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五章 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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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吐出口里木球,惶恐地说:“我的武功受制,使不出气力的。
”“又不是要你打架,武功有什幺用?”绮红晒道:“上去吧,扭得动屁股便行了。
”瑶仙灵机一触,咬一咬牙,扯下包裹私处的骑马汗巾,便光着下体躺在床上,压着剩余的草纸,也像安莎般扭动纤腰,然而扭不了几下,瑶仙忽地厉叫一声,手按小腹,雪雪呼痛。
“你怎幺了?”绮红愕然道。
“我……我是旧病复发……痛……痛死我了……”瑶仙哀叫连连道。
“旧病复发?”绮红不懂武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看见瑶仙痛苦的样子,却也慌了手脚,急叫道:“那怎幺办?”“找……找大夫……救命……痛死人了……针灸……才能治好我的……”瑶仙嚷道。
“是……我立即找……你们看着她……”绮红手足无措地匆匆走了出去。
“给我……给我系上汗巾……”瑶仙痛苦地叫。
安莎和妙常亦像绮红一样,以为瑶仙急病突发,于是给她系上汗巾,在旁看护。
过了一会,绮红回来了,与她一起的还有柳巳绥和汤卯兔。
“你怎样了……”柳巳绥目注床上的瑶仙,皱眉问道。
“痛……呜呜……大夫……乍十灸……”瑶仙哭叫道。
“哪里痛?”汤卯兔坐在床沿问道。
“大夫……找大夫……”瑶仙嘶叫着说。
“我便是大夫,究竟是哪里痛?怎样痛?为什幺会痛的?”汤卯兔拿起瑶仙的玉手,三指搭着腕脉,问道。
“是旧患……以前练功。
”“……哎哟……痛……给我针灸……痛死我了!”瑶仙尖叫道。
“脉象是有点紊乱……”汤卯兔沉吟道,他精通药物之道,也懂医术的,却不知道脉象脉乱,是因为玄霜的禁制手法霸道。
“那幺是哪里痛呀?”柳巳绥怪眼一转,也坐在床沿,解开瑶仙的衣带说。
“你干什幺!”瑶仙惊日道。
“柳大人,她是太子的女人,不能胡闹的。
”绮红也着急地说。
“我在给她看病,谁在胡闹?”柳巳绥掀开衣襟说。
绮红不敢再说,暗里担心柳巳绥色迷心窍,要是碰了这个女郎,恐怕自己也要获罪。
瑶仙身上只有日常穿着的短丧,掀开衣襟后,一双穿了环的大奶便应声弹出,奶头的金环分别系上金链子,还有一根直透刚刚里在腹下的白丝骑马汗巾,剩余的却绕在腰。
“这里痛吗?用什幺塞着金环?”柳巳绥瞧得两眼发直,伸手往粉红色的峰峦摸下去,抽出塞在金环的碎布说。
“不是这里……呜呜……下面……是肚子……”瑶仙放声大哭,玉手软弱地推拒着叫。
“下面吗?”柳巳绥手往下移,搓揉着涨平卜的肉球说。
“看看下面吧……”汤卯兔不甘后人,竟然动手扯下瑶仙的骑马汗巾说。
“真是穿了环!”柳巳绥啧啧有声道。
“没有毛的……”气汤卯兔更是过分,拨弄着贡起的桃丘说:“还道是白虎,原来是刮光了的。
”“不要碰我……呜呜……痛……再不用针……呜呜……会痛死我的!”瑶仙双手掩着下体,泣不成声道。
“在哪里下针?”柳巳绥却放肆地拉开了玉手,把下边的碎布抽了出来说。
“两臂的天府……天白……针下三分……快点救我……”瑶仙悲哀地说。
“天府、天白吗?”汤卯兔沉吟道,暗念虽然不知道周义用什幺手法禁制此女的武功,但是这两个穴道只是用作镇痛,又不与丹田相通,该不会防碍受制的穴道。
“快……一快点……痛死我了!”瑶仙催促道。
“这两个穴道只是镇痛,行吗?”柳巳绥拨弄着阴唇上的毛铃说。
“行的……不要……”瑶仙挣扎着叫:“以前的大夫就是这样治好的!”“汤大人,还是快点下针吧,要是痛坏了她,太子可不依的。
”绮红着急地说。
“好吧。
”汤卯兔取出金针,熟练地刺进双臂的天府和天白两个穴道里,说:“可要燃烧艾草吗?”“不……”瑶仙透了一口大气,翻转身子,避开柳巳绥的怪手,说:“我……我躺一会便行了。
”“还痛吗?”绮红关心似的问道。
“一点点吧……”瑶仙闭上眼睛,疲累地说。
“有劳两位大人了,让她睡一会吧。
”绮红半哄半推地赶跑了柳巳绥和汤卯兔。
※※※※※晚饭的时候,瑶仙已经没事人的精奕奕,还大吃大喝,看来是针到病除了。
“你这个病常常发作的吗?”吃完了饭,绮红问道。
“不是,如果用力过度,才会发作的。
”瑶仙摇头道,其实她根本没有病,装作病发,只是借助金针刺穴,意图冲开武功的禁制。
虽然针刺天台、天府两穴不能打通其他受制的穴道,但是辅以独门的呼吸之法,便能生出一股急骤凶猛的内力,瑶仙便是藉着这股气劲,冲开身上的禁制,恢复武功的。
此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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