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春-草】(04-05)
第(11/12)节
此威猛。
其实,她会脸红,倒真是天下大奇事。自从十四岁她和邻家少年借着元夜赏灯,金吾不禁的机会,过了那风流宵之后,她恐怕早就不知羞耻为何物了。
这小娼妇!他啐了口。如今也是个人物了!诸王奉承,四方赂遗。就装得似模似样,礼义贞洁!
帕上甜细幽香,正是虢国身上常有的馥郁香气。他每次问她熏的什么香,她总是用纨扇掩了脸,娇笑不答。此刻他躺在银平脱围屏后的清凉玉簟上,头枕着珊瑚枕,鼻端嗅着她用过的旧帕,如同还将她丰艳躯体抱在怀中,室中暖阳投入,夏末的房中依旧闷热,床周被屏风围绕,更是热烘烘的。他方才又喝了几杯酒,在如此醺醺然的暖意与醉意之中,他壁嗅,壁想,周身不觉热了起来,白皙的脸上,额角鬓边渐渐渗出细密汗珠,那私密之处,也自稍稍有些硬挺起来。他不由便探手入袍,向白罗袍下某处摸去,另只手却将那帕子捏得更加紧了。
她此刻该已躺在皇帝的怀中,任他恣肆轻薄了罢。也或许她会和她的妹妹,共同做两朵并开莲花,任他的手指和唇舌,如点水蜻蜓般来回赏玩,先碰碰这朵,再尝尝那朵……而他,个刚刚胜利了的,凯旋的将军,却要在这里凄风苦雨,拿着她丢下的帕子自渎!恐怕李林甫都会比他舒坦些哩!他忽然想起上回在他家中见到的那个侍妾,她的手真是白嫩美丽,恐怕没有男人看了会不喜欢。李林甫今天想必很是烦躁,或许硬也硬不起来——那么他会不会吩咐她用那双手帮他?
他已经老成那样了——还能有那么白嫩的手侍候他!
他愈发觉出自己的深沉而广大的苦闷。他像个小孩子样,负气地想着:“这帕子我便不还你了,又怎样!”越性将帕子裹住那已烫热如火,坚硬如枪的私密处,加力套弄。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背后热汗湿透罗袍,他感到额上的筋络在不停地跳动,这血流加速的眩晕感使他甚至逐渐体味不到下身的快感。
还真是太久没做过这事了——年少时他穷,无钱娶妻也无钱嫖宿,倒是常与右手五指为伴,后来有了妻妾,知道温柔乡中湿热紧密的销魂滋味,远非草草自渎可比,更加疏远了这事。今日重操旧业,竟非得心应手,杨钊不由有些气馁,况且也不甘心如此白白解决这沸腾欲望,终是疲倦地放脱了手。虢国的帕子随着他手软软垂下而落在玉簟上,那帕上已沾了些许他兴动之际所流的透明液体。
他开声唤道:“瑶筝,宝瑟。”他决意奖赏自己回。
便有两个只着半臂和轻薄罗裙的少女走了进来。她们十七八岁年纪,样圆圆的脸儿,样挺秀的鼻,颊边样都有两个可爱的梨涡。
这是对双胞姊妹,数月前有人献给他的。她们都有胡儿血统,肤光如雪,鼻梁比汉女略略高挺些,但语笑姿态,知识礼仪,则应都是汉家风范。
“脱了衣裳,就不认得她们哪个是哪个了,想必有趣。”杨钊想着,微微笑起来。
事实也果然如此。他下身与女交接,顺手把玩另女胸前雪嫩山峰,旋即,翻转身体再欲亲近另女时,却被她娇笑道:“阿郎可错了,人家方才受过你好番!你这般雄风,人家那儿如何禁得,还是扰我妹妹去罢!”他转而抱过另女侵入她体内,然而几个回合下来,他终究辨识不清,只觉眼前都是雪肤秀腿,纤颈酥胸,伸手摸去则是例的淋漓香汗,若是有意专向那私密处袭去,二人则是样的轻喘低笑,婉媚娇吟,再也分不清楚。他此际头晕目眩,也便不再费心去辨识,只专心抱定女奋力冲刺,令女仰卧于下为他舔吮那交接之处。
他感到自己额上青筋跳动益发剧烈,心脏搏动也越来越快,在极致的亢奋中,他几乎已经忘却了下身至美至乐的滋味,这方床榻,架围屏,间卧室,似乎再也拘他不住。他的眼前片光明,好像自己突然高大神圣起来,变成了驱赶落日的羲和,每下冲刺,都使他更加接近于前方那灿烂耀目,光芒万丈的火红夕阳,那是个无限广阔,无限光明的世界。
他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掐紧了瑶筝的双乳,直掐出十道深深青紫痕迹。那乃是女郎家身体至为脆弱之处,瑶筝吃痛,几欲晕去,只能发出轻微的声音:“阿郎,你……你且轻着些……”然而杨钊沉浸在自己的极乐中,她低婉的恳求,在他则如足底浮尘,身外烟云。
瑶筝头栽倒,雪白额头流下大颗大颗的汗水,她人则已昏死过去。而她身后,杨钊终于发出声野兽般的低吼,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欲望。
接着,他令宝瑟为他舔舐干净,然后满意地喘息着,沉入浩茫的黑甜梦境。
—————————我是以下注释可以不看的分割线———————
注:抱歉,这回里注释要做的话就太多。我债多了不愁,懒得做了(做了也没人看吧……),反正大部分内容文里已经很清晰了。
磨喝乐这译名,是在宋代书本中出现。但唐代七夕有用蜡制作“化生”童子的习俗,这“化生”就和磨喝乐差不多。我写它在唐代就叫这名了,似也不算太关公战秦琼。
特别要说明的是:萧炅“伏猎”的事,是有的。他给朱雀天街铺沙堤的事,是有的。吉温背叛李林甫帮杨钊除掉萧炅,都是有的。吉温去送他,给他孩童玩偶,李林甫去送他,则是我编的。史官当然只有轻轻笔“刑部尚
第(11/12)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