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春色(909-14)
第(8/16)节
暴敛,巧立明目横徵税捐,所得的一半上缴濮城太守“白嘉明”,供他打点朝廷、疏通人脉。
数十年了,“白嘉明”官是越做越大,“黑马寨”是越来越凶残,几乎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一席话说得大家食欲全无,晚饭就此打住。看着“阙志远”一家大小含着泪水孤单无助的表情,我终於了解到当今朝廷的昏庸迷溃,视天下苍生为禁脔。
一夜不得安眠,隔天清早辞别了阙志远大哥,慧虹嫂子还帮我准备了乾粮和饮水,筱蝶年幼羞涩躲在房内偷偷望的我。
终须一别,向阙志远大哥大嫂告辞后,我漫步向离此约三十里路的小镇“卧虎”走去。
到了“卧虎镇”已经是夜幕低垂,华灯初上的时候,我随性选了一家客栈准备打尖休习。
“掌柜!”帮我准备一间单人房,晚餐要四碟小菜,半斤白馒头,我飢肠辘辘的叫着,朝大厅中没人坐的桌子走去……“好!客倌稍坐,马上就好”掌柜跟小二热情的吆喝着,大厅中摆设了十来张的桌椅,此刻正逢用餐时间整间客栈几乎也快客满了。
“大当家这次带领铁卫队去找”神州铁掌“阙志远血洗桃花坳,这等好事居然没有选我”,隔壁桌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大声嚷嚷着。
我一听头皮一麻,拍桌怒不可遏的叫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被我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等他回过神来大声叫骂着:“臭小子,活腻了是不是,敢跟爷这么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怒气沖沖冷冷的说道:“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中年男子平日做威做福惯了,大吼一句:“你找死”,手握钢刀朝我劈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原本用餐的食客四处奔窜,静坐不动的江湖人士隐隐约约地摇了摇头,似乎为我鲁莽的行为在哀悼。
“碰!”一声巨响,手握钢刀朝我劈来的中年男子,早已撞翻了数张桌子往门外飞去。全身骨头俱断参差不齐的插出体外,肚破肠流,天灵破碎脑浆液流。
就这么一掌,在坐不乏知名的江湖人士,却人人愣在现场不发一语,这一掌的威力彻彻底底震撼着他们。
我站起来缓缓地朝中年男子的同伴走去。
“少侠,饶命啊!”同桌的同伴跪地全身颤栗,不停地哀求着,我口气冷淡指着门外那具死屍问道:“他说的大当家何时启程,几时会到”。
“大当家昨晚启程,应该今日中午就可抵达桃花坳”
我心下一凉,跪在地上为虎作伥的走狗仍然不知死活着继续说道:“我们大当家现在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我语气无力的说道:“你们都是”黑马寨“的人吧!”,一位类似带头大哥模样的男子,听我说完,腰板一挺骄傲地说道:“我们是”黑马寨“顺风堂的人,少侠不知如何称呼”。
“好!好!只要是”黑马寨“的人就好了”我冷冷地狂笑着,跪在地上的众人看不明白,陪的我傻傻地笑着。
“只要是”黑马寨“的人都该死”话一说完,我右手一扬,快捷无伦地划圆急推,一道蓝燄往前冲去,声势有如惊涛骇浪,亢奋凌厉,蓝燄在半空之中化成耀眼青龙,居高下击,刚猛狠辣。
哀号惨叫声伴随着真气爆炸,血肉横飞,屍骸四散,宛如人间炼狱,我冷冷地朝在场的江湖人士,一句一句缓缓说道:“冥府皇陵绝不放过”黑马寨“”。
秋高气爽,艳阳高照,阙志远跟结拜兄弟们正忙碌於秋割,田埂远处传来阵阵的马蹄声,阙志远跟他的兄弟十分好奇的望着,桃花坳地处偏僻数十年来还没有如此壮观的马队经过,他们浑然不知大祸已经临头。
蹄声人影,越来越近,一片随风飘展的白旗中间绣着一只斗大的黑马,恐惧害怕开始在阙志远的周遭漫延。
“该来着,还是跑不掉”,阙志远朝兄弟们看了一眼说道:“黑马寨终於找来了”。
三十多匹高头大马的坐骑横越田埂,后面跟着数辆拖车,车上尽是十来尺高的十字大木桩,“裴文根”的坐骑一马当先,他神情傲慢语气激动地说道:“神州铁掌阙志远找你好久了,你以为躲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我们就找不到了吗?
今天我要你血债血还”。
阙志远往前一站大声说道:“裴大当家冤有头,债有主,有事你找我就好了,不关其他人的事,更何况当年是你胞弟胡作非为在先,岂可怪罪於我们”。
“裴文根”仰天长笑,狠毒地说道:“裴文基看上你家娘子是她的福气,你敢杀他,今天我要你们全部付出代价”。
话说完,手一挥,三十多名身着黑衣的壮汉从马背上飞跃进入田中,与阙志远兄弟们廝杀,黑衣壮汉宛如恶狼冲进了羊群,不到盏茶片刻间,阙志远跟他的十来名兄弟全都被俘了,黑衣壮汉将阙志远他们一个个点了哑穴,钉在十字大木桩上任其鲜血直流,有如迎神赛会一般朝村舍走去。
到了村舍,原本忙碌於做饭的妇女听到声响出门察看,看到自己的丈夫被钉在木桩之上,恐怖的景象让她们颤栗发抖,淒厉的哭喊声响彻天际。
“裴文根”朝阙志远木桩前的母女望了一眼说道:“你就是阙志远的发妻慧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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