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仙艳录】第九章 偷西子岳母吃醋(纯爱,母子,熟女,修仙,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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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再难往前一动。
那赵曹氏之所谓「刁美人」,本就是「美」多于「刁」,美则美矣,却是个
「兼美」。
却道何为「兼美」也?大抵世间女子有两美,或乳大臀肥,身体便狼夯,虽
勾住男人眼,却终不为美,就像梁氏一般,虽长了对玉瓜一般大的奶子,磨盘一
样宽的屁股,却终因身量过大,远看就是高头大马,肏干有余,而赏玩不足;或
清小俏丽,躯态却柴瘦,即便长得倾国倾城,倒失了性感,譬如赵小姐,虽有一
副俏面庞俏美绝伦,体态亦亭亭玉立,却偏赖身子过瘦,一瞅便是经不住床笫的,
赏玩有余,而肏干不足。此二美者,虽遍乎女子,兼得却是罕有。
而那赵曹氏则不然,她之身量虽也高却不是个壮的,鹤颈柳肩,一对奶子却
好似两大兜装了蜜的水滴袋子,虽软却不泻,虽垂却不颓,裸身合围足有四尺,
裹束起来却颇匀称,倒把露在外头的乳肉勒得丰满,一半逼仄仄束在衣里,一半
白花花露在外头,好似灯般晃,更像雪般亮;细柳腰,磨盘臀,肉乎大腿,却修
长匀称,敞开时半隐腿间蜜丛,并拢时勾勒胯间馒头。
至于行止优雅,颇有大家闺秀之风,自不在话下,张洛虽对赵曹氏有怨,可
和高鼻深窝的西域女子相比,这珠圆玉润,宛若出水洛子的美人儿才是更胜一筹
的佳人。
「哎......大概是甜的吃腻了想吃辣的吧......」那张洛暗叹,暗暗倒替那赵曹
氏叫起不值来,这厢说来,那人之性,却是个奇怪之物,往日里一颗剑拔弩张的
心,而今倒渐渐舒展,一发柔和起来。饶是如此,那少年心中一含羞,二尴尬,
鼓起五分勇气,又添两分糊涂,这才敢凑在进前五六步远,趁那刁美人哭得晃神,
半尴不尬地站在赵曹氏对面。
时值夏秋之交,那塞北虽然寒冷,此时却仍有暖意,那廊下便是湖水, 夜色
伴星正好湖畔荷花飘摇,几只青蛙追逐,咕地隐没在一片栖息在莲萼上的荧光之
中,萤虫扑跌,窸窸窣窣地落在亭里,那张洛见赵曹氏悲声渐息,只是半尴不尬
地站着,那刁美人身上的香味儿好似钻山的旋风,随着夜雾弥漫,呼啸着钻进张
洛心里,把个少年的心儿得扑通通乱跳,连也一发红了。
「怪哉......我怎的像有些喜欢这刁妇人来了......」张洛端详着赵曹氏颇有点
丰润堆肉的瓜子儿脸庞,心里愈发柔软起来,若自己真有个娘,也应该长得像这
岳母吧......那梁氏奴奴毕竟太野俏风骚了些,若是真做了自己娘,管自己叫爹的
弟弟都得好几个了,却不是乱了人伦也?
「所谓娘......大概就是个经常对着自己发火的人吧......」 如果从这个角度看,
那赵曹氏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自己娘了......
张洛幼时混迹市井,常扒在私塾 窗口去瞧里面的孩童,有时就能看见一两个
妇女闯进来,揪出一两个孩童去,或因闯的祸,或因偷了懒,一面苛责,一面训
斥,更有甚的,也不顾先生斯文,孩童脸面,当堂扒掉孩子裤子,使戒尺啪啪地
抽得孩子屁股通红,那孩子就哭将起来,比屋外的蝉叫还恼人。
说来奇怪,即便是这种别的小孩子看起来很掉面子的事,在张洛心中都是一
种渴望, 如果天天挨打能换来一个娘,一个家,他便也认,到头来却流离天涯,
到了成家立业的 年纪,也不能请母亲过来喝杯喜酒......
想到此,张洛竟有些羡慕那些慾在方丈间的孩童,他们至少知道自己的母亲
究竟是谁,而自己喔?别说母亲,就是父亲,便也不知是谁哩......
夏将尽,秋将来,西风吹起,凉飕飕最是催人悲意,望着于赵曹氏悲戚中起
舞的萤火虫,张洛心下竟生悲凉,与心中不知怎的生出的哀愁一起,噼里啪啦地
撞在一起,激得张洛心中也万般不是滋味儿,心尖儿一苦,鼻头儿一酸,竟也落
下泪儿来。
那莲上的青蛙「咕呱~孤寡~」地叫着,更让张洛想起自己是个没爹没娘的
孩子,悲到深切之处,当即哭出声来,渐渐竟把那赵曹氏的哭声儿盖过去,那赵
曹氏耳听得一阵比自己还愁的哭声,当即止住哭,抬头向张洛纳闷儿地看去。
「喂,你兀自哭个甚的?」那刁美人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悲苦竟被张洛听在
耳里,当下便故作矜持威严,连忙擦去眼泪儿,板着眼泡儿红肿的俏脸质问张洛
到。
「我陪你哭,不成吗?」张洛亦自觉失态,便也赶忙敛起袍袖擦脸,倔强同
那刁美人答到。
「想不到你个浪荡游神似的破落道士,这厢还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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