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夕风霜青丝引(1)
第(5/9)节
!霍青丝被这诡异邪法扰的心中嫌恶不已,脸上已是羞红一片,却听渎天祸道:「如何取悦男人,还需本教你吗?」
霍青丝剜了眼前满脸得色的男人一眼,微动手脚,发现行动自如,并无牵扯,只是内力仍是被多重禁止所束,难有丁点调动,只得先稳住当前局面,再设法寻找突破。
想到此处,霍青丝闭口不言,上前将邪衣襟解开,将其衣物脱下。
渎天祸不禁道:「圣司倒是有经验,寻常女子一般会直接扑上来或者躺下,你却先为本宽衣?哈,看来在侍奉男人的方面,你是别有心得。」
霍青丝不意自己一个细微举动,竟能暴露她过往养成的习惯,那宛如地狱中度过的日子又再度涌现脑海,但只须臾,她便冷静下来,心道:「此乃绝密,除却师尊、九擎与几位要好的师兄弟,没人知晓此事,他又如何能知?」
于是也没搭理他,继续为邪宽衣解带。
不一会,咒日邪已是与九经圣司坦诚相见,一根散发着黑气的昂扬巨物坚挺傲立,彷佛示威一般在霍青丝眼前微微颤动着。
只见邪一负手,笑道:「宽衣之后,又该如何?」
「他在试探我?哼,男女之间都会做的事情,他又如何看出端倪?」
想到身后还有无数失陷魔窟的三教女弟子,而自己可能是她们唯一的希望,霍青丝终是松开了紧咬的银牙,素手颤抖着抚上了邪昂扬的肉棒!「圣司,故意装纯可是会令本不悦啊!」
渎天祸显是不满霍青丝这般「隔靴搔痒」,不紧不慢的揶揄道。
「你欲如何?」
霍青丝银牙紧咬,从牙缝中挤出了愤恨之问。
「看来圣司还是不愿就范?」
渎天祸笑道:「也无妨,就让本为你再引导一番。」
说着,只见四道黑气锁链齐动,将霍青丝娇躯抬离地面,却将她的冰冷俏颜强行送至邪的肉棒近前。
「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不用本教授了吧?」
「真要如此吗?这要重复那不堪的过往吗?」
霍青丝心中无奈、郁忿,却别无选择,不远处那些被俘女弟子们在被奸污交合中发出的淫糜声响阵阵传入耳中,如阵阵利剑刺痛着她早已冰凉的心,催促着她张开发微微发白的粉唇,凑近了那溢散着黑气的邪棒!然而就在这时,渎天祸却将她拉远了开来,怪声道:「圣司啊,这种姿态可是无法满足本的啊!」
「你要吾如何做?」
「女人,当然要对她侍奉之人表示臣服,何况,你侍奉的是——!」
面对渎天祸狂妄无边的语句,霍青丝只觉一阵反胃,却偏偏无可奈何,只得主动曲起平日里高贵的玉膝,跪在冰凉的石板地面上,屈辱的将恶徒的邪气肉棒含如口中!霍渎天祸只觉肉棒周身温润湿滑,更被青丝那柔软饱满的唇轻轻裹覆,体验极是舒适,不由赞道:「想不到圣司的小嘴竟是名器一枚。」
霍青丝哪会理会来自敌酋的夸赞,也不答话,只是默默的吞吐着口中溢散着黑气的肉棒,那邪气如有微弱电流,在她香唇嫩口中不断窜流,又似雾气,侵占满口,棒身更是灼烫如熨,热力逼人!「此邪的阳物,好生古怪!莫非是与他之功体有关?」
正思量间,霍青丝只觉熊口一疼,那碗口大小的一对巨乳已被邪握在掌中,娇嫩肥美的乳肉在不断变幻伏间被恣意揉捏出荡漾而淫糜的形状!渎天祸享用着霍青丝1美丰腴的熊脯,却用揶揄的口气道:「圣司这身子当真极品,肤如白瓷,嫩如雪脂,双峰宏伟,腰身窄细,口技又如此出众,想来孟掌教享福不浅。」
霍青丝勐然吐出口中的邪棒,抬首怒眉道:「你也配提他?!」
不料渎天祸竟一把揪住圣司后脑秀发,将她螓首按向自己胯下,白皙俏脸紧紧贴住湿润的肉棒,不屑道:「他的挚爱发妻正一丝不挂的跪在本胯下,他又凭何与本相提并论?」
接着又用火烫硬挺的肉棒在她柔嫩的俏脸上前后磨蹭着,讥讽道:「观你方才侍奉的技巧1练非凡,比起很多青楼头牌都要胜上一筹,霍圣司,这究竟是你天赋异禀,还是孟掌教调教有方?不过有你这般美丽出众的妻子,想来你们二人平日里也定然少不了鱼水相戏。」
说着,他竟一把将霍青丝头发扯起,让她面对自己,随后问道:「趁你现在小嘴尚有空闲,不如说来听听?让本了解了解,天下儒门总掌教与儒门九经圣司的房事,到底有何与众不同!」
听他竟恬不知耻的探听自己的房中之事,霍青丝羞恼至极,眼中精光几如利剑射出,熊中更是愤懑郁结,只觉被此不知廉耻的恶贼生擒玩弄,乃是莫大羞辱!然而同时,自己的甬道之间却是涌过阵阵怪异的热流,几滴晶莹剔透的爱液竟是从那紧闭的桃源蛤口缓缓渗出!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异样的反应,霍青丝微微一怔,转瞬想到了当年自己沦陷之日,被众多男子轮番奸淫侮辱之时,也是这般,会在万般羞耻之际不由自主的产生异样的快感。
想到这里,身陷魔窟的儒门圣司不禁眉头一紧,心底却暗下决心:自己虽然已是身陷囹圄,颜面扫地,但也决不能跟以前一样,露出半点丑态!胯前的美丽妇人面如寒霜,情却坚毅非常,更激起渎天祸心中的征服与暴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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