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田哥(04)
第(3/4)节
首亲吻她。
她一时无语,听任手机那端哇哇叫。
我回头脱下她的内裤,撩开她的背心。
她笑嘻嘻地配合。
看到我怒放的阳具,她机械地敷衍说“当然,你说得对,你什么都对”,猛地坐起,含住我的阳具,剧烈地吞吐,像是要让我赶快发射。
我退后一步,坏坏地对她笑,不让她的阳谋得逞。
她说,妈妈,不要再说了,我要做功课,今天晚上必须完成,你得放我走。
她妈妈不吃这套,继续喋喋不休。
她使劲摇头,使劲翻白眼。
我不想等待,强挤到她身后,粗暴分开她的大腿,从侧面攻入她的肉体。
她不发一言,身体随着我的抽送而摆动,渐渐我们找到节奏,不紧不慢地交合。
千钧一发之际,我抽出阳具,阳精射到她小腹,在她的毛丛布下片片白液。
她收起手机,跳将起来,说,你看你,多危险,几步冲到浴室。
我赶快拿来纸巾,把泄到沙发上的痕迹擦干净。
这玩意儿,不及时擦掉,朋友回来发现,准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她回来,坐到沙发一端,双腿夹紧,表明绝不再退让。
她紧紧盯着我,严肃地说,我发现,你这个人很变态。
我承认道,你说得没错,对不起。
她不屑地挥挥手,说,别装。
我说过,我喜欢坏男孩。
我赶紧问,我达标了?不,你不算。
听好,我说的是坏男孩,不是坏男人。
我坐到她脚下,玩弄她的脚趾。
她说,我妈能说,被她逮住,一时半会儿不放人。
我说,可能她非常想你。
你不是说,你常常不接电话吗?也许,一点点吧。
我觉得,她太寂寞。
嫁给我爸的女人,哪个不会寂寞啊。
一个男人,赚不到钱,醉的时候比醒的时候长。
我说,她的运气有点差。
她松开腿,一条腿架到我的大腿上,说,今天算报销了。
先是你,然后是我妈,我什么也干不了。
干脆,我们做爱吧。
你行吗?我低头查看自己,摇摇头,说,现在恐怕难。
她气恼地收起脚,闭拢双腿,头枕在膝盖上,给我的感觉,她一下年轻了好几岁,一下显得过于脆弱。
她说,我妈是护士助理,干很多活,拿很少的钱。
我问,你家就你一个小孩?她说,我还有两个弟弟。
不说他们,说我妈。
她是个好人,但不适合当妈妈,把人往邪路上引。
我的高中成绩不好,忘性大,上课嚼口香糖,女老师恨透了我。
我问,男老师不恨?她说,他们恨不起来。
我穿的衣服暴露,他们讲课走,记不得我是不是嚼口香糖。
学校向我家反映。
我爸横竖不管,我妈跟人吵架,说学校管得太宽,质问学校,是不是因为我穿什么衣服发生过骚乱?我说,你妈能说。
她说,暗地里,我妈鼓励我要争气。
我们学校大部分是拉丁裔,姓加西亚、冈萨雷斯、费南德斯的人比比皆是,很多女孩怀孕。
我妈说,千万别学她们,衣服穿少无所谓,但要看好那儿。
我说,她讲得对。
她说,讲得头头是道。
她自己爱打扮,爱化妆,我逃课不但不管,反而请我住酒店,坐在床上点餐。
她自己是巴西人,鄙视新来的拉丁裔,说自己的肤色白,跟白种女人混在一起分不出来。
她从小憧憬自己是个白人女孩,嫁一个白人丈夫,住进高贵的白入区。
可怜的妈妈,每一个梦想都破火。
长在这样的家庭,我能从高中毕业简直是迹。
读大学,他们管不了,我不想让他们管,他们只能帮倒忙。
她留下不走。
我帮她熬夜赶两门功课:一门“犯罪心理学”的短文,一门“管教学”的开卷考试。
我读了“犯罪心理学“教授对文章的要求,帮她提出几个论点,她频频点头,我写下提纲,推给她。
她扫了一眼,推回来,说,你good你up。
半夜时分,我带她开车出去买薯条和炸鸡腿,她视作山珍海味,吃得有滋有味,说自己这么能吃,将来一定很胖。
我说,你妈妈现在的样子,就是你将来的样子。
有你妈的照片吗,我来对比一下?她说,有是有,不给你看,跟我妈无关。
凌晨她得赶回去,我们一道用洗手间。
她一边扭身体一边刷牙,一夜无眠仿佛是小菜一碟。
我强打精,梳洗完毕,给她的腋窝喷除汗液。
我说,你的手机太烂,换一台新款苹果机吧,买了找我报账。
她一口牙膏泡沫,堵住我的嘴,吻得天昏地暗。
她漱好口,说,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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