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心牢(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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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知好歹地要一意孤行。
她到底什么意思?听到方源极受打击的话,刘思突然抱住方源辩解道,“不是的,老公。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没有你,我甯愿去死。可是徐萍这边我不得不帮她,因爲这是我欠她的。”
方源抚着妻子泪眼婆娑的俏脸恨声问道,“你欠她什么,能让你连我们这个家都不顾了去帮她?难道你欠她一条命不成?”
“对,一条命,而且不单单是一条命,她的整个人生都是被我改变的。我不帮她还有谁帮她?”
“你什么意思?”
看着妻子幽深的眼睛,像是陷入了某段回忆,方源知道这当中肯定有什么不爲人知的故事。
纵使结婚数年妻子连提都没提过的事,而它才是让妻子对徐萍这样偏袒和不断付出的理由。
“你能听我慢慢说段以前的事吗?”
刘思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将以前不愿对方源提及的事坦诚相告。
而方源却哪有拒绝的理由,虽然他有点预料到这可能并不是一段愉快的记忆。
“什么事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你说吧。”
我刚毕业那会儿跟许多刚毕业的学生一样,选择了去北上广深这样的一线城市见识一下。
我和同系的几个同学选择了去广州,可当时只是二本毕业,并没有什么好的机遇。
因爲那边租金很贵的关系,在朋友的介绍下我跟几个同城的同学,一起租到了徐萍她们的公寓,因爲听朋友说她也是江城人。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徐萍,她只比我大月份。
可她没有上大学,出来工作得早,社会经验比我丰富得多,当时她就已经在针织厂里的一个车间当组长。
当时在我们同公寓的人里,就她收入最高,也待人最热情和善。
我对她很佩服,加上又是老乡的关系,我们很快就变得很熟稔。
那边的大大小小的公司很多,我去了许多家应聘都不理想。
闯了有半个月才明白,那边不光机遇大,竞争也非常大。
我们一起来的女孩情况都差不多,受到打击难免有些心灰意冷。
当时就有两个同学离开了。
当时我们留下来的同学加上我也就四个,后来又过了一个星期,就一个同学将就地找了一份在办公室里整理文桉的低门槛工作。
与我们当初来时的想像差了好多。
到了月底的时候,我们剩下的三个不好向父母交待,她们两个就求着徐萍给介绍到她的针织厂里去上班了,其实厂里的待遇不错。
只是我们作爲本科生去厂里当工人在心理上有点抵触,徐萍也看出了我们的心思,所以也从没有提过用这种方式帮我们。
当她们两个开口以后,徐萍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因爲厂里处在旺季也正在招人,年轻的女性一直是厂里的主力。
徐萍看我没开口也没有问我,到了晚上的时候才单独问我,是不是也愿意到厂里去上班。
因爲不好跟父母交待,所以我跟另外两个同学的想法其实是一样的,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徐萍也是看出了我脸皮薄,所以才晚上来找我单独询问,同时爲了顾全我的面子,还说我什么时候找到工作随时都可以离开。
我对她的体贴很感动,也就没有拒绝她。
她对我真的很好,把我安排在了她的组里,还热心地教我,我很快就适应了手上的工作。
上班以后生活其实就很稳定,可厂里的氛围却让我总是适应不了,车间里的有一部份男工人我不奇怪,可是他们不光长得又矮又难看,还总是聊一些很下流的话题。
他们的口音很怪,像是粤语,却还夹杂着一些生涩的普通话,我也只能从一些能听懂的部份或是动作和表情来判断意思。
那些本地的女工不光不斥责他们,还总是顺着他们的话说一些放荡的话。
开始因爲我是徐萍带进来的,他们跟我不熟也没对我怎么样。
可是后来我通过他们对话才知道,可能是因爲水土的关系,那边的男人和女人一样大多数长得不高,而且也不好看。
我这样的身高在他们那里简直是个另类,这时候我才明白到这里以后,爲什么陌生人都喜欢多看我两眼。
我明明从没刻意打扮过,在同样来打工的女人中并不出衆。
原来他们都在奇怪我的身高。
等我在车间里呆了一段时间以后,那些人总是喜欢把话题往我身上扯,然后就越聊越不正经。
徐萍在的时候还好些,她一旦走开,那些人就开始偷懒聊天。
我很不喜欢他们,但又不可能跟他们生气,反正他们的话我也只是半懂不懂,所以每次面对他们的话我都闭口不言。
我跟徐萍抱怨过,可她却说我太纯情了。
那些人也就是无聊嘴上花花,如果敢顺着他们的话回怼回去,他们马上就会闭嘴。
我越是表现得扭捏,他们越是得意。
可我无论怎么样都说不出口。
那时候徐萍处了一个本地的男友,长得不差,但身高也不高,跟徐萍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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