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声(7)
第(6/21)节
aji一下。
李萍说拿着吧,说给焕章也捎两盒尝尝。
书香「嗯」了一声,手还是揣在了兜里,「没看见我爷啊」李萍说没在隔壁吗。
书香摇了摇脑袋,「我大也没在」「兴许是回房去了吧」这会儿,云丽扭脸看了看灵秀,随即抓了几盒香烟就给书香塞进了兜里,还说前台也有。
灵秀说围桌吧都,站起身来,而后面向儿子说少抽点,她说要是困了就回房睡觉,别等妈了。
二次来到前台,让过去一根烟后,书香也打红盒里给自己抻出来一支。
确实是薄荷味儿的,味道挺怪,他说这是女士香烟吧。
服务员「嗯」了一声,说这烟可不便宜。
寻顾着空落落的四周,书香问今儿也包场吗,对方答曰是的。
也是这时,书香咳嗽了声,说咋没看见老苏的大妞呢。
服务员「呸」了一声,顿时笑了起来,说了句等一下后,蹲下身子,窸窸窣窣地也不知翻腾啥呢,很快便打底层柜子里拿出两盒什么东西,塞到了书香手里。
一个是D字母打头的,另外一个标记的是什么本,虽说不知是啥玩意,但包装盒上的套套标志却一目了然。
服务员嘬了口烟,指着后者说内是小日本产的,超薄0.02毫米,前者当然也是紧俏货,比什么双碟牌的不知高级了多少倍。
还强调说,戴上这玩意跟没戴差不多,不光能预防性病啊艾滋病啥的,关键是还倍感清晰呢,简直一举双得。
书香说真是大开眼界啊,他说哥你懂的还真多。
服务员摇了摇头,也笑了起来,还打口袋里掏出烟来,说抽根次的。
随后告诉书香,说咱哪用得起呀,偶尔也就一两次吧,都是赏下来的,「真要说没用过可能你也不信」书香说我信,哥哥说的兄弟绝对信。
没工夫琢磨兜里掖的跟垃圾堆上看的是不是一路,笑嘻嘻地给对方扔了包烟,搓起手指头说我懂你意思。
下到游戏厅里,书香就把避孕套跟焕章分了,当然,留下来的半份并末告诉焕章。
焕章问这是啥牌子的。
书香把烟也给分了,说好像是什么蕾丝牌的,杜蕾斯还是什么玩意,不过没着心听,据说挺薄的,「零点几毫米」焕章「嚯」了一声,说那得多薄啊,跟没戴有啥分别呢。
书香说当然有区别了,戴上毕竟还有层保护,不戴的话兴许赶上倒霉就中靶子了。
玩到凌晨一点,其时焕章兴致正浓,书香说回去睡了,就独自一个人走了上来。
先回屋拿了瓶水。
烟斗就搁在烟缸旁,不过大爷没在屋。
床上的应该是娘午后脱下来的丝袜,还有丝绒发绳。
妈替换下来皮裤应该是拿去了隔壁。
打玄关的晾衣架上拿羽绒服时,书香心血来潮,就把手伸到了娘的手包上。
没这么猥琐过,但今天确实猥琐了,他摸着混杂在化妆品里的两个套子,拾起来看了看。
应该冈本吧。
随后,他又打裤兜里掏出来看了看。
没错,一个牌子的,0.02.把裤兜里的套子装进羽绒服里,他吸了吸鼻子,昨儿清晨崩锅儿时大爷戴没戴套真记不得了。
男人们在打牌,几时回来的不知道,不过都是清一色白衬衣黑西裤,包括屄屄肏肏,包括满屋子烟气。
妇女们也战至正酣,不过和男人们一比就温柔多了,起码没说脏话,烟也没有男人们抽得勤。
见他进来,问几点了,书香说一点多,末后问了句打几圈了便没再多言,只记得被叫醒前自己又抽了支烟,在沙发上抽的。
灵秀说三点多了,直说别等她了。
书香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迷煳着了,问是都回房睡觉去了吗。
灵秀瞪了他一眼,说谁睡觉躺沙发上。
回房后书香才想起嵴背上的抓痕,总不能穿着衣服睡吧,但这会儿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理由和借口,更别说搬出去了。
然而实际情况只是虚惊一场,但盹是真打过去了,于是辗转反侧折起了饼子。
灵秀睁开一只眼看,说择席呢是吗,不说睡觉。
其实书香只是鼓秋,见妈言声了,就也跟着言语起来。
他说要么就睡多了,要么就睡少了,困是困但睡不着。
灵秀说这叫什么话,她说闭眼忍着。
书香是闭眼了,不过脑子里乱七八糟,人可能也有些乱七八糟,以至于迷煳间总觉得有人在召唤自己。
云燕就在眼前,张灯结彩,柜台上服务员摇头晃脑在哼唧。
凑到近处才听清,原来说的是「等你半天了」。
书香说自己喝多了,要不早来了。
服务员呵呵一笑,说套子咋样。
书香「啊」了一声,连续几声「哦」,说不错,挺好用。
公共舞厅在放歌,杰克逊的曲儿竟给换成了叶倩文的《红尘》。
如歌词所述,越近越朦胧,如何离开前台而走进了西北角真的很朦胧。
镜子还是镜子,水还是水,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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