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声(8下)
第(4/22)节
吧,开学当新书包使」去岭南给儿子装替换衣服用的就是这个新书包,但她不知,最底层还藏着一条月经带,等看到内玩意时,脸色瞬间就胀成了红元帅。
饭后,妈嘱托着说今儿早点睡,明儿一早咱们就去首府。
其实昨儿妈也是这么说,只不过地点设在了闹街,书香说这么热的天,哪睡得着啊,再说这会儿人都还没走呢。
打发走虾酱们都十点多了,又得洗澡刷牙,好歹一折腾十一点了。
躺床上辗转难眠,尽管电扇吱咛作响,心里却还是乌突,没多久,汗又打脖颈子上冒了出来,黏黏煳煳的,爬起来抽了根烟后,更无心睡眠,就打套间里走了出来。
窗根底下,蟋蟀长一声短一声,正琢磨着要不要进屋拿罐啤酒凉快凉快,东屋便传来了几道声音。
细碎模煳,像藏在了胳肢窝底下,却总让人心里发痒,于是倒着锅炉房往窗根底下靠,当耳朵贴近纱网时,那个声音便屎一样呼了过来。
「去几天?」原以为这声音不会再出现,起码不会在这会儿出现,然而当它以一种热流的方式传到耳朵里时,书香发觉自己一点辙都没有。
「缓几天去不行吗,到时,我也跟你们一起去」简直令人作呕,「肯定还要来咱们家道贺,怕一个人应付不来」看着黑漆漆的窗户,书香想告诉他关你屁事。
「他大姑也忙完了,我看不如等她来了再一起搭伴儿过去」然而废话和蚊子一样,嗡嗡起来没完没了,就在书香忍无可忍准备朝屋里吼两嗓子,问问「还没死」时,一道他想又不想听见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不早了,睡吧,明儿还得上街呢」几如普降甘露,霎时间便让人凉爽下来,想起这些天在茅厕里看到的卫生巾,随之而来,一个胆大的想法也打书香心里蹦了出来。
熬了半宿又一白天,等的不就是现在吗。
于是打开柜门,书香弯腰抄起东西就扯了出来。
进套间藏好之后,他把上衣一脱,大摇大摆去了后院。
落座时,奶问他脸怎这么红,心口上的道子又是咋回事?环视众人,书香咧了咧嘴,除了说热,还抹了抹脑门上的汗,「都蚊子咬的啊」「不有花露水和风油精吗」就腻歪别人查户口,但这话是妈说的,这就令书香没法拒绝了,于是抄起罐啤喝了口,咂起嘴来还「嘿」了一声。
灵秀打了他一下,说一惊一乍的干啥呢,探起身子又朝他嵴背上扫了几眼,「一天到晚不知想啥呢」能琢磨啥?眼下,总不能傻呵呵地把东宝内句「想葛玲呢」搬出来,毕竟,人家那是在拍广告。
不过呢,在嗅到灵秀身上的内股体香时,书香还是说了句:「啥时妈也给我包个红包啊?」这当然不是攀比,也并非什么缺钱买米这类无稽之谈,而是眼瞅快月底了还八字没一撇呢——奶子的边都没碰上,更不要说什么崩锅儿了。
灵秀倒是不置可否,坐回原位时还拢了两下头发,她说半年都忍过来了,该去岭南了反倒等不及了?斜阳下的内张俏脸花儿似的,偏偏正是这似笑非笑似嗔非嗔最是令人心痒难耐,尤其是当目光触碰到杨伟时。
龙抬头内天早上就是这种感觉,为此,他想亲口告诉父亲,截至目前,跟妈都已经好过了多次,大多数情况下还都是无套着来的,光姿势就换了不下三四种。
就是在这飘飘然间,他走进前院,看着妈把衣服鞋子包括洗漱用具以及土特产放到行李箱里,还给他拿出了一整套替换衣裳塞进了双肩挎。
于是,在塞进内双打展销会上买来的运动鞋后,他把月经带也塞到了挎包里。
至今还记得妈当时说的话,「今年不用倒车,也坐回硬座奢侈一把」印象中,这趟列车三十多个小时就到了岭南,可惜的是转年因客流不足停运下来。
下火车时,天有些阴,地面上能看到积水印子,好在乘客没那么多,不至于被挤散了,更不会因此碴两脚泥。
换头些年,光是买票就弄你一身臭汗,还不算一路颠簸,以及中途倒车时不得不提防的扒手。
拖行李箱过检票口,没多会儿就听到有人呼唤,紧接着,一穿着连身裙挥舞着手的女人便闯进了书香眼里。
「累不累?」来人正是杨华,「知道要来,老天爷都给你们开了绿灯」因为坐的是卧铺,书香说倒也不累,不过大庭广众之下被胡撸脑袋还是有些不太适应,是故就摇起头来,「你别老胡撸我脑袋啊姑」毕竟,成年女性扬起胳膊时总会让人忍不住多瞄几眼,何况路上都忍三十多个小时了。
实际上,到大姑家之前还要坐一个多小时的车,落脚时都快六点了。
她说已经在饭店订好桌了,说这舟车劳累先安顿一晚,等明儿上午再过去。
遂又说起景林夫妇这一年来的状况,什么户口安置工作营生包括带孩子,但都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今年生了个大胖小子。
她说这回算是心愿得了喽,「内俩大眼儿,真俊啊」一路说来,辗转到饭店时,刚好避开落将下来的大雨。
姑爹已等候多时,但他说的却是也是刚到,寒暄中,酒菜上桌,他也适时拿起了三蒸酒。
他说这日子口就是为喝酒准备的,一来是给娘家人接风洗尘,二来也是多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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