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63-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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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的份
量,省着点吃的话,我们五个人抗上个半个月不成问题。
大姨原本用来整我的无心之举倒成了解决这次危机的关键,只要我们能在酒
店内站稳脚跟,届时我再伺机重启系统,什么牛啊鬼啊蛇啊神啊,统统给我在回
收站里老老实实的呆着!
妈妈和弭花花早就主动放弃了思考,两人紧紧搂在一起瑟瑟发抖,倒真的像
是一对惶恐无助的母女。
只是,我才是您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娃儿,您就不能也抱抱我吗?
虽然我是男生,但我也还是个三岁零一百五十二个月的孩子啊!
大姨表面上像是在征询我们的意见,其实她的心里早就有了决断,只是在车
上的不只是我们一家人,还有弭明诚和他女儿的存在,出于必要的尊重,大姨才
会使用问询的语气。
没人提出反对的意见,眼看这是要往回赶了,再瞒着前台小姐姐的异变就很
不负责任了,虽然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但让大家提前有个防范也是好的。
我刚想要把我的发现告知众人,大姨忽地猛打了一把方向盘,车轮似乎轧到
了什么东西,一下子失去了控制,「砰」的一声,越野车结结实实的撞到了路边
的一块石墩上。
好在此时的车速并不算快,连安全气囊都没有弹出来,所有人都只是受了惊
吓,并没有受伤,然而引擎盖上冒出的一阵青烟预示着我们不得不亲自踏足这片
危险的土地,所幸抛锚的地方离酒店不远,步行也就几分钟的样子。
我搀扶着妈妈下了车,第一时间往马路中央看去,大姨又没有喝了假酒,自
然不会无缘无故的乱打方向。
一道人形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晃晃悠悠的朝着我们这边靠近着,看来
大姨是为了紧急避让这个在大雾天还大摇大摆走在马路中央的行人才翻了车,地
上残留着长长的一道沾着血迹的轮胎印,想必就是刚才压到的什么东西导致的。
在这种环境之下一个人独自在外面游荡,其可疑程度堪比每次家人进你房间
时,你都在紧张兮兮的盯着电脑桌面。
不顾妈妈的反对,我让她在原地等我不要走动,缓步朝着那个人影走了过去,
万一是个触发剧情的NPC,能拉就拉一把,说不定还能结个善缘。
弭明诚安慰着吓得哇哇大哭的弭花花抽不开身,大姨倒是一声不吭地跟在了
我的身后,她的手已经伸进了挎包之中,让我一下子就有了底气。
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淡淡的血腥气随着微风飘了过来了,我这才看清那道
人影身后不远处还躺着个东西,支零破碎的躯体依稀能脑补出一个人形的轮廓。
这绝对不是汽车能轧出来的形状。
就在我将注意力都放在地上的尸体时,大姨突然低喝一声:「快走!!」
我下意识抬头一看,只见那道晃晃悠悠的人影已经走出了雾气笼罩的范围,
我终于得以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或许,该称呼为「它」了。
眼前一瘸一拐着向我靠近的人,正是那个非要给他未成年的孙女拉皮条的自
来熟大叔。
中年男人依旧是那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容,任谁见了都会生出一股亲近感,如
果不是他的脸颊上破了一个大洞的话。
原本看他走在薄雾里的轮廓还以为只是头发长时间没打理而乱糟糟的,没想
到是他的头皮不知被哪位壮士生生掀起了一半,就像戴着一顶脱了胶的假发,大
半片头皮随风飞舞着,粉红色的肉芽血淋淋的一片,与脸上干瘪发灰的肌肤形成
了强烈的对比。
黑色的瞳孔像是得了白内障般覆了一层死灰色的薄膜
[ ]
,脸颊上狰狞的豁口漏
出了一排森白的牙床;腮帮上一块堪堪还连着表皮的血肉将掉未掉,随着主人的
晃动挂在脸上摇摆着,看得我的牙齿一阵阵发酸。
若只是这样的话还能勉强解释为发生了严重车祸,虽然形象十分凄惨瘆人,
倒也不至于就这么武断的开除了人籍,然而他的嘴里还在津津有味的咀嚼着一根
手指。
一根人类的断指。
漏风的腮帮子不断地蠕动着,惨白的牙齿如绞肉机般粉碎着嘴里的食物,被
嚼碎的肉沫残渣时不时从脸颊上的破洞侧漏了出来,白白净净的厨师袍沾满了殷
红的鲜血,夹杂着各式花花绿绿、来历不明的秽物。
这要还能是个人的话那我再也不想要出门了。
平日里在影视作品上看见丧尸登场之时的,帅气的男主初次遇见人吃人的场
景时总是能沉着冷静、从容不迫、有条不紊的应对危机,搞得我也有了种我上我
也行的错觉。
可真当它本尊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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