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少女与学长订婚后进入了他的生活】
第(4/6)节
是的,身形娇柔的女孩子们,却能承受比想象中更大的痛苦。每月与生理反应的对抗,赋予了她们强大的忍耐力;而她们也比男孩子们更早地学会,如何将痛感转化为快感。这种种模糊的感情,唯有对新爱之人才能展先出最温柔贴合的一面——这是独属于她们的绽放,也是她们与生俱来的脆弱。
平日的信息在这一刻连缀起来,而他对花铃的感情,也像是突然突破了某层屏障似的,宛如那鲜美的清汤被收成了芡汁般,厚重了起来。平日里自己强迫症般的完美主义,在无形间便掩盖了她的存在感——而自己对朝夕相处的伴侣,却了解得还远远不够。
他应该教给花铃的,或许不只是知识、技能和规矩。他依旧可以在自己完美主义的赛道上奔驰下去,也依旧能够用自己的方式诠释身边的未婚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作出些许改变。这段有些扭曲和古怪的爱情,本该拥有更多的注解。
他张开了手掌,像琴师那样,在左手落下的同时,将五指错开些许距离,轮流在臀肉上弹奏起那饱含欲望的旋律。柔韧的臀瓣仿佛是五弦琴的丝弦,而身体的细微反应,便宛如那随着弹奏而轻轻晃动的琴身。五指扫过臀部的每一寸肌肤,而双股间隐秘的缝隙,也在指节不时的刮蹭下愈发兴奋,喷吐出一股股清澈粘稠的爱液。少女如鸟鸣般的悦耳啼鸣,随着指法的变更而回响在客厅中,也敲击在宗一的心弦之上——那是他从未听过的,发自内心的愉悦;也是这丝缕微不足道的小小温柔,所带来的,妙的化合反应。
恍惚间,他也仿佛忘却了时间,忘却了那不断落下的巴掌,究竟前进到了多少的数字。
花铃紧紧握着宗一的右手:巨大的快感已经让她的精有些涣散了——她低垂着脸颊,努力不让自己的情被青年所看到。她的拇指紧攥着已经有些松弛的领带,将领带紧紧地束缚在手腕上,也让她和宗一的手更加紧密地贴合着。不想放手,不想松开——她情愿一直身处在着甜蜜的束缚中。是的,她想要一辈子做那个笨手笨脚的少女,一个不合格的未婚妻——那双大手的责罚与疼痛,早已成为了生命中不可割舍的宝物。被未婚夫的规矩所约束,半裸着身体侍奉他的起居,在犯错误之后挨打光屁股,像洋娃娃一般任他摆布并满足他的欲望……这些象征着压制和束缚的,不自由的生活方式,却成为了她发自内心孜孜以求的存在。自由与束缚本就是相对而言,若是要沉沦在那低落得一无所有的自由之中,像从前妄想中的那样,做一个“阴暗的独身主义者”,那样的生活又有什么好期盼的呢?
少女的私处随着这愈发攀升的妄想不断地湿润着——每当巴掌落下,或是妄想达到了短暂的高潮,那爱液的泉涌便会短暂地喷发出来。一开始,爱液还只是涓流出来;然而随着性快感的加剧,涓流逐渐变成了喷吐——花瓣和双股的反复摩擦,以及手掌的刮蹭,让爱液凝聚出不少细小的泡沫,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蔓延开来。然而很快,小规模的喷吐变成了泉涌——只要稍一用力,大股的蜜液便会再次漫出,甚至沿着大腿一路流进了袜子之中。肿痛的臀瓣也沾上了不少喷涌的爱液,与那轻微的淤伤相互作用着,将快感再度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不行……亲爱的……要……要受不了了……”少女娇喘着,用白齿轻咬着青年右手的拇指——她潮红的脸颊已经在高潮下彻底扬起,正恳求着未婚夫能够听到她的声音,给予她更彻底的抚慰。
于是,宗一停止了拍打,将左手的食指与中指并拢在了一起。
不知何时起,那一直击打着臀肉的,有规律的拍击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少女却并没有意识到它是何时停止的。直到并拢的手指接触到那湿润得一塌糊涂,不断涌流出蜜液的花瓣之际,她才终于反应了过来。指尖正透过爱液形成的粘稠水膜,如研墨般划过唇瓣,又在花心上轻轻揉捏着。少女舒服地呻吟着,双腿的缝隙也愈发张开了——纵使在挨打时,她的私处便早已被一览无余了。
“啊……唔……”她迷离地娇喘着,享受着对私处的抚慰。花瓣上每一寸敏感的经,都被宗一细腻的手法所照顾,在爱液与指尖轻汗的作用下,经过缓冲,宛如一杯醇厚的冰拿铁,在情色与欲望中,又包含着如同点睛之笔的,惩戒回忆的微苦,与支配同臣服的浓郁芳香。这细腻温柔的抚慰,正如宗一那双向她示范如何搅拌面浆、如何萃取咖啡、如何调味烹饪的巧手一般,精巧间带着无可置疑的命令感。她不由得回忆起往昔的种种片段:当她还在为围裙后的光屁股而扭扭捏捏时,西装笔挺的宗一已经开始塑造糕点的形状了;当她没拧干的抹布在铁架上发酵时,是宗一拖着工作归来的疲惫身体,将它们耐心地清洗干净……每一次成长都伴随着臀上的红肿与疼痛,也让她对面前的青年心悦诚服——他有资格这么对待自己,支配自己从肉体到精的一切,并按照他的想法安排自己的工作和职责。
这是她的未婚夫,也是占有了自己生命的主人。
幻想逝去之间,宗一的手指已经结束了对外围的抚慰,伸进了少女的穴道之中。花铃感受着阴道中的突起与皱褶,被那根灵巧的手指逐一摩挲的快感。他正掌控着自己生命的不可承受之轻,而自己的身体却兴奋地接纳了这个外来者——无数次耳鬓厮磨间,她也曾在交合中游天外,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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