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9)
第(6/7)节
扭向自己的方向。
“这个坐标,指向的是哪里?”
“是,是,其实我……我不知道啊……,是……水,水啊……”云雁荷虚弱地说,大家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可是你刚才说过帕兰!”
“哎呦……是帕兰,是帕兰……”
“哼哼,别忘了我就是缅甸人,你说的坐标,不是在帕兰!”
“别,别烫呀,我真的只知道坐标不知道位置……让我想想……别……啊啊!”
糯康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晃。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队长嘶哑地哭喊。
地阯發布頁4v4v4vc☉糯康拔出铁,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这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糯康大概觉得烫坏了她会有些无聊,又开始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铜线绕到云雁荷的大脚趾上:“云队长,时间还早,别休息。”他看着已经软弱得泪流满面的云雁荷,呵呵笑了笑,说:“我年轻,精力很好。”。
其实,他很清楚,云雁荷已经说出了正确的坐标,至于是不是帕兰并不重要,因为云雁荷不可能很熟悉缅甸的地形。而糯康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坐标位置所在,他是个天才,有惊人的记忆力,他听到那个坐标,就很清晰的知道不会有错,因为那个坐标应该正在一个美丽的湖泊茵莱湖边,靠近一个叫东枝的城市,那边处于高地。当年英国为了卫生及地理位置等原因,把行政办公室从茵莱湖东岸移到海拔较高的东枝。英国为避免受当地土司的管理,把它列为禁区。在这以前,东枝还担任过掸邦的物资供应中心,为多国服务。在茵莱湖边,有许多溶洞,正是藏匿的好位置。令糯康高兴的是,这个地方离孟帕亚不远。
他之所以还要不停拷问云雁荷,完全在于他对云雁荷的迷恋。虽然他更喜欢把迷恋转变成残忍的虐待。
——————————清晨,缅甸少年糯康夹起云雁荷的两条大腿,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女人的身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美丽女兵的身体前後摇晃着,从鼻腔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她的腿沉重地垂落着。
糯康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云雁荷伤痕累累的生殖器,然後他把自己的肉柱顶上去,前後动作着,享受地起眼睛。
云雁荷的两条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被扎伤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空中找到什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碰到的是糯康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扭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生生的腿,有种诡异的感觉。
“好吧。”玩了一会儿,糯康离开了她的身体,“把她弄起来,玩点新鲜的。”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大家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也发不出什么声音,直到一根尖利的铁扎进了她的屁股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糯康抢过他们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云雁荷“嗷”地一声,又爬了两步。糯康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队长发现她自己正跪在糜一凡的两腿之间,糜一凡两眼泪汪汪,却无法抗拒。她两腿之间因为屎尿和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完全不像是一个少女的美丽性器了,反而显得有些令人生厌。
“张开你的嘴,去含住她的阴蒂。”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放了……我……呃……”
“怎么,你战友的屄很臭是不是?”
“不……不是……我……我做不到……求求你……”
糯康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摔开她退後一步,又开始摇动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糯康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云雁荷“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我……哦……”
“好吧,看来我要给你换个地方试试。”
糯康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乳头上绕,但受伤的乳头上滑溜溜的满是黏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糯康只好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子,铁!”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大家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去。
糯康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糯康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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