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绿改乱加续)】(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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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却忍不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小时候,还不是妈帮我洗澡的」「那能一样?」母亲撇撇嘴,也不在计较那么多,扶着我让我站在了莲蓬头下,「站好了」母亲抬起我的左手臂,不让淋到水,另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搓澡,等湿了身子,又小心的给我打上肥皂,揉着泡沫。
母亲细心的给我从肩膀开始,然后到腋下,又从背部然后再到前面,她一边动着手,一边还观察着我的身体,见我盯着她,还作怪了一下在我肩膀上捏了捏。
洗好了上面,母亲开始要给我洗下面了,想着母亲会怎么做,她却说,「转过去」母亲扶着我的身体转了一下,让我背对着她。
接着母亲蹲下了腿,从脚下开始往上洗,洗完小腿又在大腿上抹几下。
母亲就在我的身边,因为半蹲的原因,花洒的水偶尔溅到她的身上,这让夏天纤薄的衣服更加透明。
我一扭头,能看到母亲衬衫下饱满隆起的胸部,加上裙子外一双修长笔挺的大腿,胯下的东西更硬了。
「乱看什么!」忙活了一会,母亲一抬头,见我在盯着她看,母亲一时有些不悦。
她便站起了身体,也不管下面洗的怎么样了,就开始给我洗头,一会后面传来母亲的声音,「林林,你长大了」我嗯了一声,想转过身面向母亲,母亲却固定住我的脑袋不让我动。
洗发水的泡沫冲掉后,母亲才放松了开来,将手里的一条毛巾递了过来,说,「剩下的自己来」这我自己要怎么来,血液都在下面,脑袋里轻飘飘的,我也没管那么多的说,「妈,还有一个地方没洗呢」我看着母亲,她却白了我一眼,「别整有的没的,你自己洗」说完了转身就出去了。
空气中似乎还有母亲身上的味道,我的下体怎么也软不下去。
母亲不帮我,我就自己来,堕落的思想越来越浓,站在花洒下,我干脆自暴自弃的右手摸了上去揉戳起来。
我的思绪全围着母亲转,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让我心中泛起涟漪……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不知道那些长舌妇说的是不是真的。
但是我自己呢,却总有一个罪恶的念头在作祟。
陆永平说宏丰和姨妈做过,这话像是给了我莫大的鼓励,那种想法挥之不去,并且难言的是越想全身就越亢奋。
一想到母亲,邪火就像浇了汽油一样疯狂燃烧。
「喔,妈,我射了」伴着淅沥沥的水声,浓稠的精液流进了下水道里。
「林林,还没好吗?」外面传来了母亲的声音,我还怕她进来发现什么,也赶紧用手抹了抹,然后才关了水龙头,「啊,马上就好」「呼……」走出了洗澡间,母亲看了我一下,转身也进去了。
开庭那天我也去了,在市中级人民法院。
观众席上人还不少。
父亲顶着青发茬,挂着个山羊胡,貌似瘦了点,整个人惨白惨白的。
他看见我们就红了眼圈。
使鬼差地,我竟也眼眶一热,忍了半晌,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奶奶一见着父亲就开始鬼哭狼嚎,被法官训诫了几次,差点逐出法庭。
爷爷只顾低头抹泪。
母亲却板着脸,没说一句话。
同案犯史某、程某、郑某也一并受审。
史某、程某被指控集资诈骗罪,郑某和父亲一样,被指控非法吸收公众存款。
据说,主犯史某是个老油条,早在80年代就因诈骗罪蹲了十来年,出来没多久就开始干老本行。
这次在全国3省市均有涉案,总金额达五百多万元。
当然,对于坐在观众席上的我而言,这些毫无意义。
案子并没有当庭宣判。
回到家,一家人又陷入沉默。
对我的考试成绩母亲显然不满,她逼问我是怎么了,还说马上初三了,田径队什么的就别想了。
说这话时她正给我上药,依旧葱白的小手掌心遍布红肉芽,灯光下的桃花眼眸明亮温润。
我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记得开庭后的第三天,我和母亲到姥爷家省亲。
她戴了顶宽沿遮阳帽,上身穿什么没了印象,下身穿了条白色七分阔口马裤,臀部紧绷绷的。
她在前,我在后。
一路上高大的白杨哗哗低语,母亲的圆臀像个大水蜜桃,在自行车座上一扭一扭。
我感到鸡鸡硬得发疼,赶忙撇开脸,不敢再看。
当时为了照顾姥爷,他住在小舅家。
小舅时年三十二三,刚被客运公司炒了鱿鱼,遂在姥爷曾经下放的城东小礼庄搞了片鱼塘。
为了方便起居,又在村里租了个独院,和鱼塘隔了条马路,也就百十米远。
小舅妈也在二中教书——这桩婚事还是母亲牵的线——二中就在城东,比起城西工人街的房子,这儿反而更近些。
我和母亲赶到时,门口停了个松花江,院门大开,家里却没人。
我一通姥爷小舅乱喊,就是没人应。
正纳闷着,被人捂住了眼,两团软肉顶在背上,扑鼻一股茉莉清香,甜甜的嗓音,「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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