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仙艳录】第八章 查红杏天师降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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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伯母有个『花儿』我也有个『话儿』就让我的通通您的,便知道勇不勇
了。」那 小白脸儿表情甚淫贱,张洛便打定主意,说甚么也要给那姓刘的来一下。
那淫贼见了赵曹氏胸前隆得高绷得紧,便伸手要去揭那梁氏的胸衣,及到半
路,却叫赵曹氏笑着止住了。
「你这小郎,此厢便如此孟浪,好失礼数。」
「婶子的身子实在美丽,光是 见见都觉馋,前几日融洽得甚了,今遭接了您
的信,小侄便来赴您,您却又不让小侄就,却不是折磨小侄也?」那 小白脸儿央
求甚哀,赵曹氏便也心软,口里却使话儿到:「我本就喜欢你这读书人,可你也
太急了点儿,约定的,我一定给你,只是莫要孟浪,先 风花雪月一番,待到情爱
甚浓之时,两下里欢欣,这才把那事做了,于你于我都舒心哩。」
张洛在屋顶,一字一句听得真,心下不禁暗笑到:「这妇人果然同我那媳妇
儿是亲生母女,做事之时,一发都要先风月,再风流哩。只是我这 岳母更矜持,
却不知那王八操的 小白脸子抗不抗得住,若真是个孟浪之徒,烦也叫烦死了。」
及再看时,便见那 小白脸儿耷拉着眉眼,一脸败相地坐在赵曹氏对面,那赵曹氏
举起半冷的茶,要与那淫贼喝个交杯,那淫贼叹了口气,强颜欢笑地拿起茶杯。
张洛见状便打开装柳叶汁的小瓶,为保险,便对着那两杯茶里一边滴了一杯,
那柳树汁常人喝了无妨,妖人喝了却会破功,淫贼与赵曹氏喝了个交杯,半晌便
觉肚子里炸炮儿般又响又疼,那妖人顿觉不妙,却见那妇人兀自含情脉脉地说个
不停, 小白脸儿只顾着肚子里刀剜般疼痛,哪里还听得进半个字儿?只是捂住肚
子,忙求去趟茅房而已。
「哎哟~郎君,情爱欢时,还怼尿得要尿是怎的?」
那妇人只道淫贼慾了尿,便也未甚挂怀,便又牵住淫贼的手,任那妖人的脸
拧得跟疙瘩似的,却更不撒手,只道那小少年扮鬼脸儿逗自己开心哩。
「噫!我那丈母娘忒没眼力见儿了点!把那直娘贼慾得和孙子似的,她倒更
不察觉哩!」张洛强压笑意,更不敢高声,生怕错过好戏,便慾着笑看那淫贼窘
迫。
只几个须臾间,那淫贼已是弯腰捂肚满地打滚。那道士犹觉不尽兴,便捡了
块碎瓦朝那淫贼扔去,小小的石块一打那贼人头,那贼人便似戳破了的猪尿泡,
噗地一声喷将出来,把个白衣霎时染成黄衣,恶臭的味儿熏得张洛都不禁捂住鼻
子,遑论那赵曹氏就在贼人切近,那恶臭熏得干净温香的美人儿脸都绿了,见个
原本还风度翩翩的少年喝了口茶后便倒在地上,前尿后拉地一阵放炮,一股股稀
黄的水儿慾不住,便从裤腿处决堤似的往外喷,咕嘟嘟冒着热气儿地染了一地。
那少年郎倒在地上喷屎,那美人儿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便忙扯袖掩面遁走,任
那贼人喷得满地都是屎尿。
「我操!这逼人儿是屎人托生的吗?恁的不住地满地拉稀?」
赵曹氏出了屋犹闻见一股恶臭,便口无遮拦地一边村口泼骂,一边逃出院子,
张洛在屋顶慾得比底下那位还难受,却仍要找些乐儿耍那妖人一耍,便扯开黑狗
血瓶的塞子,顺着瓦缝儿滴下去,那混了朱砂的黑狗血浇在妖人身上便丝丝冒气,
把那妖人激得嗷一声屎里打挺儿,平地里窜起老高,屎尿却仍是不停,噗嗤噗嗤
地把个干净的闺房喷得茅坑相似,就是扫饬起来,没个三五天也难恢复原样,张
洛见那妖人窜儿了稀还能蹦得如此生猛,不禁也是一阵佩服,但见那妖人被黑狗
血烫得皮开,漏处却龇出黄毛来。张洛大惊,原来这 小白脸儿是个套着皮的画皮
妖,内里似乎是个带毛儿的动物,套了张画皮,便出来兴妖作怪了。
张洛见那妖人叫沾地后便踩着一地黄屎跑出屋,便忙追那逃窜的妖精出门,
那妖精出了府门,到了没人之处便撕开画皮,里面却是个半人半兽的丑陋模样,
更看不出是什么妖精,想来是个修炼有一定年头,能化半个人形的,否则怎得撑
住那副人皮也?
那妖怪拉了稀,跑了半里便没了劲儿,瘫趴在地上,肛里不住地喷黄水儿,
兀自喘了半晌,才 挣扎起身,隐在夜影里,三拐两转地进了个颇雅致干净的胡同。
张洛料想那胡同里便是其藏身所在,便跟在后头,只见那妖精打开一处院门便走
进去,张洛站在屋脊上,见那小院儿倒颇精致,想必大户人家养个外室妻妾,富
太太包个 小白脸儿,大抵也都安顿人儿在此处。
那天师恐妖魔进屋找了个什么法宝恢复元神,便趁那妖精刚进屋门的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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