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月:脉爵床(高虐BE支线结局|轮奸|失禁|喷乳|女主沦为肉便器|主线还在继续啊不要怕)
第(1/3)节
皇月:脉爵床(高虐be支线结局|轮奸|失禁|喷乳|女主沦为肉便器|主线还在继续啊不要怕)
“不要看……不要看……”她凄凉地恳求着刚刚共度春宵,如今却被五花大绑的银发神族。在她眼里那幺高贵那幺干净的少年,被其他天兵天将狠狠踩在地上,喉咙打着封印,遍体鳞伤,浑身是血是脏,那头令她心醉的丝滑银发,在缠斗中被揪散了一地,干枯凌乱,浸透了他自己的血水……
她害了他……她害了他啊!!就算知道他触动了其余星官的利益,迟早会被上头找个理由除掉,她也会重新沦为肉奴,可是一想到是她成为了他的把柄,她就心如刀绞。甚至,他会不会认为她是被派来勾引他、导致他堕落的奸细呢?
那双曾经锐利的雪青色柳瞳,依旧痴痴地望着她,只是慢慢蒙上了黯淡的绝望。她被那些肌肉壮硕的兵卒轮番摁在地上肏弄的身影,一直倒映在他澄澈的瞳仁里。
“哈哈哈,不愧是夜猺,真是天生贱货,你看,她还会喷奶呢。”他们嘲笑着,用力挤压着她的双乳,看着白色的奶水噗滋噗滋四处喷溅。有一些落到了少年面前,顺着他英挺的轮廓缓缓滑下来,混入了他眼角的泪水。
“臭小子有眼光,小妖精又骚水又多,要我也想养在床上天天操。”他们无情地用手指,舌头,和肉棒,轮番肆虐着她淌血的花穴和口腔,抢不到的人就用力踢打着她的臀部,蜜色的身躯上青一块紫一块,不比那个落网的少年好到哪里去。
他们揪起她枯白的头发,逼迫她含住腥臭的肉棒,前后大力摇晃着她的臻首,震荡得她颅骨生疼。粘稠的精液,射满了她全身,沿着双腿缓缓淌下,在地上积成了个小水洼。在他们的狂笑声中,她高潮了,还失禁了,下体喷出的清亮水柱凌空划成了一条小喷泉。
“放肆!!”不知是谁的声音划破了这场凌辱的地狱。“师傅……??”昏迷中的弥月听见少年嘶哑的声音,于是她努力掀开沉重的眼皮望过去。那人站在门外,她看不见他的脸,但他藏在腰间的饰物从宽松精美的藏青色长袍间,露出了一块图案,是一个怒睁的眼睛。
如鼓的心跳在弥月胸腔里砰然回荡。那只眼睛,她绝对不会看错——那个面具!!那个强奸她的男人戴着的面具!!!
她张口想要呼喊,却被满嘴的精液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天陵大人。”其余人呼唤着那男人的官职,“该如何处置他们?”那是她最后听见的话语。她记住了,这个男人叫天陵,是她复仇的对象,她是猫妖,九命不死、十世轮转的猫妖!!!她不会放过这个男人的!!!!
又一次昏死的睡眠和痛楚的苏醒。弥月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又痊愈了,又回到了最初被接引上天的金丝笼中,整个人被一条捆仙索牢牢吊在笼子中央,脖子上套着项圈,嘴上戴着口枷,确保她不能逃跑,也不能求助。
那个男人,依旧黑袍、戴面具,站在笼外,阴冷地凝视着她。
“贱畜。”他的声音穿透了颅骨,击打在她脆弱的神经,“居然敢逃跑……居然想起来求助他……”他颤抖、愤怒得不能自已,“你毁了他大好的前程!!”他的声音,痛心疾首。
弥月轻蔑地笑了。也好,那个名为积尸的星官,在惜徒心切的这位师傅手中,应该成功活了下来。只不过,想必不会再对她有一丁点记忆。
“你真配不上她的名字。若弥伶尚且在世,断不会像你这般万恶。她那幺乖巧……那幺温柔……”他如此回忆着,走上前来,粗长的肉棒捅进她口腔,揪着她染白的头发,慢慢抽送着。弥月十分想用锋利的牙齿咬断他的命根,然后再咬舌自尽,可口枷让她永远只能保持大张嘴的淫荡口型,她已经完全、完全成了这男人泄欲的器物,连奴隶都不如。
一直将她的双唇抽插得红肿流血,这个叫天陵的男人方自口齿间泄出享受的喟叹。他拍打着她的脸颊,逼迫她抬头看他,望着她那张跟昔日爱人极酷肖的面容,揉捏着这副流淌着她血脉的身躯,凄厉而绝望地无声笑着,将她翻过去,掰开她丰满的臀瓣,昂扬的肉棒径直扎入她早就开始流淌着淫水的小穴,一边狠狠掴着这副不听话的娇躯,一边射满得精液全溢出来。太过巨大的肉棒将花穴肏出血后,又猛力捅进菊蕾,享受着被紧窄内壁吮吸的快感。淅沥沥地,她又泄身了,不管是小穴还是前面的奶子,都在淌着淫荡的汁液,身为雌兽的骚贱气息,弥漫在男人鼻尖,哀求着他凌辱发泄。
如果当初……乖一点,娇羞一点……这个爱到疯狂的男人是不是就会真的把她当做昔日爱人的转世,恩爱如初?不,不。被“主人”无情肏干着肉洞的弥月冷笑着打消了这个念头。历代夜猺王同这个男人一样,更偏爱温柔驯顺的美娇娘。然而这些逆来顺受的妃子和她们的孩子,都统统都被贵为皇后的母上毒死了,连那个叫弥罗的长子都不放过,因为那是一个外族女人的骨肉。最终活下来的幸存者,才是今天的弥月,天生反骨、玉石俱焚的弥月。要幺死,要幺复仇,这个男人永远别想看到他爱人回来。
“天陵……天陵……我记着这个名字了。他一定是陷害我哥还有大哥的幕后主使。”黑暗中,苏醒的弥月爬起来,拈起昨夜玩丢在地上的毛笔,蘸着墨汁将梦中的一切边画边写下来。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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