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情淫梦】(22)
第(5/5)节
说话的声音,突然又重新变得粗重起来:“撕掉她”
这是我这一生中,从女人嘴里听到的最粗鲁,却又最让人血脉贲张的要求。
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下体比呼吸转换还要快速的膨胀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我回过神之前,刘忻媛已经抓着我的双手,捏住了女人那一件已经春光乍泄的胸衣。
当然,我并没有让女人觉得自己不解风情,很快,我已经完全理解,女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心思。
“呲啦~”
一声尖锐的裂帛声中,刘忻媛身上贴身的胸衣,终于在我的力道下变成了一片碎布,从女人的身体上滑落。
昏暗的房间中,女人的身体的白皙一下让房间变得白皙起来。
几乎是相同的时刻,刘忻媛已经将身边那只倒上了名贵红酒的酒杯举到自己头顶,然后就像是浇水一般,将红酒从杯子中倒了出来。
只是,女人倒出的红酒,去不是奔着女人的红唇而去的。
一股血腥的红酒,不偏不倚的落在女人的胸前,在女人身上绽放出一朵淫靡的血色花朵。
而这一次,我没有再让女人的春情有片刻的等待。
趁着酒水还没有泼洒尽的时间,我的双唇已经贴上了女人双乳,一边用力的吮吸着泼溅而出的红酒,一边用舌头快速的碾磨着女人柔软嫣红的乳头。
“这才是女人要的疯狂的激情,”
这是当我将头从女人胸前离开时,我心中唯一的想法。
这一头发情的母豹子,就像是癫狂一样,将我的衣服从身上扒下。
而这一次,我已经知道,如何去满足这个疯狂的女人。
这是我第一次替女人舔舐下体,即使是之前面对变化。
这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而这样的激情,只会在我们这种所谓的上层人士中才会见到。
有很多人以为,我们这些衣着光鲜的人们,对于男女性事是要求优雅而克制的,因此,我们并不会想很多粗鲁淫欲的人们一样,使用很多动物最原始的交合方式。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往往越是所谓的名流,在风月之间的见闻我越广。
我决计不会相信,如果刘忻媛不是见识过很多男女性事,初次委身于人的她会如此的懂得如何去激发一个男人心中的兽欲。
尤其是当她的下体,开始有张力的一开一合的配合着我的节奏的时候,房间中我们的影子,就行时两头正在交媾的野兽一样充满了最原始的欲望。
“啊~~”
当情欲达到顶峰时,女人的喉头发出的,几乎是一种尖叫般的嘶吼。
一股白浊滚烫的阳精,喷洒在了女人光滑平坦的肚子上,伴随着女人的呼吸,在女人身上不断的起伏着。
我很想将残留着我阳精的下体,插入女人的嘴里,让她替我打扫干净。
然而最终,我还是没有这样做,激情过后的女人,眼神闪烁着的那种复杂而又迷离的表情,将我拉回了现实。
在做爱的时候,她是女人,我是男人,但一旦激情结束后,我们就又变回了两个在山城举足轻重的人。
刚才的一番交合,即使灵与肉的交流,也是权与欲的交换。
我不知道女人是否能够感觉出来我对她的侵犯更多的带有某种政治色彩,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我现在的这一层身份,今晚的激情将绝对不会发生。
从餐厅出来已经是月上枝头,最近几天的时间,似乎都过得特别的慢。
人刚一到家,刘忻媛的电话就跟着到了。
因为她已经是我的女人,所以对我交待的事情会更加上心。
不过刚刚分开一个小时,她已经说服了刘宪中,参加三日后的夜宴。
而我,正泡完澡回到房间里,一边听着女人的电话,一边看着身下的雨筠温柔的用嘴弥补着我今天下体缺失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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