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
第(6/8)节
的大汉的妾侍呢?彪爷最终退后两步,先让天生和若望父先登艇。
当天生走过身旁时,彪爷小声说:「臭小子,你妈可喜欢我的大鸡巴呢!」「你说什么?!」天生正要转身挥拳搥向彪爷,但若望父早有准备,伸开大臂紧紧把天生抱在怀内,低声说:「生气却不要犯罪,不可含怒到日落,也不可给魔鬼留地步」「忤逆子!想打老爹呐?!也对,你在这裡有好多干爹呢!这个假道学跨过你妈的床头没?」彪爷越说越难听,阿玲也深怕若望父拦不住天生,于是挡在二人之间,半推半拉地把彪爷挤往送人艇。
彪爷面朝阿玲,目光却落到天生身上,得意地说:「你服侍完那个老外就马上滚到我的艇来,今晚和我的大鸡巴亲热亲热,赶快给天生弄个肥肥白白的小弟弟」*********从李天生于医学院毕业算起,转眼间过了十五个寒暑。
这天,他载着一位陌生的老翁和若望父,驶到半山的天主教墓场。
天生和父各执一束鲜花,领着老翁徐徐步到母亲墓碑前。
「妈,我来看你了」老翁呆呆看着冰冷地石碑,喃喃自语:「也好,落叶归根。
水裡来,土裡去。
都一样」三人陷入一片沉默。
良久,老翁问天生:「碑上都写什么?」「那是妈经常阅读的一段圣经经文」天生眼眶微湿,回忆起母亲坐在艇面上诵经的日子。
一路沉默不语的若望父,冷然道:「是以西结书第十六章。
大约的意思是,天主答应罪人,在悔疚改过后,仍会得到他的恩典」天生不禁斜眼望向若望父,一向笑脸迎人的他今天竟凛若冰霜,像换了个人似的。
「哦……罪人……罪人……」老翁软垂的白眉遮蔽着哀伤的目光,「你妈懂得这么多字?」天生微笑道:「嗯,一点点。
前几年,我医院的工作稳定了,妈就没再外出工作,闲时就到教会跟教友们学学写字,读读经书」「哦……这样……那个……她走的时候痛苦吗?」天生心头一痛,淡然地说:「最初得症的时候,是有点……有点……难受,但最后是在睡梦中辞世,不痛苦」「那就好,那就好。
这孩子从小个性就很倔强,算命的批过她一辈子过得很苦」老翁叹了口气,干枯的手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天生的手背,「她有你这么出色的儿子,瞑目了」「对不起。
妈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她家……是外公外婆的事……」天生察觉这句话怎样说都不太对,手也不太自然地缩后半分。
老翁似是浑然不觉,慈祥笑道:「不打紧,呵呵,都是一句」天生略显尴尬,点点头说:「妈走了后,我把她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放进柜子裡。
因为女儿长大了,想腾出一些地方给她,所以把妈的随身物都看一遍,才发现你和外婆寄来的信。
不过,妈把信封都扔掉了,我又花了些时间找旧时街角那个写信佬找回地址……」「我懂,你妈的个性就这样」老翁反而对天生的生活更感兴趣,「你说你成家立室了?几个孩子?多大了?」「女儿八岁,儿子四岁。
小的来不及看祖母一面」此时,老翁亲切地把手搭在天生手背上说:「我的腿不好使,有机会能带你家人来看看这个老头嘛?」天生犹疑半刻,还是握起老翁的手说:「好的,外公」若望父站在二人身后,冷眼看着老翁手背上有若圣痕的疤痕,不期然想起许多许多年前,天生母亲对天主的忏悔。
父,我是个罪人,一个非常肮髒的罪人。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把黑夜照得亮如白昼。
「去你妈屄!人家讨老婆,都生一窝兔崽子,就你生个赔钱货!」「现在倒霉得操个屄也要看你脸色?」轰隆!隆!「滚!我叫你滚呀!带着你的烂药滚去三婆的艇呀!」「还不滚?打死你!」醉父的叫骂混杂着噼裡啪啦的大雨声,重重地敲打艇舱木板,惊醒了阿玲怀裡的天生。
阿玲乘着天生还没放声大哭,急急忙忙地敞开半边衣襟,把乳头送到儿子嘴边。
天生半梦半醒间,本能地张开小嘴巴含着亲母的乳头,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阿玲~阿玲~你醒着吧~?」「阿玲~听见吗?能开开门嘛?」「我说开门呀!」「去你妈!你给我开!门!」砰!砰!砰!阿玲逼于无奈,只好拉起薄被,轻轻盖着胸前的天生,剔起木门门闩,轻声说:「进来吧,小声点」醉父熟练地点亮舱顶上的乌丝灯,咧起世间最猥琐的笑脸,死死盯着盖在身上的薄被,压着醉哑的嗓门说:「末吵醒天生吧?他睡得香吗?」阿玲像遇见水鬼一样,俏脸刷一下变得惨白:「你想干嘛?别过来!离我们远一点!」「哎哟!我又能干嘛呢?」醉父吞吞口水,伸手一摸阿玲的赤足,「这一两年嘛……我都守住承诺,没碰过你半根毛发,对吧?」「你敢!」阿玲狠狠地踢开父亲的手。
「嘻嘻!你喜欢的话,我一定敢」醉父一边说,一边把手放进裤头,握起鸡巴,把龟头托印在裤裆之上,「好女儿,当老爸求你。
就像之前一样,让我洩出来。
很快就好,一下就好」「噁心!噁心!噁心!」阿玲强忍眼眶的泪珠,咬牙切齿地说,「当初是你说,只要我留着这个……这个……天生,你就不会再
第(6/8)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