过之而无不及应该是正确说法。她的爸爸因为喜欢法国凡尔赛宫的建筑风格,所以特意叫人照本宣科建造了座如同凡尔赛宫巴洛克建筑的宫殿。
虽然大小不到凡尔赛宫的十分之,但那个建筑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宫殿级别,而非豪宅。
她和爸爸刚入住那里的时候,每夜家里都会有宴会,a城的所有达官显贵几乎都有来过她家做客,那个时候的安娜傻傻地认为,她又矮又胖的爸爸就是a城的太阳王路易十四,而她就是个住在宫殿里养尊处优的小公主。
之後,安娜才从别人的口中听说,整个a城都把自己的爸爸当笑话,说他是个烧包,傻乎乎地砸大钱建造个与周边建筑格格不入的宫殿。
那些个来他们家晚会做客的上流都在背地里瞧不起父亲,觉得父亲层次低又土气,若不是因为在经济上需要父亲的帮助,他们是绝不会主动来找父亲的。
莲蓬头喷洒著冰凉的水,安娜走进淋浴,感受著那水的凛冽和刺骨,仿佛是在提醒自己那些最不愉快,最冷酷的记忆。
父亲的生意在2008年世界经济危机之後日渐萧条,不过靠著几十年拼搏所挣来的钱,家里还是维持了那高额开销阵子,直到两年前……
那天,家里突然来了许多装著西装的男人,那些人什麽都没有告诉她,只是在其中人的声“搜!”下,朝四面八方奔去,他们翻乱了家里的每个房间,从安娜父亲的书房里搬出了箱又箱的文件,家里所有电脑的硬盘也都被收集去了。
看著那架势,十七岁的安娜再傻也知道,这些人是检察官,她的爸爸闯祸了……
人们说,自己的父亲逃了几个亿的税金,并且骗了合作的公司许多钱,为了逃避刑事责任所以办了外国户籍逃走了。
那之後,a城政府没收了她的宫殿,她的家被银行搬空了,然後她没有了家。
那些曾经来她家做客,与父亲称兄道弟的人个都没有来看过她。
安娜自己再也没有联系上自己的父亲。
再後来,安娜找到了父亲的律师,在律师的帮助下逃离了a城去了美国。律师告诉她,其实她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死前遗留给了安娜几百万遗产。
那之後,安娜就彻底变了。
沐浴中的人睁开眼,神色有些凝重。她关上水,浴室里如同宾馆样凡是有毛巾架的地方都挂上了浴巾,随手拿了根毛巾,柔软又蓬松,带著橘子花的芬芳,还是温热的,她有两年没有享受这种超奢华待遇了……
清晨的第缕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头,越飞懒散地睁开眼,想起了昨晚的激情,下意识的往身边的位置摸,却发现身旁空无人。昨夜还温香软玉,今早的被窝就空空荡荡的,让他顿时有些落寞。
难得带回家个看得上眼的女人,她居然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越飞顿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靠在床头。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沐浴後的女孩浑身都散发著股薄荷的清香,她光著脚走进房间,长发还滴著水,木地板上留下了个个湿脚印子。
“越飞,”她软绵绵地开口,听上去似乎心情不错,“你家吹风机在哪里?”
听见她的声音,越飞心里又雀跃了下,他忍住自己想要欢呼的冲动,平静地开口说:“等下叫佣人帮你吹。”
“哦。”也对,她有些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身上还过著浴巾,她张望了下找到了他房间的衣柜,那是面很大的墙壁,墙里镶著衣橱。那橱门开,入眼的全是衣服,安娜随手拿了件白色衬衣给自己换上。
换上衬衣她才走到那kgsize的大床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越飞拉到床上。
他壮硕的胸肌压著她胸前的两块棉花般的胸部,冲完冷水澡的她浑身冰冷,与从被窝里刚出来的温暖的越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怎麽这麽凉?”他的体温在触及到她皮肤的那刻就在不停上升。
安娜用双臂环住越飞的脖子,亲昵地用鼻尖顶了顶他的鼻子:“是你浑身发烫才对。”
“这怪谁?是你大早勾引我的。”越飞的手不安分地滑到她的两腿中间来回抚摸。
“啊…那你这算是被我勾引到了麽?”她浑身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著,素颜的肌肤吹弹可破,找不到丝瑕疵,眼睛少了眼线和睫毛膏却丝毫没有减色半分,她不化妆倒真的有几分纯情邻家妹妹的味道。
越飞感觉下半身下子就苏醒过来了,他大手隔著衬衫握住安娜挺翘的乳房,心中苦笑,不被勾引到才怪。
☆、越氏
chater。04越氏夫妇是a市身份显赫的上流之,所有的达官显贵都希望与这对夫妇搭上关系,因为与越氏是地位的象征。
他们不仅仅是家财万贯,背景雄厚,更重要的是他们是a城的世家,几代人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就是贵族,新贵们见到了越氏都要低声下气的。
越夫人是a城的社交皇後,在这个城市里,是由这个女人来定的游戏规则。所有的宴会上都有她的身影,不论是谁都恭恭敬敬地称她声“越夫人”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女人出身名门,能够与自己的丈夫走到今天这个地位靠的不仅仅是金钱亦或头脑,而是她越夫人的心机与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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