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春色(15-18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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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连绵相通的房舍数量庞大,暗哨机关,夜巡卫士将黑马寨护卫的滴水不落,我心中暗暗觉得侥倖,幸好没有强行进攻否则二千御林军大概会全军覆没吧。
一座宽阔的建筑,窗口散漫出微弱的灯火,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争吵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一个点跃,无声无息地落在屋顶之上,我轻巧地伏着身,缓缓地将屋顶的青瓦慢慢掀开,我低头一看,广阔的会议大厅里坐着两排大约将近二十个人,正中央端坐的一位年约四十余岁的男子。
我心中猜想中间那人应该就是黑马寨寨主裴文根了,我环顾四周,发现坐在大厅之中共有十七人,其中有老有少,居然还包括了一位年轻美艳的少女。
能够端坐议事厅在黑马寨中的辈份应该是相当之高,在厅中端坐的这些人身后约十步之遥,站满全身黑衣打扮的男子,唯独那名美艳少女跟她的随从,她们都是一身翠绿劲装,只在胸襟绣有一只神态雄纠纠的黑马。
第十七章黑马风云在一阵沉寂过后,右侧坐位为首的一位年长男子,终於打破沉默说话了。
“大当家,各位黑马寨的兄弟们,我贺云兴落脚在黑马寨已经快三十年了,当年我们的先祖父执辈,因为大隋朝兵败又不愿投靠大唐,才带领着各自的残部在此落地生根,你们说,我讲着对不对啊”。
大厅上的众人都异口同声地说道:“贺帅你没有说错,就是这样”,附和之声四起,可见这一位他们口中所谓的贺帅,在黑马寨的威望极其崇高。
贺云兴向四周招着招手,大厅之上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贺云兴继续说道:“各位弟兄的先祖,将自己率领的残部打散,依照”天地同心,荣耀永隋“,这八个字来创立了天字营,地字营,一直到了隋字营”。
“到后来是因为女眷越来越多,才由我的小莹子将女眷集中创立了锦字营,还有大当家自己也从外面聚集了人马创立了铁卫营,从此以后我们黑马寨就变成十营了,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啊”。
“对啊!就是这边,没错!”大伙一样异口同声的附和着,裴文根有点不耐烦地说道:“贺世伯你到底要说什么,赶快说嘛,没头没尾说一些废话,干吗”。
铁卫营的人马也立刻鼓譟大喊:“对啊!尽说废话,老了也不退下,啰哩八唆讲一堆烦死人了”。
包括小莹子在内的大部份人,立马站了起来,跟铁卫营的人马大声对立叫嚣着。
贺云兴向四周招了招手,然后对裴文根说道:“大当家你不要急,在黑马寨生死存亡的关头你让我把话说完”。
贺云兴不待裴文根的反应,继续说道:“多年以来,我们八字营只有袭击官府,掠夺军需兵器充实我们的自身安全,我们八字营绝对不搔扰濮城的百姓”。
“多年以来,我们八字营护卫过往商贾,保护他们人身财务的安全,赚取合理的保护费让山寨众人养家活口”。
“多年以来,我们八字营何曾打家劫舍,欺凌乡里,奸杀掳掠,鱼肉白姓”。
但是自从大当家把自己的二妹嫁给了太守白嘉明以后,你们铁卫营就倒行逆施,无恶不做,如今濮城的百姓见到我们黑马寨已经没有了尊敬只有鄙夷和唾骂。
这十多年来的转变,你们大伙都视若无睹,没有知觉了吗,我们先祖留下的遗愿不是这样啊!
“老匹夫,你给我住口”
裴文根气急败坏的大声怒吼,铁卫营的众头目也全都站了起来怒目相向。
贺云兴不疾不徐的继续说道:“今天是谁将黑马寨带到了灭亡的地步,又是谁搞到如此这般天怒人怨的地步”。
贺云兴指着裴文根斥责地说道:“是你,是你为了个人的私欲为虎作伥,丧心病狂,为非作歹,黑马寨近万名的兄弟为了你的无知跟野心居然要一同陪葬”。
“你对的起你的先祖,对的起你黑马寨近万名的兄弟吗!”,句句肺腑之言让大厅上的众人,顿时之间哑口无言大厅之上一片沉寂。
“好!好!反了!是不是,贺老头你不要在那边依老卖老,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一次说清楚”。
裴文根气急败坏地说着,两眼冷冷地环顾了四周一遍,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匹夫,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贺云兴看了看裴文根,又缓缓地看了看四周一眼。语气坚定地说道:“在黑马寨生死存亡的关头,希望大当家交出为恶的份子让官府逮捕结案,来平息此次的风波”。
裴文根冷冷一笑,说道:“莫非连我,你也要交出去”。
只见貌美如花的小莹子一声娇喝:“有犯下奸杀掳掠的都要交出来。反正都是一些害群之马”。
“莹子,你在说什么屁话”
“大当家,先宰了她们,跟他们啰嗦那么多干什么!”
铁卫营爆发出一片叫骂声,眼看一场内讧即将发生,贺云兴在此时大喝一声:“全都给我闭嘴”。
四周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双方的人马怒气沖沖,睁大了眼互瞪着对方,大战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贺云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根子啊,我有多少年头没有这样叫你了,当年我把位置传给你而没有传给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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