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1)
第(9/17)节
喃喃的看着我说。
这一瞬间,她仿佛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以前没有过?」「有过一次……不过是被人虐的……」「那这一次?」「爽的呀……」她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将下巴用力在我肩膀上戳着。
她的手掌无意识的在我的后脖颈上来回抚摸,像是爱不释手。
「告诉你一件令人失望的事,这次的调教无法复制,想要再这么爽,就得为你寻找新的「舞蹈」」我缓声在她耳边说。
「我知道……因为我是特别的,对吗?」女孩小声地说,带着得意。
「是啊」无法复制的调教,因为这只对黎星然有效。
如果调教是一门艺术,那么世界上便无法存在两件一样的艺术品,后来者只会是或优秀或拙劣的赝作。
虽然看上去昙花乍现的灵感,但其实从她出现在我门前的时候,我的潜意识就在勾画这样一次调教。
我在她繁复的刺青花纹中注意到了一个小小的十字,于是我知道她并不否认上帝的存在。
可是上帝又如何能不否认她的存在呢?这个出卖身体、夺人性命、肆意滥交的女人。
她诅咒过上帝和明吗?我不知道。
但冥冥之中我却抓到了她意志中的一丝脉动。
如果她要操纵自己的一生,那么就要唾弃明赐予的命运。
背离与亵渎,或许就是她所在的悬崖峭壁,她的灵魂在那里挣扎着,渴望著有真正能理解她的人能迈入身边。
这些感触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想,她还没有告诉我属于她的秘密,所以她也只能幻想着我是理解她的。
然而又或者殊途同归,语言只是荆棘与桎梏,当我教唆她对明发出嘲讽之时,二人就已心合一。
我低头看着她,她也抬头看着我,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
那不是因为我们赤身裸体而遍布狼藉,而是因为我触摸到了她隐藏在深处的自我。
我们向彼此贴近,深深地接吻,舌尖轻缠,品味着一抹粗糙的滑腻。
「调教师?」唇分,她用指尖擦擦嘴角残留的银丝,戏谑地轻轻唤我。
「怎么了,刺青师?」我柔声应道。
「差点就要被你调教成奴了啊……真不该放你进到我心里来……」「是啊,你不放的话,我也不可能完成如此完美的调教」我没有资格为此自负,但满溢的成就感却是无法遮蔽的。
「有一瞬间……真的想……干脆给你当奴儿好了,哎呀……」她说着说着,脸上带上了娇羞嗔怒的样子。
那是对她自己的,也是对我的。
她着恼于,自己没能欺骗自己去沉溺于那短暂的甜蜜;也着恼于,我没有办法真正摧毁她的意志与精,把她变成我的所有物。
她心甘情愿,但黎星然却是永远只属于黎星然的。
「短暂也是完美的。
悠久和长远只存在于幻想之中,真实的它们残破不堪」黎星然看了我一会儿,情中浮现我无法读懂的表情。
她说:「你能这样想,真好」我感到怪,但却找不到可以启齿的问题来问她。
黎星然显然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用手指刮蹭着我的下巴和脸颊:「为什么能想到那种办法啊,把我弄得乱七八糟的……」「【红杉社区】里,人们百无禁忌。
乳房,阴茎,屁股、肛门,这些在我们看来总是和淫秽挂钩的东西,在【红杉社区】中没有任何的忌讳。
从孩提时起,那里的人们便不把两性禁忌当做一回事。
做爱成了一种简单的社交,如同吃饭填饱肚子。
外面世界的规则:越是不让做的,就越是诱人。
如果可以做所有事,那么欲望积蓄在哪里呢?」「在精层面……」黎星然刚刚有过体验,她当然知道正确答案。
「对你而言,也是一样。
各种尺寸都尝过了吧?」我笑道,「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享用哪根鸡巴对你来说都是自由的,那么单纯的一根硬邦邦的肉棍子又有什么诱人的?」我将手指顺在她柔软的头发里,轻轻梳理着,低头看她:「所以,我要做的就不是操你的小穴,而是操你的脑子」黎星然听懂了我的话,但她还是挤出一张鬼脸:「说的好恶心!」「但很有效」我笑笑。
她仰在我怀里,回味着刚才的一切。
而我感觉自己仿佛能够共情着她,让那份情绪也可以在自己胸口回荡几次。
我们时不时地望着对方傻笑,偶尔亲吻对方的乳头、脖子和耳朵,直到身上的液体干涸下去,变得难以忍受为止。
「洗澡吧?」她说。
「等我一会儿」「嗯」黎星然趴在沙发上望着我,而我则快步走进了器械室。
我可没忘记,那里还捆着一个女孩。
楼纪晴的胳膊捆在椅子后面,头深深地垂向膝间,口水从口球的镂空中滴滴答答的淌在大腿上——她已经失去了智。
我捧起她的头,女孩翻白着双目,木偶一样完全没了力气。
我从她胯下取出那枚跳蛋的时候发现,椅子坐垫已经湿了个透。
这种功率的小跳蛋对楼纪晴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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