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理日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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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顺手扯了一个床单给丽娜盖上,张嘴给胡老解释:“胡老师,不是,不是俺……”
他还没说完,胡秋萍打断了他的话,“照妳这么说,不是妳的错,是俺闺女找的妳,俺闺女贱!是这样吧!”
胡秋萍说着话,气的浑身颤抖,嘴唇发青,脸色苍白,丽娜这会也不顾羞耻啦!坐起身,裹着一个床单,摇着胡秋萍喊着:“妈,妈,妳女儿错了,妳女儿错了……”
胡秋萍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说道:“妳们呀,妳们,叫我咋说哩!刘枫,妳是解放军,是连长,这事要是传出去,妳咋在部队干,娃呀!妳是有妇之夫,俺丽娜是黄花大闺女,妳俩干下这丢人事,妳叫我说妳俩啥好呢?”
孟丽娜一边穿衣服,一边替刘枫求饶:“妈,这事不怨陈哥,俺俩都喝醉了酒,是我找的他,是我找的他……”
胡秋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扭头发现了那条扔在床角的白纱巾,一把捏在手里,朝刘枫扬了扬,神情严肃的说:“刘枫,作为一个男子汉,妳要敢作敢为,为我家丽娜负责,试想,妳日了我闺女就想跑了,她肚子里灌上了妳的熊,日后怀上娃咋办?妳让她咋找家,这个娃谁养活?”
孟丽娜穿好衣服偎在她妈身边,一个劲嘟囔:“妈,这事不怨刘哥,是我找的他,是我找的他……”
胡秋萍回过头,搧了丽娜一巴掌,骂道:“憨女子,不知利害,妳真不要脸……”
胡秋萍转过身,脸色缓和了好多,心平气和的说道:“刘枫,咱啥都不说啦!
不管妳俩谁找谁,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咱就按事情出了的办,妳回去马上和妳媳妇离婚,把丽娜娶了,咱一了百了,要不,我把这纱巾往妳们团部一送,我家不好过,妳也不好受!”
刘枫刚想张口,胡秋萍摆手制止了他,接着说:“啥都别说了,就这么办!
何去何从,自己掂量……”
话音没落,双手拽着女儿出了门,把刘枫一个人孤伶伶的扔在了酒店,扬长而去。
没过多久,刘枫就在他所在的二营当了教导员,付营级待遇,升了一级。而我,则从塔城调到了伊犁,成了108团团长陈昌奉的警卫员。
陈明理日记之六——媳妇姨妈该日谁到伊犁的第二年七月,因我在哈密天山雪崩抢险中,奋不顾身用双手在雪堆中刨出六名维吾尔族儿童,表现出众。当地老乡敲锣打鼓,为我团送来锦旗,横匾,一时间,当地电视台,报纸纷纷报道此事,我的大幅照片刊登在《新疆日报》的第一版上。为此,我所在的108团政治部授予我抢险模范的光荣称号,并记二等功一次,同时,邀请我远在四千里外的姨妈和小薇前来参加我的庆功表彰活动。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
我一听到这消息,喜忧各半,我姨妈和媳妇,这俩平时醋劲都不小,卖石灰见不的卖面的,谁也受不得谁。要是来一个还好办,若是两个一起来,我既不敢对罪媳妇,也不能慢待姨妈,真不知那头炕头热,一愁莫展,束手无措。果果不然,这娘俩闻听喜讯,欣喜若狂,妳来她不放心,她来妳不高兴。瞧!当县长的姨妈扔下工作,唸大学的小薇撂下学业,最后,娘俩全来了。
那天,为避免尴尬,我谢绝了领导和战友们的好意,独自一人开车到乌鲁木齐接她俩。
我不说妳不知道,虽然俺们部队名义是驻扎在伊犁,实际上是在乌鲁木齐和伊犁中间的山沟里,离两地都是好几百里。
火车汽车都不通。
那天当我驾车赶到乌鲁木齐火车站,天就快黑了。
太原——乌鲁木齐的128次列车已经到站,下车的旅客断断续续的从各个车箱鱼贯而出。
提包扛箱的奔向各个方向。
我站在广场外的一棵万年青树下,手举“接山西的王新枝,张小薇”的牌子,瞪大眼睛四处寻觅。
“明理,姨在这……!”
母子相会,咫尺嫌远。
我听见远处夹在涌动的人流中向我频频招手的新枝姨妈的呼唤,疾步如飞向姨妈跑去,谁料,没走多远,“嗤”的从旁边窜出一个人捂住了我的双眼。
“谁?”
我吃了一惊,高声问道。
那个人鬆开手,“啪”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对着我耳朵吹了一口气,声音甜甜的:“张小薇,妳媳妇……”
说着话转到我前面,俩手搂住我的脖子,双脚离地,扭动着身子打转转,胸前的那俩疙瘩肉,在妳身上来回蹭,热乎乎,软绵绵。
蹭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瞪眼打量怀里的未婚妻。
两年末见,这妮子白了,胖了,身材更美了,样子更俊了,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成熟少女的气息。
我小声说:“好小薇,别闹了,这么多人,妳就不怕人笑话!”
张小薇爽朗的一笑:“怕什么?笑话啥!谁家两口子不是这,少见多怪!”
“放手,妳看我姨妈就在跟前,妳这成何体通!”
我掰着小薇的手,悄悄的说。
“就不,就不,妳抱着我走……我妈不笑话我!”
张小薇撒着娇,那二百五劲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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