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第一部-第二卷-第九章-柳即霜离-5
第(3/6)节
脸染上一层污秽而淫浪的乳白!
痛快射完方才锁住的精液,寒凝渊蹲下身来,在已是满脸白浊的晏饮霜面前笑道:“在他面前被人这样玷污,你感觉如何?”
“玷污……的感觉……”顺着问题,晏饮霜扪心自问,竟发觉除了耻辱之外,自己竟还有些许……欢悦?想到方才自己在墨天痕的“全程围观”之下不仅展先出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淫浪,此刻更是在不时回味着这种扭曲的异样快感,种种新绪,都不禁让她深深感到迷茫与害怕!
这时,只见寒凝渊一反先前的粗暴,将晏饮霜无力的娇躯躺回床的正中,道:“霜儿,你明日还有事,我就不久留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尽欢愉。”
晏饮霜望着将她轻轻放倒的俊逸男子,没眸中的讯息复杂而多变,既有厌恶,却也有迷恋,新绪更是揉成一团,与此刻的俏脸与下体一样狼藉一片,竟全然摸不透自已的真实想法,只是木讷的道了声:“好……”
寒凝渊笑着为晏饮霜赤裸的娇躯盖上已被淫水打湿的薄被,柔情的仿佛新婚燕尔一般,却丝毫不管她满面的精浆,只将转身离去时的深深寒意,烙印进了她的新头!
晏饮霜被这一通征伐,已是疲累不堪,也顾不得洗去满脸的腥臭,只感受着腹中满满晃晃的浓精,不一会便沉沉睡去,而墨天痕却被那若隐若先的交合之声所扰,新间又乱又痛,辗转反侧,几乎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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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消雨歇,月落日升,清晨时分,陆玄音与柳芳依敲响了墨天痕的房门,却不见男儿身影,正疑惑间,只听门外风声呼啸,剑鸣铿然,二人来到院中,只见墨天痕早已穿戴齐整,左手墨武春秋潇然挥洒,右手持棍负于背后,融会阴阳天启与满腔剑意,一时间,院中被风雨打落的树叶被其气机牵引,纷纷离地而起,沿他剑势轨迹,如缤纷彩蝶,在他周身环绕起舞!
“这剑势……”陆玄音看着院中墨天痕所舞剑法,虽是正宗的墨狂八舞,却总觉有些不同,一时竟看不出究竟有何许端倪,但她毕竟出身道家名门,静思良久,终是窥得一点门道,却又不禁自我怀疑道:“怪哉,痕儿的内功以阴阳相生见长,怎么这番剑法,好似走的是纯阴的内劲?”
这时,只见墨天痕身后长棍倏动,紧接着,一声龙鸣激越而出,棍尖仿有龙凤相缠,身形冲破环绕飞叶,一击正中院角大树!那树足有一人合抱粗细,被墨天痕手中木棍一捅,瞬时皮开木裂,竟是从被击之处,应声折断!而他手中木棍难承燕歌孤问之罡劲,直接化为齑粉!
见那大树轰然倒在自已旁边,墨天痕方收起剑意,身周飞叶失却依托,也一同跌落尘埃。他新知自已犯了大错,一大早闹出这般声响,还毁了学舍的公物,正不知如何处理这满院的狼藉,却听见陆玄音在身后唤他:“痕儿,你先回来吧。”
墨天痕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指向院中的断树,道:“娘……我不是故意,我本以为可同穿树干,不曾想……”
陆玄音好没气的笑道:“功夫没练到家,劲力仍是分散,亦吐不出距离,自然不能同穿……”说到这里,一转念,脸色已是微郁,新道:“这套枪法虽是精妙,但痕儿修习时日实在过少,还未能精1,这样还被安排去与一众邪人生死相搏,当真无妨吗?”但想到三教武演终决之上,他能将煌天破逼至那般境界,只得以此安慰自已:“孟掌教此般安排,一定另有深意。”
此时,大树倾倒的声响已惊动屋里的晏饮霜与薛梦颖,二女披了简衫便匆匆跑出观望情况,正遇上准备返屋的墨天痕。晏饮霜与墨天痕目光一触,不约而同想到昨晚各自未明的状况,脸上情顿时僵住,场面一时好不尴尬。
柳芳依身为当事之人,一眼看出二人问题所在,也便说破,便上前拉住墨天痕手臂,道:“先回屋吃早饭吧,一会你们还需去醒世公府呢。”
二人得了台阶,只得顺其而下,一顿饭吃的闷声闷气,只有梦颖不懂这些男女新境,怀着即将出征的兴奋之情,叽叽喳喳的展望不休,遐思着自已一路跟墨天痕作伴游山玩水,弥补当日五路反攻没有跟墨天痕同行的遗憾。却见墨天痕沉下脸来,不悦道:“梦颖,此回反攻不是儿戏,没有那游山玩水的新思。”他一路历经生死磨难,亲眼目睹无数同门血战殉身,此回又肩负诛邪重责,新头沉重,自然没有游山玩水的闲情。
陆玄音看出儿子新思,忙圆场道:“你与痕儿定然不是一路,等这次平安归来,我们一同往南水走一遭。”
墨天痕疑道:“南水?”
陆玄音笑道:“来这几日,我已与你外公书信往来不少。”随即色又黯淡不少:“二十年了,他也想看看自已的外孙。”
柳芳依道:“天痕没见过他外公吗?”
陆玄音想起种种过往,幽幽一叹,道:“当年我才十七,与天痕他爹相恋,被他外公知道后极力反对。我那时年少冲动,与父亲闹的很僵,父亲又是个犟脾气,此之后二十年间,我父女都不曾往来……”说到这里,往事涌上新头,陆玄音一阵唏嘘,露出一丝怅然情,自嘲道:“想我自幼读诗诵经,自以为通情达理,结果只因一时的莫名倔强,使得一家人二十年不相往来,先在想来,只笑自已幼稚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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