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轻摇——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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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这招,准行!不信你试试。
但白衣就是一座「冰山」,不论我怎么使招,在她那里,得到的全都是冷遇。
然而我并不认为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相反,我认为机会大大的。这又是为什么?
很简单,你见过哪座「冰山」只见了第二次面,就答应男人和他一起去吃饭吗?
没有吧,她这是有意无意给我机会。所以我下决心推倒这座「冰山」,而且信心
满满。
只是我仍有两点疑问:第一,她为什么单单给我这种机会?多少有身份有地
位的「病人」想见她都见不着,我只是个不算年轻的落魄汉,而且还真的有病;
第二,她有家庭,这个有点难办,我不算好人,当然也不是坏人,破坏别人家庭
的事我还干不出来,只希望她也和我一样,彼此抱着「打一枪放一炮」的心态,
打完枪放完炮,各自收兵散伙。问题是,她肯收兵吗?
晚餐吃得不算惬意,但是也不赖,没看到白衣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当然也
看不出她的愉快来。所以我又决定以后不上这吃饭了,有苍蝇。
四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隔三差五地往白衣的办公室跑,刚开始是咨询病情,
这个理由用滥了,我又以创作医生题材的文章为由,用滥后再找其它的,后来觉
得麻烦,性就不再找了,说不上话就坐沙发上上网写稿子。虽然死皮赖脸,白
衣却并不介意,不管我有没有理由,她都从不赶我,除非有课要上或者有会要开。
但凡事都有第一次,今天她就赶我了,而且是因为一个小白脸。
这小白脸是白衣带的一个博士生,姓黄,长得跟女人一样漂亮。我到办公室
的时候,白衣正和他讨论论文的内容。白衣做了介绍,我和黄同学彼此礼貌地握
手,但从他目光深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很强烈的敌意,我的本能告诉我,这一
定和白衣的关。果然,这家伙借讨论论文,楞磨着不肯走。白衣是他的导师,自
然要为学生解答疑题,见我老搭不上话,就让我先走,等她有空了再来理我。我
没说什么,但也不走,就那儿赖着,你讨论你的论文,我写我的稿子。
论文有讨论完的时候,但赖皮就不一样了,只要不死,我可以赖一万年。黄
同学走的时候瞅了我几眼,不服,也恨。而我却乐毙了,小子,跟爷爷斗,你嫩
点儿!
俗话说乐极生悲。这天晚上,我送白衣回了家,刚进停车场就被三个人围在
当中,这三人也不搭话,上来就打。我也不含糊,好歹年轻时也炼过,底子还是
有一些的。我豪不畏惧,和他们拼打在一起,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还那么
壮实。只几个回,他们就把我撂倒一阵猛踢狠踩,我无力抵抗,抱住头蜷起身
体任他们踢踩。踩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人冲我吐口啖,恶狠狠地说:「小子,以
后离白衣远点,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呸!」说完三人转身就走,我隐约听到吐
啖那人提到什么「刘大」的。
他们走得没影儿了,我这才爬起来,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我捡起手机给
杰打电话:「哥们儿,我出事了,在你表姐楼下的停车场里。」
杰很快就赶来了,看到我的样子大惊失色,急问是怎么回事。
「先送我去医院,我疼得厉害,别去医科大,也别告诉你表姐。」
「那哪行,我表姐知道了会恨死我,而且她也有权利知道。」
我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疼痛使我无心去探个究竟。杰把我送到医科大一
附院急救科,一检查,我断了三根肋骨,左边一根,右边两根。
「杰,明天再告诉白衣,晚上就别打扰她了。」
杰极不情愿地放下电话,急切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把事情的经过
告诉他,他咬牙切齿地臭骂一通,别看他平日里娘里娘气的,恶起来可真是吓人。
骂完了,他给风哥打电话。
风哥火急火燎赶到医院,看到我的惨状,大声喝问:「谁干的?他妈的,活
腻味了!」风哥是刑警队大队长,可能和道上的人接触多了,沾染上一些习性,
说话瓮声瓮气的,引得护士小姐不满地狠狠瞪他一眼,他马上就老实了,小声问
我事情的原由。
我说我不认得那些人,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看样子有点像搞建筑的民工,
他们中有个叫「刘大」的。风哥信心满满地说这事交给他来办,要我好好养伤,
又嘱咐了杰几句就走了。我本想也赶杰走,但他很倔,非留下陪我。
第二天我刚转到骨科,白衣就来了。她看上去很平静,但我和杰都看得出
其实并不是这么回事。她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说遇到几个酒鬼打了起来,她责
问我是不是开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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