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41)
第(5/6)节
,刚刚如烈火焚身般的煎熬又会降临到她头上。
更何况,她的脸被掐得无法左右摇晃,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
脑袋刚刚上下点了两点,她忽然大叫一声:「啊!不好!丢了!啊啊!不要停!」最关键的时刻终于还是来了,洪宣娇唯恐在这时黄朋厚又故技重施,不得不加上了一句「不要停」,无能地祈求对方能遂了自己的心愿。
在一波波猛烈的浪潮中,洪宣娇如痉挛般地在木架上抽搐不停,她两眼望天,下体的淫肉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震颤不止,一股浓白色的阴精从肉洞里涌了出来,在肉棒和阴道的缝隙里不停地往外冒,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就像下起了一场小雨。
在肉洞一阵阵的紧缩中,嫩肉再次有力地裹挟了黄朋厚的龟头,一时竟也没能忍住,马眼一张,浑浊的精液迸射而出,全部流进了洪宣娇的体内。
洪宣娇的高潮持续了很长光景,直到她筋疲力尽,这才浑身一松,紧绷的玉体瘫软下来,无力地挂在了木架上。
刚刚的激亢和此刻的虚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留在洪宣娇脑海中的,只剩下无尽的懊悔和屈辱。
黄朋厚紧接着射出了最后一波精液,他整个身子往前倾斜,靠在洪宣娇结实的双乳上,直到用力地喘息了几口,稍稍有些回过身来,这才抬起头,托起洪宣娇的下巴,得意地道:「西王娘,你今天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啊!想不到你的高潮竟如此壮观,简直可以用决堤来形容啊!」「唔……」洪宣娇被迫着抬起脸,她被绑在木架上的位置,脚尖本就离地几寸,再加上她的身高不输男子,这时更显得高人一头。
当她浑浊的双眼从无数人的头顶上掠过,恰好见到被绑在对面木桩上的李容发。
刚才似乎被采菱抽打得昏厥过去的少年,不知何时竟也抬起了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洪宣娇。
「啊!容发……」一想到自己当初和李容发的温存,洪宣娇从潜意识里,已默认了他是自己的男人。
可现在,她竟然当着李容发的面,卑微地哀求着另外一个男人,求着他把肉棒插进自己的肉洞,然后可耻地高潮,颤抖。
顿时,洪宣娇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李容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虽然一言不发,但此时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黄朋厚循着洪宣娇的目光,扭头看了一眼李容发,又趴到了她的耳边,轻声地说:「西王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还是两天前,黄朋厚答应了帮采菱擒住洪宣娇和李容发,却没有把自己已经降清,和刘明珍的约定告诉采菱。
恰好,他也需要将洪宣娇和李容发当成投名状来献给刘明珍,作进身之用。
如此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黄朋厚没有和采菱商议对策,只答应帮她此事,至于用什么手段,什么法子,采菱也相信黄朋厚比自己更有主意,因此才没有多问。
在采菱的指点下,黄朋厚派出几队人马,分头去山洞寻找。
只是在那时,洪宣娇和李容发已经从洞里出来,二人一路搀扶,跌跌撞撞地朝着幼天王的大营摸过去。
山林茂密,树木参天,即便是久经沙场的洪宣娇和李容发,也没能轻易地辨出方向,因此一路上全靠误打误撞。
正好,他们碰到了前来寻找他们的一支小队。
黄朋厚听采菱说,西王娘和忠二殿下在山洞里偷情,先是讶异不已,随后想想,这正好能够成为他拿住二人的借口。
只是,当采菱与他说起之时,已经过了一夜,因此他也没指望能够当场捉奸在床。
听闻有人找到了二人的下落,心中不由窃喜,一改往日的目中无人,大献殷勤,将西王娘和忠二殿下迎到了自己的营地。
刚到营地,黄朋厚就给两人安排了沐浴和住处。
既然二人偷情已成事实,那么要逼他们现形,只要稍加手段便可。
洪宣娇是女人,最爱干净,一进营地就去沐浴了,只留下李容发一人怅然若失地坐在大树下。
黄朋厚其实对采菱所说的话,一开始还有些将信将疑。
他总觉得,女人说的话,多半当不得真。
也许只是采菱和李容发闹脾气,一怒之下,才编造了那些谎言,企图以此陷害忠二殿下。
可当他在帐篷的帘子后面偷偷观察二人的情时,却发现采菱所言非虚,八成二人的肌肤之亲,已是事实。
采菱事先和黄朋厚约好,一直躲在暗处,不能露面。
因为只要她露面,李容发心中必有忌惮,黄朋厚的计谋便难以成功。
「采菱,帮我把藏在行军柜里的李家渡烧酒拿来!」黄朋厚拉严了帐篷帘子道。
采菱在柜子里翻了一阵,很快就找出了那个装着烧酒的牛皮囊子,递到黄朋厚的手中。
但见黄朋厚接过水囊,又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来,小心翼翼地拆开,里头包着一些白色的粉末。
他想也不想,就把这些粉末全部抖进了水囊中。
采菱不解,问道:「殿下,这是什么?」黄朋厚秘地笑笑,不答反问道:「你可认识天王府里的傅簿书?」采菱道:「啊!你说的是傅姐姐啊,我自是认得
第(5/6)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