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美容院】外传之冯雨诗-同样的血脉(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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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深爱的丈夫接吻,哪怕动情至深,也不过是吻得激烈一些,可我现在却和夫兄以最热烈的法式湿吻吻着。
我与夫兄都大大地张开了嘴,嘴唇贴紧嘴唇,他的舌头滑进我的嘴里,在我的舌上像滚动那样舞弄着,我感到嘴唇肿痛,舌根发麻,不知被他痛吻了多久。
夫兄的吻极具侵略性,他愈发用力地吻着我,我似乎被他的情绪感染了,也变得激动起来。
女人真是怪的生物,当她被一个人带上高潮后,哪怕对方不是她的爱人,心里却会出现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的变化,无形中建立起一层暧昧的关系。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我无法停下来了,刺激万分地和我的夫兄吻在一起。
我的嘴里充斥着强烈的男性味道,因为夫兄在我的上面,他倒不是有意要我喝他的口水,当他拼命张大嘴和我湿吻时,滑溜溜的唾液不停地流进我的嘴里,而我不住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边热情地迎合他的吻,一边自然而然地吞咽着。
大部分时间是夫兄吻我,有时我会反客为主。
我学着像他那样大大地张开嘴巴,如胶似漆地贴上他的嘴唇,拼命地将舌尖前伸,飞快地舞动着,缠上他的舌头。
不过,很快我便会落败,重新被他占据主动,我陶醉在夫兄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法式湿吻下,被堵上的嘴发出嘤嘤娇啼,刺激万分地娇喘着、呻吟着。
直到彼此喘不过气来,我们才停下来,我躺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依依不舍地回味刺激的法式湿吻。
忽然,我想起了方才体液狂喷的事,我不确定是不是失禁,但心中仍然充满歉意,想要开口致歉,却又难以启齿。
我扭扭捏捏的表情落在夫兄眼里,他怪地问道:“雨诗,怎么了?”“对……对不起,我刚才好像……失禁了,不知道有没有,啊啊……溅到你身上……”我吞吞吐吐地说着,羞答答地向夫兄道歉。
“失禁?嘿嘿……你指的是刚才从这里喷出去的东西?”夫兄的脸上升起惊讶的表情,疑惑地看着我,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莞尔一笑,抬起手,向我的股间探去。
啊啊……讨厌,他又把手指插进去了……我嗔怪地望向夫兄,只听他笑吟吟地说道:“这个呢!嘿嘿……可不是尿液,是非常舒服时喷出去的清澈的液体,学名是女性射精或阴道射液,日本人叫它潮吹。
”“潮吹?”我若有所思地问道,感到日本人真会起名字,形象极了。
“对,不过不是什么人都能潮吹的,只有那些受上天垂青的幸运女子才具有这种素质,会获得比普通性爱强烈得多的快感。
”解惑完毕后,夫兄一边冲我笑,一边将手指拔出来,放在我眼前。
他的笑容色迷迷的,看得我一阵心慌,而染上了潮吹液体的手指湿漉漉的,发出晶莹的闪光,我羞得低下了头,在心中呻吟道,啊啊……我不要看,好羞耻啊……“雨诗,你瞧,非常清澈吧!就像清水一样,而且一点味道也没有,所以绝不是尿液,不过也不是爱液,爱液比它要粘,现在也没人能搞明白潮吹喷出的液体是什么。
”夫兄说的头头是道,不像胡诌,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向前望去。
的确如他说的一样,指头上沾附的体液清澈透明、没有粘度。
我想起几天前曾被丈夫逼着看从我的小穴里用手指刮出来的爱液,比眼前这个不明液体黏稠得多,都能在两指间拉出丝来。
“雨诗,你看我的变成这样了。
”顺着夫兄手指的方向望去,一根不住震动、虎虎有生机的肉棒映入了眼帘。
虽然是相貌体型相似的亲兄弟,但男人的本钱区别太大了,夫兄的比丈夫黑,看来使用频繁,也比丈夫的大,堪称巨棒。
夫兄的阳具勃起得很厉害,圆敦敦的龟头顶端发亮闪光,透明的前列腺液正从张开口的马眼里流出来。
想到刚才我还握住它,像为丈夫手淫那样套弄,我顿时大感羞惭,慌不迭的挪开了视线。
“和我做爱好吗?”“不行,不行,我不想对不起老公。
”夫兄的语气非常温柔,可落在我的耳里,犹如惊天雷震,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其实现在已经很多不起丈夫了,在更衣室和夫兄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淑贞的人妻能做出来的,哪怕我是身不由己,但至少没有突破那道界限,这稍稍给我一点安慰。
如果和他再进一步,就不是可以容忍的暧昧关系了,我想应该不能算乱伦,因为我们是平辈,而且没有血缘关系,只能算通奸。
不过,即使是恶感稍次的通奸,也是很严重的道德败坏,我不想成为那样的女人。
我打好了主意,心里却浮起心虚的感觉,说起来我对夫兄的印象一直不是很好,但现在变得微妙了,谈不上喜欢,也不讨厌,不过不讨厌足以说明问题。
我想凭他对我做的事,正常来说应该愤怒,感到受到了屈辱,可我并没有这样的负面情绪,反倒和他建立了一种纠缠不清的暧昧关系。
如果他非要和我做爱,我会答应吗……我在心中问自己,一番思考后,沮丧地发现抗拒的心理不是那么坚决,感到凭现在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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