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声(后记1)
第(6/11)节
还是漂粉味儿,要不我也不至于推这么个脑袋」即便行将四十,他说也没有这么稀的,他说没准儿今年就得剃光头,反正已经有人管他叫大爷了。
「我不也M头了」大鹏撩起额角上的头发给大伙儿看,他说这要是脂溢性的,没准儿这会儿都谢顶了,「两鬓不也有白头发了」焕章说有白头发太正常了,咱这岁数啊,往后会越来越多。
说话间,扒拉琴弦弹了几下,见众人纷纷拾起手机,他说这个太短,后面再拍吧,左手一切把位,弹唱了起来,「我虽然读书在深阳,沟头堡毕竟是我的故乡,春来茶馆我毫无印象……」牛逼声中,他说没白练,说着,让众人看他的左手手指肚,他说琴弦捩得生疼,都磨出茧子了,他总结,说没有耐性可真玩不了这个。
大鹏说可不,得记和旋,还得练压指噼指和爬格子,「换现在,能有几个有耐性的」他说学吉他时一首歌足足练了仨月,返回头看,真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而且放下就生疏,再抄起来手指头又得疼二遍。
焕章「咂」了一声,说不是咱们的时代了。
本来说好不再忆苦思甜,说着说着就又提起了想当年。
他说现在没钱办不了事儿,虽然当年也有类似情况,不过毕竟还是少数。
他说这前儿像咱们这代人真是越来越少了,还一代不如一代,「三哥给的内双阿迪一直穿到中专毕业,钉子都磨平了,鞋面还好着呢,还有内随身听」他说拆迁时别的东西都扔了,但这些东西一直都留着呢。
凤鞠手里的内个随身听也留着呢,他说连同老照片。
浩天描述这个就是老男孩的意志,他说那些东西大伙儿全都留着呢,说着,他也拍起了胸脯。
他说咱们老三班的火种都心里搁着呢,一辈子都忘不了。
去年欧洲杯C罗被抬下去时,他说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三哥,于是在拍了拍大腿之后,搂住书香肩膀,「没有三哥引荐,我这腿跟腰不废也残了,中场也就没陈浩天什么事儿了」酒杯一举,呼啦啦地,共鸣声四起。
老鬼和海涛说车床厂的活就是三哥给联系的,「学二年手艺就开始单干,谁敢用咱们的活?再说了,冲那一个破鸡巴车床也没人看得上眼儿啊」「不说偷猫练了一阵儿,还不拿出来?」书香让焕章赶紧把保留曲目奉献出来,「要么唱,要么就接着去录像」焕章先是卜愣起脑袋,而后支唤起陈云涛,「别偷着乐,起来干点事儿」陈云涛说这坐在最里头的已经被折腾两次了,这回再让他出去就直接上四楼找皇上去。
「去不去也起来」焕章让他把皇上喊下来,牌九都推多长时间了,没完了是吗。
看着哥俩在那你来我去,浩天笑着说这叫大懒支小懒,一支一瞪眼,「云涛你去叫顾哥下来,焕章你接着弹吉他」焕章说以前还支唤得动,现在李宁换阿迪了,就支唤不动云涛了,「还真是个社会人」「老四这也是等着看焕章叔一展才艺呢」「老四这人是直肠子,嗓子眼下面直接到胃口了,肠子连着胃口跟屁眼子」在浩天这哈哈哈中,焕章指着陈云涛说:「完事让大鹏给你弹,不比我这半吊子强」大鹏就挨着陈云涛,他说要是再有把贝斯就更好了,能给大伙儿伴奏。
书香说用六五四弦替代贝斯,再加个打板儿,也算是加花了。
「细活这块还得说你们爷俩」焕章拨动起琴弦,手机对准他时,一首《童年》也被他唱了起来,「那个社里什么都有,就是口袋里没有半毛钱……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到底谁抢到九阴真经……隔壁班的内个女孩,怎么还没经过我的窗前……多少的日子里三哥,总是一个人面对着天空发呆……盼望着假期,盼望着明天,盼望长不大的童年……」书香拾起根烟来丢到焕章脸上,说这特么都跟谁学的。
焕章呲牙就笑,他把吉他传给宝来,又由宝来过鬼哥之手,递到了大鹏手里。
大鹏也挺赞成老歌,论及味道深意和技术含量,他说现在摇滚不是摇滚,流行又拿腔作势,更遑论一个歌手的唱功了。
试着爬了几手,他表示手真的是生疏了,他把这个归纳在了码长城里,他说指头都掰不开了。
还有腿,他说以前还能作假动作,现在,不拌蒜就已经非常牛逼了。
基于这点,焕章说老男孩虽然上了年纪,可一直都在与时俱进,他说以前是技术流加整体,现在是实战加整体,就此,他还点评两句西罗和梅西。
他说前者重心低,和老马一样,靠速度根本不用做假动作,一个拉球就独步天下,「这活儿浩天跟小魏玩得最流」书香形容焕章是泰南李铁,现在也是,左扣右扣还能满场飞奔,这体力就非一般人能达到。
比较而言,焕章说他更喜欢范大将军,就如梅西和西罗这二人,他更喜欢前者。
不过后者也很牛逼,他说爆发力强,敢于做假动作,而且能左右开弓,防不胜防。
大罗退役之后是小罗,而后就是西罗,各有特色吧他说,但类似奥科查那样的选手却不多见,「教科书式的假动作也就三哥你和大鹏会玩」话撂下,舌头一卷,半根香烟就进嘴里了,再张开嘴时,烟还是烟,烟儿也跟着吐了出来。
又是一通牛逼声中,他说上面行下面也没拉胯,至今仍旧还能一炮双响,这就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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