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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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随着时
间而怠慢的吧?尽管我有那么多的其他姬妾,但我信秀对待你可比他们要更强百
倍!花屋,你为什么要这么想!」
「再怎么说,相公大人在某一件事上,也不会照顾我的感受的。」
「哪件事啊?」
「勘十郎的事情。」
信秀纵使依旧硬挺着阴茎,心跳还在加速,但是一听这话,却也没了大半兴
致:「我就知道......」
土田御前嘴上说「勘十郎的事情」,实际她想说的,其实是「三郎的事情」。
信秀其实也心知肚明。尤其今天,还是三郎的元服之日。
但是信秀的色欲还在他的内心里交战,在色欲面前,「尾张之虎」织田信秀
简直就是只小乖猫,于是他只好边自己撸着阴茎,望着妻子的酥胸粉穴手淫,边
对花屋问道:「好啦好啦!那我要怎么办,才能遂你的意愿?」
花屋睁开眼,擦了擦眼泪,看到丈夫那条粗壮似婴儿手臂的男根,咽了口馋
唾,然后果断说道:「既然你都已经从朝廷那里得到了『三河守』这官位了,那
你就把『弹正忠』的职位,让给勘十郎吧!」
搓动着自己黑亮滚烫、虬筋暴起的阴茎的信秀,还是停了手上的动作。
「林通胜和权六那帮家伙刚才找过你吧?」
「对。」花屋也不掩饰,直接回答道。
「你让我想想吧!」
信秀又急又愤怒地扯过薄被,直接盖到了土田御前的身上,转身拉开对着庭
院的拉门,独自走向了偏房中住着六个年轻侍女的寝室。连着发泄药效和欲火、
带着心里慾气,这一晚上那六个侍女的处女之莲,全被信秀开了苞。而土田御前
对此也没说什么,抹干净了虚假的眼泪后,理了理情绪,盖上被子便入了眠。
(真是胡闹!)
发泄之后,嗅着处女的香味,躺在侍女阴部上的的信秀却根本无法入眠。
「弾正忠」的职位,可不是一盏茶碗或者一把铁炮那样,可以随便赠给自己
子嗣的东西,这可是本家当主继承人才能领受的官位,即便这既不是被幕府授予
的、也不是被朝廷承认的。且不说勘十郎还没元服,把这个官位就这么给他是个
多么荒诞的事情,如果自己真给了他,那在家臣跟外人看来,那就相当于信秀承
认了将来要让勘十郎来接班做织田弹正忠家的家督。没错,信秀也觉得勘十郎那
孩子很好,勘十郎听话、懂事、沉稳、好学,还能在自己不在领国居城的时候,
照顾好自己的 妈妈,其实勘十郎也符合信秀心目中的完美的幼年武士的形象。
——但他就是不像个能当家督的料子。
「家督的人选,并不一定需要是个君子,哪怕是个无赖流氓都可以;而如果
太过于君子,一定做不好家督!因为身为君子,就太 容易谦让了!」
这些话,是当初信定让位给信秀、自己去隐居的时候,他对信秀的忠告。所
以信定也觉得,花屋深信不疑的阴阳师的讖言,实在太过荒谬了。这也是当初为
什么信定愿意让信秀这么个曾经也 十分顽劣的家伙即位、而没有选择信秀的弟弟
信康或者信光的原因。
(可这毕竟不只是花屋自己 一个人的意思,林通胜和权六那帮人也都这么看......
)
这些有的跟自己一起长大、有的则是自己一手提拔的伙伴,有些时候对于信
秀而言,却比美浓的蝮蛇、三河的松平广忠、以及骏河远江的今川义元更像自己
的敌人。
果然,翌日清早,飞驒的使者跟从三河掳来的那个孩子还没到,林通胜和权
六又带着一帮人来面见自己。套话说了一大堆,总结起来,他们跟信秀所说的,
跟昨晚在被窝里和花屋不快的谈话也是同样的意思。
「——你们诸位,其实是想让我把『弹正忠』的职位,让渡给勘十郎吧,即
便那孩子距离元服还远着喔?是不是这样?」
信秀不屑地看着众人。
「若能如此,御屋形殿下,此为最善。」林通胜低着头说道,「这样一来,
老臣也能安心地离开勘十郎 公子身边,前往信长 公子殿下的胜幡城那里了。」
「呵呵,新五郎!我的好兄弟!你这是在威胁我喽?」
「臣惶恐!」嘴上说惶恐,林通胜却理所当然地低头微笑着,「但是,勘十
郎 公子品行端正,在家臣之中颇有人望,也深受百姓喜欢;殿下早先就把平手中
务派去了胜幡城,今番又把身为笔头的新五郎我派了过去,笔头和次席都在胜幡
城,不在那古野主城,相比从家来们到百姓们,怕是会颇有言辞。还请殿下圣察!」
信秀眉毛都快气的烧着了。内眷也好,家臣也好,目前除了平手政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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