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28)
第(7/10)节
糜一凡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狼狗的肉棒穿起来了一样,只能随着狼狗的奸淫而配合地扭动着,与此同时,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挣扎的女兵,居然开始感觉到了一丝快感,这使糜一凡更加慌乱地哭泣起来。
“哈哈,看这个臭婊子被狼狗操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爽呢!”
看到女兵那羞耻狼狈的姿态,李志同哈哈笑道。
“呜呜……不、求求你们……不要看……”
狼狗的快速抽插奸淫使糜一凡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快感,她开始忍不住呻吟着,兴奋地颤动着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裸身体,轻轻摇摆着屁股配合着狼狗的抽插奸淫,同时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着,哭泣着乞求毒贩们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弃了抵抗之后的身体很快地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淹没了,糜一凡开始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呜咽起来,屁股摇摆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这婊子操得流水……”
看到被狼狗的肉棒插入的肉穴里渐渐流出闪亮的大量淫水,一个毒贩吃惊地瞪大眼睛。
毒贩的话使糜一凡感到一直眩晕,自己居然如此丢脸,被狼狗奸淫得兴奋不已……糜一凡感到一直绝望和悲哀,她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瞬间崩溃了。
“啊……不、哦……哦……呜呜……”
糜一凡闭着眼睛抽泣着,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竭力配合着狼狗的奸淫而扭动着她丰满赤裸的屁股,享受着狼狗的奸淫带来的肉欲的快感。
几乎在狼狗兴奋地挺直身体,在女兵的肉穴里射出的同时,糜一凡也勐地扬起头,在尖锐的悲鸣中,达到了高潮……——————————与糜一凡的“享受”
相比,此时的云雁荷无疑是在地狱里。
毒瘾发作的云雁荷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佈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阮家元和李志同站在笼外观看。
阮家元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被空孕剂刺激后鼓涨的奶子,云雁荷恍然未觉。
李志同道:“没想到海洛因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阮家元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怪呢,反正坤沙老大不缺海洛因,真正纯的呢。空孕剂倒是用完了,但这些催情剂一样管用,慢慢熬她。”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阮家元笑了笑,“倒也是,这两年没怎么操她,这倔姑娘他妈的越发有韵味了。”
经过各种手段的折磨,看来最好的一招就是毒品了。
在云雁荷被擒的初期,阴险的阮家元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海洛因和春药的混合物,当时云雁荷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然后从被捕以来,两个月在船上,和下船后到曼谷这两个月,云雁荷被毒品和春药折磨得几乎神经失常。
他们对糜一凡还经常用性工具调教,多少有些缓解,且糜一凡还没有海洛因的侵扰。
但对于云雁荷,他们毫不怜悯的将她双手双脚仅仅绑住,让她在毒品发作和春药发作的时候连自己排解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一次次哭喊求饶,再群起虐待。
云雁荷起初只是被注射海洛因,对于吸食海洛因却尝试坚强的抗拒,但阮家元就千方百计地强迫她主动吸食,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毕竟云雁荷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来反抗。
但阮家元不着急,云雁荷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云雁荷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后来阮家元将她关进笼子里,尝试释放了她的双手,手铐从云雁荷手上解脱了,但是正如张维山所说的,她的心和命却依然被烤住。
阮家元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云雁荷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云雁荷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
阮家元拿出一盒白粉,蹲下身,慢慢凑到云雁荷的鼻端前。
那溢出奇异味道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
云雁荷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白粉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云雁荷够不到的地方。
云雁荷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着海洛因命运的阮家元,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
阮家元的声音彷彿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难以抗拒。
云雁荷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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