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2下)
第(11/13)节
」我将阴茎上的淫水反复在殷茵的后庭上涂抹起来,而她则静静地等待着。
「人们不会记得第五次,第十次,第十五次,但却总是最后才会忘记第一次……你知道,为什么第一次会显得重要么?」我缓声问她。
「嗯……」她摇头。
「因为那是从末麻木过的体验,从末被习惯所驯服。
可如果我们永远不麻木,永远不驯服,第一次便只是一个简单的序数」我说完,用手尽力分开她的臀部,开始进入。
殷茵在我的臂弯中大口呼吸,努力松弛着自己的肛门想要吞进巨物。
可是她稚嫩的菊穴仍然显得非常小巧,刚刚被钻弄就立刻本能地收紧,将刚刚没进去的半个龟头挤了出来。
「别顾忌我……」她呜咽着,「我想要那份痛,想要你的失控和欲望,想要情欲旺盛的你……你不是和唐筱谨都可以的吗?」自作自受的结果。
我给深渊中的殷茵抛去了一条名为嫉妒的绳索,而它不可避免的成为了我们之间拥有特殊意义的符号。
我不知道它会在殷茵觉醒的过程中扮演什么角色,那让我感到生动而惊喜。
我借着这丝喜悦,从善如流地释放了自己压抑的性欲。
因为这一刻只要我不在乎她,她便满意了。
心率在快速上升,我拽着她的腿一拉,将蜷缩女孩拉直,然后粗暴地将她翻压成趴在床上的姿势。
殷茵被牵动身上的淤伤,闷哼一声,却随着我任意摆弄。
我压在她的后背上,鸡巴别进她的臀缝,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背压进床褥:「这是你自己要的,可能会把你屁眼操坏」「来……来!」她闭着眼睛,忘情地怂恿我。
这个姿势已无法用手掰开臀瓣,我控制着鸡巴让它变得稍微不那么坚硬,趁着外缘较软的状态往殷茵屁眼里送去。
鸡巴在肛门口被挤压成一团肉,然后在我深吸一口气之后迅速伸展膨胀。
这是初开后穴的一项技巧,可以免却大部分硬上弓的疼痛。
但这个技巧也有一个致命之处:如果女孩的后庭无法真正容纳那根阳具,那么从一开始就无法进入,也就不会受太大伤害;倘若以这种方式先入再硬,超过尺寸的鸡巴就会轻易撑裂肛门。
殷茵先是趴在枕头上喘粗气,然而随着鸡巴的膨胀超过极限,她猛地一抬头,「啊呀」一声叫出来。
我从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后腰用力,直接操到了殷茵直肠的最深处,把她后续的惨叫全部压在了喉咙里。
直肠比肛口宽敞得多,却也被粗大的鸡巴推挤撑开,就更别提后庭本身了。
被扩张到极致的屁眼褶皱全都抹平,然后被冷酷地撕裂出一道口子。
我往后一抽,鲜血就顺着会阴留到了小穴口。
殷茵喉咙里嘶鸣着,却被我紧紧按在枕头里闷住,她抓着床单,手背青筋隆起,大腿也疼的直抽。
我又操进去,让鲜红的颜色沾满阴茎,像刺穿她的利刃。
紧捂在她口上的手感受到了一丝冰凉,殷茵双眼通红泪水长流,可是这没有阻止我发泄的冲动。
我猛抽猛插,下身不断夯在她屁股上,几乎要把她砸进床垫里面。
「入珠的鸡巴是不是会刮的你更爽?要不然我也为你入两颗珠子吧」我尽情地在她肚子里肆虐着,然后向她轻语挑逗。
殷茵屁眼突然收缩夹紧,她用力摇头,我便将手松开一些。
「只要你……只要你……我的屁眼只是你的……只要是你就行……啊呀……」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屁眼挤得更紧了,又一道鲜血淌下,她破了第二个口子。
可是与此同时,我突然感受到一道热流从下面滋到了我的腿间,她不仅高了,而且还是自我潮吹。
没有鸡巴的施压,那是阴道肌肉被绷紧到极致才会有的效果。
我真想顶着她的潮吹插到她小穴里,那会是多么可怕的快感呢?可是我不能,而且我已经要到了。
肛门没有什么快感,可是她依旧在被我单纯的索取中精高潮,所以我也忍不住了。
我已经两日没有射精,这个时候精关再也无法把持,在殷茵的屁眼中激射出来。
「啊!!肚子……肚子像被打了一样……哎呦……」殷茵高声哼着,手紧紧按着小腹。
我箍着她的身体,腰部痉挛着在她体内抖动,一团一团的射向她深处,足足三四十秒。
殷茵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自己的阴唇,随手胡乱拨弄了两下,便又和我一起高潮了第二次。
我疲惫不堪地翻过身,抱着女孩一起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殷茵缓了半天,恢复的比我稍微快些,她撅着屁股抬起,在呻吟声中脱离了我的鸡巴。
屁眼真的给操烂了,乳白的精液和鲜红的血胡乱糊在肿胀的肛口,惨烈的惊心动魄。
但她仿若不觉,而是挣扎着缩下去,用嘴巴含住我的阴茎,忘情地舔弄起来。
柔软的口腔和舌头蠕动着、吮吸着,天堂般的肉欲享受。
我眯着眼,平复了喘息,直到她把我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女孩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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