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3.6-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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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转身对众人道:“唯今之计,只能设法先救桂英。
不如遵照魏登的要求,太君先假意写下休书,并派人送礼祝贺为是。”
老太君泪眼婆娑,道:“萧元帅,此言差矣。桂英乃是老身孙媳,如今虽身陷敌营,遇到魏登这般禽兽,十之八九贞节不保。但她毕生为杨家呕心历胆,老身又怎忍弃她而去呢?”
萧赛红道:“太君,您有所不知。那魏登是残暴成性之人,如今既提出了要求,势在必得。如我们刻意违背,他一怒之下,必会拿穆妹妹撒气,到时候穆妹妹身受重刑不说,性命怕是也难保全。不如就照他的意思,假意迎合。我们暗中派人营救元帅和五虎将如何?”
八贤王道:“萧元帅说得在理。魏登现在是有恃无恐,我们却拿他没有丝毫办法,不如先答应了他的要求,其余再另做打算。”
这时,杨金花跪着爬到八贤王和萧赛红面前,痛哭流涕,说:“八王爷,萧元帅,求求你们,别让奶奶休了母亲……呜呜……我娘是三军统帅,如被杨家休了,让她今后如何为人,如何领兵打仗啊?”
萧赛红蹲下来,怜惜地望着金花,说:“非是本帅狠心,这也是权宜之计。
你娘被囚敌营,本帅也是痛心之至,但为了你娘的性命,不得不如此啊。”
杨金花只是不停痛哭,死活不肯答应。
老太君想了想,也没其他办法,说:“你现在是三军元帅,自然是你说了算了。”
不一会儿,文房四宝伺候在太君的案前。萧赛红代为研墨,太君奋笔疾书,一纸休书顷刻便成。萧赛红把决定着穆桂英生死的休书装进信封,用油封封好,交给王豹,道:“本帅已令人备下厚礼,你带了此书和贺礼,速回三江,莫惹魏登怀疑。”
王豹双眼挂泪,点点头。萧赛红命人抬上贺礼。贺礼俱是用大红锦缎包裹起来的箱子,很是沉重,足足有十八大箱。
一个身材矮小,面目丑陋的挑担汉子对着王豹微笑:“王将军,一路上要多担待了。”
王豹见了那人,大吃一惊,指着他道:“你,你是……曾杰?”
此人正是杨文广结发妻子曾凤英的哥哥,穆桂英手下的得力干将曾杰。此人犹擅轻功,能飞檐走壁,高山深涧,如履平地。曾多次刺探南唐军情,立下汗马功劳。虽长相丑陋,却深得穆桂英的赏识。
萧赛红嘱咐王豹道:“此行曾杰与你同去。切记,莫要暴露了他的身份。”
杨金花也哭着对曾杰说:“曾大哥,你千万要把我娘救回来啊……”
佘太君和八贤王也对曾杰好一番嘱咐。曾杰点点头,说:“各位请放心,穆元帅是我妹妹的公婆。我这一去,定设法将穆元帅营救回来,不辱使命。”
也许,魏登根本就没想到宋军居然会送来贺礼。当然,他也跟不指望佘太君会如他所愿写下休书。所以他给王豹准备的是一条小船。现在回程,船上要装十八大箱,自然是不够使了的。所以萧赛红拨了一条大船给王豹和曾杰,他们押着沉重的贺礼,乘风破浪,向三江城驶去。
岸边,八贤王、佘太君、萧赛红和杨金花,以及宋军一干将领,目送两人离去。他们的眼中满是企盼,他们把营救元帅,拯救三军的重任都寄托给他们,希望等他们归来之时,也是穆元帅安然返营之日。
穆桂英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红色。原本是喜庆的大红,在她眼里看来,却是如血淋淋的猩红。今天,是她要嫁给魏登做小妾的日子。从今往后,她就沦为人妾,不再和杨家有任何关系了。这让她的心一直在滴血,汇聚成河,像滚滚长江,永不穷尽。
她的身体被侍女洗干净了,披上了大红的凤冠霞帔。但她的手,依然被人用绳子紧紧捆绑着,防止她反抗。其实,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只要杨文举在敌人手里,她就不敢反抗。正是出于投鼠忌器的原因,她才会忍辱答应了魏登过分的要求。
不过还好。本以为自己陷落敌营,会像在天牢和狄营一样,一直被人扒光衣服,连遮羞的破布都没有。但想不到,她现在竟穿上了厚厚的绸缎嫁衣。虽然这是一身彷如滴血的嫁衣,但总好过赤身裸体被别人看。
她已经被从天牢移到了魏登的帅府。她赴宴时穿来的战袍,也被魏登收拾过来,挂在一旁的人形架子上。绿色的软缎绣花衣,在这个到处挂满了鲜红的房间里,显得格格不入。但却给那副挂衣服的架子,带来了勃勃生气和隐隐的杀气。
不知为何,穆桂英心里始终觉得,这件战袍,将永远不再属于自己了。仅过了短短的四天,却恍若隔世。
整个帅府里,都是佣人忙碌的声音。这声音,三天来从没断过。他们一定是在为了魏登的大婚而奔忙。但穆桂英对此却毫无兴趣,越是隆重的仪式,对她来说,是越沉重的侮辱。
这几天,她一直没有见到喂给她吃春药的魏珍、魏宝两兄弟。倒是魏登,还是每天好几次前来占有她的身体。逐渐地,她也开始麻木了,任凭这个丑陋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被父子三人同时奸淫,穆桂英还是第一次,这让她感到十分羞耻。虽然他们父子之间彼此并不知情,但他们却不约而同地在她身上,犯下了乱伦的大罪。
想到乱伦,穆桂英不敢继续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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