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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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倒。
然后,黄朋厚又指着不省人事的洪宣娇,对牌刀手们下令:”把她给本王绑到木架上去!”虽然洪宣娇勇力无双,刀法精湛,枪法更是堪称一绝,但现在已被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
更何况,营地里驻扎着足足两千人,也不怕手无寸铁的她能掀起什么浪花来,所以牌刀手们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倒是大家为了能够趁机在她的玉体摸上一把,全都争先恐后地抢起了这桩美差。
十余名太平军七手八脚地解开了缠在洪宣娇胴体上的一道道绳子,有人扶着她的后背,有人把手臂抄进她的膝弯下,一齐高喊着,将她整个人从驴背上抱举起来。
粗长的假阳具把肉洞堵得满满当当,洪宣娇的臀部刚离开驴背,那根一直在她体内不停搅动的木棍也顺势被拔了出来,但见那原本严丝合缝的小穴,这时竟然被豁开一道深深的幽洞,四周被绷紧的嫩肉也在失去张力的瞬间,一下子变得又松又皱,布满了褶子。
忽然,哗啦一声,从肉洞里涌出一大股透明的黏滑蜜液来,洒在地上。
”哟!没想到,咱们的西王娘水还挺多的嘛!”看在眼里的太平军们纷纷嘲笑起来。
原来,洪宣娇被木驴顶插,虽然痛苦,可是身体在不停的刺激下,也被迫分泌出了许多淫水。
却由于肉洞口子始终被木棍堵着,尽管从缝隙里也溢出了一些来,可大部分都被堵在了体内,这时口子一开,便是如泉水般一股脑儿都涌了出来。
在众人的嘲笑中,无意识的洪宣娇身上不停地被你摸一把,我捏一下,好不容易将她折腾到了那刚刚搭建好的木架子前,有人拉她的手臂,有人扯她的双腿,将她的身体依照着木架的形状,绑在了上面。
骑在木驴上的坐姿,多多少少还能遮掩她身体的某些部位,可当她背靠着木架被捆绑起来的时候,身体也被禁锢成了大字型,从头发到脚趾,已几乎没有任何私密可言。
像刚才一样,太平军先在洪宣娇的脖子上缠了一道绳索,紧接着又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缠一道,用绳子的张力再次挤出她的乳房来,如气球一般,接着便是她的腰腹,大腿根部,膝盖和脚踝,就连肩膀和手肘、腕部也被麻绳牢牢地束缚,几乎把她的身体彻底和木架融为了一体。
”你们这些混蛋,她是西王娘,你们怎么能如此无礼?”也不知黄朋厚是有意还是无意,故意让人把木架子搭建在距离李容发不到十步远的地方,让他们二人面对着面。
这时,那些太平军猥琐地在洪宣娇身上所做的一切,李容发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地怒不可遏,大声怒吼起来。
”小殿下,你闭嘴!”听到李容发为了洪宣娇而暴怒,采菱更是妒火中烧,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我不允许你为她求情!她之所以会落得如此田地,都是她自找的!””唔!”李容发被捂得说不出话来,他猛的发现,曾经如小鸟依人般的采菱,这时竟变得如此可怕,甚至还有些狰狞。
那边的太平军全然没把已经失去威胁的忠二殿下放在眼里,他们依旧对着洪宣娇的身体上下其手,肆意揉捏,有几人甚至还故意往前挺着腰,把裆部已经举挺起来的巨物蹭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西王娘大腿上摩擦。
不过,不管他们再怎么放肆,却始终不敢掏出真家伙来,插到那全无遮掩的肉洞里去。
因为奉王殿下还没有染指过的女人,他们就算掉脑袋,也不敢抢先一步。
彻底昏迷过去的洪宣娇就这样不停地被人凌辱着,没过一会儿,白皙的身上布满了鲜红的指印和乌青,模样比起刚才在驴背上时,更是凄惨。
直到黄朋厚轻咳了两声,大家这才住了手,转过身来一起看着他。
黄朋厚道:”兄弟们,传本王号令,原地继续休整一日!””啊?”采菱听了这话,不禁露出惊讶地色来,问道,”殿下,我,我们不赶着要去与陛下会合吗?”黄朋厚笑了一声,走到采菱的身边,当着李容发的面搂住她的腰,又换上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说:”采菱姑娘,幼天王本阵离此不过一日的路程,吾军轻装简行,很快就能追上的。
但是追上陛下之后,就不得不处理掉西王娘了,难道你不想看着她在死前多受点苦,解你心头之恨?”采菱将信将疑,反问道:”当真如此?””本王还能骗你不成?”采菱沉吟了良久,虽觉得黄朋厚逗留在此,有观望之嫌,却也觉得他说得也并非没有道理。
看了一眼洪宣娇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洪宣娇和李容发两个人就这样被公示在军营的辕门下,被来来往往的人驻足观看,讪笑,嘲讽,就像绑在这里的不是太平天国曾经的将军,而是两只被拔光了毛发后的猴子一样。
天空依然是阴沉的,李容发在极度的羞耻中忽然发现,今天居然出地安静,即便黄朋厚逗留在原地不走,也没有看见半个清妖的身影杀来。
不,不是今天,自从昨日和伴着西王娘踏入这个营地起就是这样,黄朋厚似乎完全不在乎清妖,大摇大摆地生火做饭,无所顾虑地高枕而卧,就像来这里不是打仗,而是踏春。
更怪的是,除了他们之外,散落各处的太平军和潜伏在密林中的清妖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两天光景,竟连枪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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