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庄的解放一(03)
第(8/10)节
大汗淋漓,下体更是感到又湿又热,当我推开菲奥克拉身子时,才发现原来我和菲奥克拉又相互搂抱得如此之紧,肚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以至于我在睡梦中翘起的“小山雀”
的脑袋居然已经探进了菲奥克拉那微微张开的多产的“巢穴”,我连忙想从她的身体裡抽出来,没想到这样一抽动,阳具却更加胀硬,像一根卡进树洞裡的锄头一样卡在了菲奥克拉的身体裡,把她也从梦裡搅醒了。
看到我又窘又怕,尴尬至极的样子,她只是宽容而温暖的一笑,随即张开腿,让我的湿漉漉的“小山雀”
终于释放了出来。
“没什么。”
我红得发烫的脸颊得到了轻轻一吻,“男孩儿搂着妈妈睡觉的时候都会这样。”
“姑娘们!”
菲奥克拉站起身大声呼唤,“睡够了吗,继续干活儿吧”。
六月初的下午已经非常炎热,而母亲整个下午都会待在卧房裡躲避热浪,于是睡醒的大家就完全不用穿上衣服再上工了,改造的房厅像澡堂一般挤满了全身赤条条,大汗淋漓的女人和孩子们,当然中间还有我这一个同样赤裸的半大男孩。
现在我已经完全成为了贝科夫家的一员,不着寸缕的身体,非但不会让我感到羞耻和僵硬,在劳动中反而分外自在和轻捷,每一块肌肉,每一条筋腱都都在完全自由的屈伸,成倍地发挥着躯体的力量,而每一寸皮肤都可以毫无阻碍地流淌汗水,顺着全身如溪流般淌下,随时冲走尘土和污渍。
怪不得贝科夫家的男女老少都如此的耐劳能干,像他们这个样子劳动是如此自如,我简直可以不知疲倦地从早干到晚,何况眼前还别有一片旖旎动人美景——瓦莲京娜那黝黑的、连小伙子都自愧不如地精壮躯体,如同上紧的钢丝一般不知疲倦地来回屈伸扭转;而杜妮什卡和一对双胞胎则彷若三枚粉嘟嘟的小弹球,眨眼间便从一个角落跳到了另一个角落;菲奥克拉和娜斯佳即使在粗重地体力劳动中,也一如既往的嫺静优雅,去除了衣服的遮挡,两具美好胴体上的每一丝优美律动都一览无馀。
而永远对异性兴致勃勃的柳芭,她那玫瑰色的肉体好像一团又黏又软的红糖浆,几乎一直黏在我这个庄园裡唯一的大男孩身上,我干什么,她一定会跑过来和我挤在一起干,极力地用滑熘熘凉丝丝的肚皮贴着我、用软乎乎的胸部上耸立的两枚硬噘噘的乳头蹭着我、用密匝匝的髮丝甚至阴毛搔着我。
那种毫无掩饰地挑逗固然令我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却又给予我一丝对自己壮实健康的少年身体的自豪的滋味。
直到临近黄昏,砖牆几乎堆砌好,瓦莲卡去服侍母亲起床,菲奥克和娜斯佳去厨房准备生火做饭,小杜妮什卡带着同时想要尿尿的双胞胎去了院子的另一边。
忍了一下午的柳芭可找到了机会,她把我堵在了角落裡。
“哒哒——”
她把双手在脸前一晃,扮了一个鬼脸。
“少爷喜欢的小保姆和老保姆都不在了,现在,英俊的少爷正在和漂亮的农家小媳妇在一个屋子裡独处……啊呀,也不知怎么地……他俩竟然都是光着屁股,啊呀——真丢脸呐!不知羞……”
她的双手在自己汗涔涔的身子上游走,在从屋门透入的夕照下,她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油亮亮的,分外诱人。
“话说那个小媳妇啊,屁股翘翘,两个奶子熘圆。惹得小少爷脸蛋红红,胯下小鸡儿梆硬,只想快去小媳妇腿间那个热腾腾的小窝窝裡啄食吃。但那个呆少爷却一直僵着不动,急的小鸡儿简直要从他肚子上飞下来了。”
那双玫瑰色的手不知从什么时候离开了丰腴美丽的女人胴体,游移到了我的身上,饶有兴致地拨弄着她如实描述的那个部位。
“小媳妇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英俊的少爷失去命根子呢?她要一定要救救他……”
话音未落柳芭莎的整个身子便像我压过来,一下子熟练地把自己套在我的身上,我的后背勐撞上冰冷的牆壁,前半边却陷进了一团香软灼热的胴体之中,双唇被蛮横地撬开,塞进来一根彷佛被花揪路酒浸渍过的甜甜的舌头乱搅着,阳具更是深深戳进了柳芭体内,那火辣辣、湿漉漉、还一阵阵剧烈收紧的洞穴。
多重强烈的刺激弄得我全身抽搐,几乎要昏死过去。
正在这时,嗡嗡作响的耳边传来一声熟悉地呼唤——“柳芭莎?……”
那具令人难以消受的带电肉体应声从我身上拆开了,终于得救的我捂着透湿的下身在牆角蜷成一团,只顾喘着气。
“柳芭莎”,菲奥克拉走进屋门,“再等等瓦季姆不好吗?托利什卡,他还是个孩子呢。”
“还是个孩子!是个孩子……”
柳芭扫兴地抹抹淌水的腿根,“淨说瞎话——中午,就今天中午,以为我没看见吗?你和她睡觉地时候搂的有多紧哪,没什么又硬又尖的小东西戳进去吧?
还有瓦莲卡,她和我可是掏心掏肺的姐妹,把什么都跟我说了。她玩少爷你的小鸡儿,从小玩到大,玩着玩着就玩到自己的小栗子瓣儿裡了。”
她气恼地一脚跺在地上,一对小山丘似得乳房上下乱颤,“啊——我明白了,你确实是个长不大的小宝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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