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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节
味着桂花酒,却感知到了邻国灵的气息。
他曾在吟游诗人的诗歌中听说过这位灵,据说他是一个追求自由的善,名为巴巴托斯。
他不由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魔们竟然都成了善,实在是有趣,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看着魔们为了人类的生死而操劳,是否会捧腹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呢?「我的邻居,你此次前来,是为了你的臣民而来吗?需要我的帮助吗?」摩拉克斯露出了和蔼的微笑,但他并末怎么在意面前的灵,自己是天生魔,还是第一个诞生的,更不用说诞生这些年有意识的磨砺自己,他的实力早就深不可测了。
而这些天生魔则宛若野兽一般,只会无聊的厮杀与吞噬,别说阴谋诡计,就连修炼是何物都不懂。
眼前的风不就如此吗?弱的宛如一只蝼蚁,自己仅需一只手指便可碾死他。
风巴巴托斯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给,这是我们蒙德的特产,要来点蒲公英酒吗?」钟离不由一怔:「你来找我,就是为了给我带酒的吗?」他这才开始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风巴巴托斯,他似乎与其他的魔天生的不一样。
这种出尘的洒脱可真是少见啊!面前的风巴巴托斯带着绿色的帽子,头上插着两朵高贵的塞西莉亚花。
一头乌黑的短发,两条翠绿色的小辫子垂在耳鬓边。
小脸很是清秀,看上去还末成年。
身上则穿着巴洛克式的绿色紧身上衣,一副褐色的轻甲紧贴着他的腰肢,分不清是保护还是修饰。
同样绿色的短裤,以及那纯洁的白色丝袜包裹住他那纤细的腿部,小脚上则踏着一双黑色的方头小皮鞋,身后则披着绿色的披风。
这样子活脱脱是哪家贵族的小公子偷偷溜了出来,而不像是一个风,摩拉克斯不由得眨了眨眼,对于面前的这位风显然很是好。
巴巴托斯却径直自己先喝了一大口水:「呜~这可是蒙德最好的蒲公英酒,不来一杯吗?」摩拉克斯拿过了巴巴托斯递来的酒坛微皱起了眉头:「我,并不喜欢喝这种令人失控的玩意儿」巴巴托斯慌忙摆着小手劝说道:「并不是的啊!我这蒲公英酒可不是那种烈酒,它只是一种果酒来着的,和饮料差不多的小玩意,很好喝的你不尝尝吗?」「这是原则问题,而非它好不好喝」巴巴托斯垂下了头,一脸的沮丧和失落,就连发间的羽毛都低垂了下来。
摩拉克斯犹豫了一下,拿过了酒坛,喝了下去,他细品了一会:「远方来的风,感谢你的美酒了,它的味道确实很棒」巴巴托斯不由摸着脑袋傻笑了起来:「对了你可以叫我温迪的,这是我游走尘世的名字」摩拉克斯犹豫了一下:「钟离,璃月国的钟离」摩拉克斯的游历尘世更加的具有目的性,颇有些前世的红尘炼心的说法,而巴巴托斯则更像是孩童一般,以好而又纯粹的眼光看着尘世和人类的发展。
对于巴巴托斯而言,不过是将自己这些年的趣事通通说给了自己的邻居听,但是对于摩拉克斯而言,确实可以说得上是受益匪浅。
「什,什么?你已经4000岁了?」巴巴托斯,不,现在应该是名为温迪的少年惊讶的问道。
「准确的说我应该是5000岁,如果算上我诞生意识的时候的话」「我才只有一千岁诶,没想到你已经是老爷爷级别的人物了」「喂,哪有时光的说法啊?」……在凡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蒙德的风和璃月的岩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密友。
看着好友那一副天真的模样,钟离不由展开了种种劝说,试图改变他那懒散的性格。
例如……「嗤,自由的城邦?你脑子坏掉了吧?还是说你这家伙靠做梦来制定政策?」「自由有什么不好?蒙德的市民们如今是多么的快乐,他们无拘无束,不需要向任何君王低头」温迪很是不服气的看着自己的好友。
钟离捧着肚子不住的笑着:「哈哈,那我问你,既然你说蒙德是自由的,那么四风守护又是什么?他们担负着守护的职责,那么他们不就是实际上的统治者了吗?除非你假定他们每一代都是无私的好人,不然总会有人选择堕落,那么最后是由我们的幕后统治者小诗人温迪出来救场吗?」「好啊!既然是自由的城邦,没有统治者的存在,那我通过低买高卖,不断的垄断蒙德的土地,使用合法的手段将市民们通通沦为我的租户,令他们成为我的奴隶,那么请问我们可爱的小诗人,你到时候怎么解决呢?」温迪有些嗫嚅的说不出话来:「那,那样的话,西风骑士团总会出来解决的吧?」「那么西风骑士团不就是蒙德的统治者吗?只有统治者才有权去解决问题」「如果你的西风骑士团堕落了呢?一只蛀虫足以毁掉整座树林,只要有一个人堕落了,那么他的家人,朋友,同事都会被拉下水,他甚至不需要多做什么过分的事,只要故意的在某些时刻懒政,亦或者透露出什么消息,那么都会导致不公的事情发生。
小诗人,你如何保证蒙德的西风骑士团可以维系千年呢?」「大家,大家都是为了守护蒙德!怎么可能会做这些事情?」温迪委屈巴巴的反驳道。
「哈哈,有些人说着信仰,不也照样对唱诗班的小男孩下手?」钟离搂住了温迪的腰,将他抱在了怀里,令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小诗人,自由是好东西,,每一个人都想要随心所欲,但这不存在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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