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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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你高贵的骚水是什么滋味吧!哈哈!」一边笑,一边竟伸出舌头,在那根杀人的短棍上舔了起来。
天京城破之后,虽然赶来护驾的圣兵四方云集,但一路上和清兵交手,败多胜少,个个如丧家之犬,朝不保夕。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不能像在驻地里那般悠闲,每天惶惶不可终日,只顾着逃命。
算起来,包括诸王和一众天将们,也有月余没有碰过女人了,此时见奉王擒住了洪宣娇来凌辱,无不兽性大发,哪里还顾得上曾经天国的尊卑?「兄弟,味道如何?」抢不到短棍的太平军都簇拥在了那人身边,两眼放光,迫切地问。
「滋味可骚了!」这是迄今为止,他们唯一和尊贵的西王娘零距离接触的机会,哪怕只是她的体液,也同样让他们感到兴奋和疯狂。
谭庆元不管士兵们的放肆行径,只顾着将手中的金瓜锤贴着洪宣娇敞开的阴户转了几圈,将尿液和体液一股脑儿地全都涂抹在上面。
当他做完这一切后,才把锤头朝上,再次用力地朝着那黑幽幽的肉洞里顶了上去。
洪宣娇的阴户口子虽已大开,但要容纳下如此巨大的金瓜锤,却还是有些困难,当谭庆元接连尝试着顶了两回后,除了把洪宣娇整个身子在木架前往上蹭了蹭之外,并不能顺利进入。
一旁的谭干元见了,急忙上来帮忙,帮着他的弟弟,用双手推在洪宣娇的大腿内侧上,用力地往左右推开。
而谭庆元则一边缓缓旋转着锤头,一边继续使劲地往上送。
「啊!救命!救命!住手啊!」随着洪宣娇的一声声惨叫,忽然听到噗嗤一声,已经被绷到了极致的肉洞忽然一下子把整个金瓜锤都吞了进去。
如此一来,洪宣娇的脸色一白,变得像纸一般,两眼更是阵阵发暗,耳边嗡嗡的杂音作响。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彷佛已经被撕裂了一般,剧痛和鼓胀一起袭来,差点没让她当场昏迷过去。
在无情而残忍的折磨中,洪宣娇的叫声渐渐变得不再尖利,嗓子似乎已经喊哑。
密布在金瓜锤上的狼牙刺尽管不是十分尖锐,但当整个锤体一起进入小穴里时,凸起在外的刺尖还是硌得她的嫩肉剧痛无比,彷佛随时都会穿透那水嫩的皮肉刺进去一般。
「啊啊!救命……求求你们,把这东西拿出来……啊啊!好痛……我,我受不了了……」洪宣娇惨绝人寰地呼叫着,但声音却在一点点地变弱,最后成了呻吟一般。
巨大的金瓜锤确实撕裂了洪宣娇的下体,暗红色的鲜血顺着铁制的手柄慢慢地滑落下来,滴到地上,和原来已经流淌在泥土里的淫水混合到了一起,变成了一滩又浓又稠的血水。
谭庆元又尝试着想把金瓜锤继续往肉洞伸出捅,只是那锤头实在太大,而肉洞的扩撑也到了极限,彷佛前面有一层带着弹性的肉网,阻碍了他。
「这西王娘的骚穴可真厉害啊,居然能容下这么大的金瓜锤!」太平军们的注意力都从短棍上被吸引了过来,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着不可思议的一幕。
然而,却没有人能够体会,此时的洪宣娇,该是承受了多么残酷的考验啊!「唔……」终于,洪宣娇叫不出声来了,但依然无声地张开着嘴,眼泪和口水从她的脸上滴落到被勒得有些发黑的乳房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阴沉的天空,漆黑的瞳孔里已看不到半点采。
「咦?」谭干元用沾满了血水和蜜汁的手拨了拨洪宣娇的脸,发现她已是气若游丝,奄奄一息,「这娘们昏过去了!」黄朋厚道:「你放心,她可是太平天国最强壮的女人,可不像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官一般脆弱,这点小把戏还不足以要了她的命!」就在说话间,一名牌刀手策马从远处飞奔而来,在辕门处翻身下鞍,跪在奉王的脚下禀报道:「殿下,小的探知,距此不到二十里地,正有一队人马朝着这边赶来,看旗号,好像是式王殿下!」「萧三发?他不陪在幼天王身边,来这里做什么?」黄朋厚不由地一怔,疑惑地问道。
「小人不知!」「来了多少人?」「摸约四五百人!」「那就好!」黄朋厚松了一口气,随即走到谭家兄弟二人的身后,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你俩暂且先别闹了。
式王已经带着人马朝这边来了,我们需小心应对才是!」谭家兄弟俱是大惊失色,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天国上下都知道,式王萧三发是希望萧朝贵的族弟,虽然不如萧朝贵那般战功赫赫,却也勇猛无双,丝毫不逊其兄。
由于他没有自己的王府,一直寄居在西王府内,和嫂子洪宣娇的关系尤为亲密,可以说,他是西王娘最得力,最忠诚的护卫,也被人戏称为西王府的大管家。
若是一旦交起手来,莫说是谭家二兄弟,就连奉王黄朋厚也不得不让着他三分。
「这可怎么办才好?」刚刚在洪宣娇面前还是趾高气扬的兄弟二人,这时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黄朋厚咬着牙道:「事到如今,我们不妨一不做,二不休,将式王也一并做了才好!谭老二,你赶紧带上五百人,埋伏在道路左侧!谭老三,你也带五百,埋伏于道路右侧!到时候,只能我一声令下,你二人分别从左右杀出,击起拦腰,断其后路,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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