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仙艳录】第八章 查红杏天师降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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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的女子敦伦,那内裤的主人,应是某个青楼
的小婊子,或是随便什么人家的丰腴女儿,她哪里知道世间还有《熟娘少年宝卷》,
更怎想过小马载运大车?当下便复坐下,抱着肩膀,怒目而视张洛。
「此亵裤乃是压胜的衣物哩!」张洛狡辩到:「在下与梁氏世姨夫做了法事,
那梁氏姨姨便病了,便又委我为她作压胜法事挡灾消邪哩。」
「即是法事衣物,一两件外衣便可了,为何要送你内裤哩?」
那小姐耳听张洛以法事相遮,当下便消了气,却又意识到自己方才因误会打
了张洛,心下却又惊慌起来,嘴上倒装模作样地问着,一方面是为了问出点破绽,
自己就坡下驴,另一方面亦是争取时间,好想个能遮掩的借口而已。
「娘子有所不知,压胜之法,愈是贴身衣物,愈是灵验,还有,此法讳莫如
深天知地知,我知她知,此法方才能应验,若不是我也爱重娘子,我本就不应与
你解释,唉,说也说了,若是有什么霉运应验到我头上,我也活该认了......」那
张洛借机倒打一耙,反装起可怜来,赵小姐一听张洛竟会因自己惹上灾祸,心下
便愈加慌乱焦急,当下又羞又疚,两边相激,竟兀自哭了起来。
「我的好相公,妾身错怪了你也......此番千错万错,错在妾身,任那什么祸
害,一发都降在妾身头上罢......我只求相公一生平安,便遂了妾身的心愿了......」
那赵小姐悲声渐大,那相公不禁觉着有趣,却也心疼起来,那小姐虽刁蛮倔强又
带着些善妒,却端的能成个好妻室,当下便主动搂住赵小姐,柔声软语地劝起来:
「哎哟,娘子莫慌......我可是专业的,到时我再作个祈福之法,就把这霉运冲了,
你莫伤悲哩,把个身子哭坏了,我亦心疼不是?」
那张洛劝着,却见赵小姐哭声更大了,张洛心下思忖,此番委屈定不至于嚎
啕,想那佳人来时眉宇间便有些愁思,必是另有隐情,便更不规劝,只是搂住赵
小姐软声问到:「我的个乖乖,眼泪儿哭决堤了是怎的?你便又有甚委屈,今遭
一发同我讲了吧。」
赵小姐听张洛如此问,方才渐息悲声,擦了擦眼泪,无意间又扯过内裤擤了
擤鼻涕,及闻见淡淡女人穴味儿,方才慌忙甩开内裤,掏出手绢狠狠擦了擦鼻子。
「说吧。」张洛放开赵小姐,只是牵住佳人 小手,柔声劝到:「我是你未来
相公,不妨同我说说,能办时,我便办去便是。」
「嗯。」那佳人点了点头,却又扯过张洛手臂环于肩头,一面依偎,一面缓
缓道来原委。
原是张洛离家的这几日里出了事,那小相公离家去就梁氏的二日黄昏里,不
知打哪来了个少年书生,自称白山州刘氏子孙,乃赵仓山早年的故人后代,欲进
京城赶科考,行至玄州地界,来此处投奔世伯住宿,那刘姓 公子乃是个翩翩少年,
身量亭亭,更兼仪容俊 美如少女,那赵曹氏 岳母见是故人之子到访,便把那少年
引入内宅,赵小姐听闻有人前来,便躲到门后去看,见那 公子确是英俊美貌,可
及至进前时,便能倔出一股妖森森的恶氛,此外虽再查不出个中蹊跷,却仍怪得
紧。
赵小姐觉出蹊跷,便在那刘姓 公子走后,私下同赵曹氏说了,可那连未来姑
爷都提防嫌弃的赵曹氏,此番却热情欢喜得紧,把个伶俐佳人的警言充耳不闻,
倒把张洛之事来搪塞,还说什么破道士都容得,故人 公子岂容不得?两下里言语
相冲,一向和睦的母女竟吵了起来,那刁妇人话说得急,更有悔婚将赵小姐许给
刘姓 公子的意,听得那佳人登时咬得银牙咯吱吱山响,气冲冲地出了屋门。
不过那刘姓 公子只在赵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便辞别出府,那赵曹氏千万般相
留,终是未将其留住,可三日之后赵小姐出门去会女伴儿买胭脂, 归来时却远远
望见刘姓 公子出赵府门,及至回家问母时,那主母却支支吾吾地遮掩,反倒成了
欲盖弥彰的拙戏。眼下赵仓山外出未归,家中只有孤女寡母留守,那玲珑人儿不
由得担心起来,生怕家业让外人谋夺了去,眼下能依靠的男子只有张洛,赵小姐
好不 容易盼张洛 归来,又于大喜大悲时慌了心神,焦急间联想起数日前的委屈惊
惧,那佳人才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想来我那娘亲受奸人蛊惑,要伙外人给家里来个卷包儿会哩......」赵小姐
说罢,不由得呜咽起来。
「嗯......」张洛思忖再三,谨慎道:「我虽与我那 岳母有些成见,可要说一
个 忠贞了二十多年的妇人有了家室而不保晚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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