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的性半生(11-15)
第(5/7)节
多了去了!她还没来,那我先走了,我明天代书过来”。
第二天晚上八点,宾拿着一堆书敲门。何美娜开药房的门,“请进,晓戚红孩子病了得晚来”,“你们两个有意思”,身高应该一样。
“不好意思昨天有事,你请坐”,“哇,你什么书都读呀”。“戚晓红可是把你常挂在嘴边,跟我说了好几遍了”。“我也是大院的,我父亲是何副司令”,“你妈也认识我,她好像身体不好经常来拿药”。“我刚从医院调过来,以前和王淑珍是一个科室的!”,宾警觉的抬头看着她,她低下头声音降低,“我哪天看见你们从置备间出来”,“这”,“可我从未说过哟,王姐也挺可怜的”。眼神更显忧伤,嘴唇委屈的向下,似乎要哭出来。
“你怎么了?”,“我”,何美娜低下头,“别人叫我扫把星”,“扫把星?”,“你不懂”。
宾把何美娜扑倒在床上盯着问,“我为什么不懂?”。
她没挣扎转过脸,“起来,你可别后悔!”,宾去亲她的嘴,“后悔什么?”,“你还是先知道了再说”,宾不明就里,何美娜解开裤扣,拉住宾的手塞进裤腰,宾摸着光滑的腰腹,她闭着眼睛哆嗦的说,“往下”,宾摸向腿间,顿了一下双手扒下裤子,不亮的灯光下嫩白一片。
“哇”,何美娜侧身拉上裤子,宾压住她的手,“你是白板?”,“他们叫白虎,松开我”,“跟我好的都会克死!”。
“有谁死了吗?”,“当然没有”,“你可是百里千里挑一的”。
眼泪在眼眶里转,“我真不甘心都躲我,我的青梅竹马都商量好结婚了,那天一看吓得立刻就吹了”,“现在的,结婚那天是关灯的,以后我也没让开灯”,“怀孕后发现了说我骗他要离婚”,“现在呢?”,“要官呢,好像我家欠他的”。
宾伸手去摸她的胸,“别,她一会来了”,“那就一起呗”,“呸,你个流氓”,“别让她知道,你知道她丈夫是谁?”,“你以前的?”,“她都不知道我俩谈过”。“你要真不怕,我给你电话”,“好,呕,这地址是我的门面”。
出了楼门遇见戚晓红,“走了”,“嗯,再见”。
第二天上午何美娜来了电话,“你真不怕?”,“可遇不可求”,“好,中午在门口等我”。
中午来到宾的租屋,“请进”,“你可真行,还有门面”。
宾锁好门把她让进隔间,抱住何美娜吻住嘴,她闭上眼睛任由脱光衣物抱上床。宾贪婪的欣赏着光洁的绸缎似身子,嗅着浴后的清香,“有那么好看?都生过了”,“百里挑一啊,真看不出来”,“嗤,哄人,不怕克死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宾低头吻着乳头,胸腹,一手抚摸盈盈一握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内侧,分开抖动的腿盯着一色的光滑阴阜,只有细缝告诉你哪里有迷人的所在,到螺旋的菊门才略有暗色。分开大阴唇迷人的邹褶,已是水滋联连,嫩红的小阴唇,“喔,真是完美”,“你盯着干吗?”。宾伸出舌头舔向水天一色,“哦”,“不可以,脏”,“你的最干净,连毛都没有”,“啊,不行了”,“就不行了?”,“早呢,今天非让你舒服死”,宾从洞口到顶端来回添弄。
“啊,来了”,何美娜喘着泻了,“水真多”,宾跪在腿间分开她的腿,“我都软了,让我歇会”,“呃,那么大,顶死了”,“可以射在里面吗?”,“可以,你会整死我”,“不会,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咕唧,咕唧”的声音和喘息交织着直到宾“啊,啊”的趴在她身上。宾翻身躺下,何美娜搽拭干净给两人盖上被子相拥着睡着了。过了一阵何美娜睁开眼打量隔间,小小的隔间精心布置的简洁舒适,只是穿衣镜有点突兀。摸着宾的脸,“看得出她常来这”,“你说王姨?”,“嗯,噢,难怪她那么忙”,“你也会很忙”,宾掀开被子把何美娜翻过趴下,“撅高”,“哦,你又来了,太长”,“哇,真舒服”。
“啪,啪”,何美娜转过脸妩媚的看着,“我信了”,“信什么?”,“老王那么不管不顾”,“还有戚晓红说跟你会上天”,“她?又没有来过”,“她说会看相”,“喔,喔”,“啊”。“噗,噗”,宾继续着,“啊,我又来了”,宾在何美娜的第二次高潮中射了。“该回去了,腿都软了”,“明天还来吗?”,“还来?我得歇几天,你也别那么频繁伤身,还有小心点”,“我真稀罕你”,“骗人,过几天”。“你也可以叫戚晓红来,她肯定高兴,就是别让她知道我们”,“为什么?”,“没什么,有点别扭”,“我给你电话”。
15何美娜给宾电话请他傍晚去宿舍取书,宾来到门诊部旁边平房宿舍,开门的是戚晓红,“咦,怎么是你?何姐说要还我书”,“请进,哟,姐都叫上了”,“你也是姐,都比我大”。两张床对头靠墙,书桌在旁边,很简单。
“她让我等你,我一会是大夜班”,“我俩一个宿舍,平时回家夜班在这睡一下”,“那不是打搅你休息了”,“没事白天休息过了”,“我先走了,你多睡会大夜班还早呢”。
第二天下午戚晓红打电话,“书你没拿”,“那你方便就过来吧,顺便还可以再找几本”。
一会戚晓红就来了,“还你书,美娜上班呢”,“就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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