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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来刺激他,嚷嚷着那才是他真正爱的人,他们一定会复合云云。
“他要是还爱你,你会住在这儿?”梁琰顶着他的胯骨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拆穿他,见他羞愤的瞪着眼,已经哭得脸颊上都是水了,还是源源不断的滚出眼泪来,不禁下腹炙热,想把他欺负得更加崩溃,让他明白谁才是他真正的爱人,薄薄的黑毛衣被推到脖子,梁琰看着犹觉碍眼,粗暴的把毛衣扯掉,庄深赤身裸`体毫无防备的被他侵犯着,才觉得满意似的,恶狠狠道:“趁早死了那条心,没有人会爱你,除了我。”
瘦白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腰上掐出的指印像画纸上戳盖的印章,庄深疲惫的从朦胧泪水中看着梁琰,他还人模人样的穿着西装,好似这场性`交只是随意的嫖妓,庄深常年握画笔的纤长手指攀住他的背,抠的指骨凸起,恨不能将那衣料撕碎。
他想起了年少时候看到的母亲被男人嫖的样子,想起了方圆被客人下药侮辱的样子,现在,他也变得这副模样,恶心得他忍不住干呕,嗓子眼里的哼叫嘶哑难听:“你杀…杀了我吧…畜生……嗯嗯…啊!我永远都…不会爱你!”
胯下停顿了一瞬,梁琰似是彻底被他激怒,捂住他的嘴每一下肏干都顶到最深处,庄深叫也不叫出来,瞪大着眼睛仰气脖颈,几乎要背过气去,白`皙脆弱的脖颈大剌剌的暴露在眼前,梁琰眼神晦暗贪婪,就这么咬了上去。
待梁琰顶在最深处射完,庄深的两条细腿仍肌肉绷着蹭在他腰侧,梁琰胯下一动,他的腿根也跟着轻轻的抽搐,像被恶意毁坏了的机器。
秋夜冷清,满室淫靡的热意被一阵穿窗的北风刮散,梁琰放开了捂他嘴的手,只见他失神的仰着面,嗓子眼里岔了气,呼哧呼哧的,他躺下搂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过了好半晌渐渐又传出微弱的哭声来。
梁琰与他近在咫尺的对视着,这张漂亮的脸蛋,这双倔强又凄楚的桃花眼,真是让他又爱又恨,但是没关系,二叔就快死了,等他死了,他就能无所顾忌的把庄深带在身边,庄深不过是小孩儿脾气,哄哄就好了,这么想着,轻轻摸了摸庄深的耳朵:“深深,你乖一点,别老惹我生气。”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庄深赤裸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了一下。
第49章
梁琰说的只有一小时,把庄深折腾完果真穿好衣服就走了,夜风萧瑟,庄深赤裸着白花花的身体坐在床头,也不去清洗,剧烈的羞辱感侵袭着他的思维,使他感到自我厌弃,这份厌弃不仅仅是梁琰粗暴的性`爱带来的,更多的是他孤独于世的寂寞。
梁琰是个疯子,所以庄深不去想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或许只是出差到c城夜半三更一时兴起跑来泄泄火,庄深揩了把眼泪,愤恨的把被子踢下床去,仿佛踢的是梁琰一样,鼻音浓重的骂道:“混蛋!”
高速上,正赶回s城的梁琰听着耳机里的咒骂,没什么表情,他在来之前还在犹豫要不要接庄深去见二叔,毕竟二叔就快咽气了,他们虽然从未有过父子之情,但当爹的要死了,亲生儿子去瞧最后一面也在情理之中,他下午看了庄深去墓园祭奠母亲的录影,蹲在墓前缩成一团看起来很孤寂,像被乌云压得直不起腰了似的,庄深瘦得厉害,弓着腰的时候薄毛衣贴在他的背上,两块突起的蝴蝶骨撑着毛衣,像被强行折断了翅膀的天使,梁琰看着他那凄楚的模样,眉头越拧越紧,从s城到c城不算远,上高速两个小时就到了,他打算直接带人回去,但抽了根烟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庄深永远不知道二叔的存在,才是最好的选择。
梁文博只剩一口气的时候,梁家的长辈们决定把他从医院弄回主宅,与此同时决定了下一任家主的人选,梁致听见大哥喊他名字的时候,震惊得嘴巴都张大了,所有人都以为梁琰会自己担任下一任家主,但他竟然拱手让给了梁致,这个最名正言顺的人选,使得蠢蠢欲动的叔伯们失去了‘造反’的理由,梁致就这么云里雾里的被梁琰推上了家主的位置,而他母亲林婉陪在梁文博的床前,像个没有听觉的木偶,她的儿子当了家主,她也无动于衷。
梁文博病入膏肓,林婉的精神也越发差了,她养尊处优半生,一夕间老了十岁,梁致是个正宗的二世祖,如今接任了家族企业也只当作一个炫耀的身份罢了,他的狐朋狗友们把他捧得如同土皇帝,隔三差五就到主宅来开arty,梁琰撞见过一次,几个小年轻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处,他发了好大的脾气,梁致却只顾笑嘻嘻的抱着他卖乖,林婉看在眼里,生怕她愚蠢的儿子哪天惹了梁琰不痛快,下场会和梁文博一样惨。
十一月中旬,一阵西伯利亚寒流洗刷了s市,路上的行人穿起了厚外套。
梁致不知道又跑去哪玩了,一大早就不见人影,林婉约了她的心理医生在房间交谈,家仆们正在为晚餐忙碌,午后梁琰驱车从公司回来,推开了弥漫着消毒水和腐败气息的主卧大门,生命仪器平稳的记录着梁文博的体征,他平静的把门关上,踱到窗边看了会儿新换的鲜花,娇艳欲滴,和这间房格格不入。
他等了约莫十分钟床上的人也没醒,对二叔他没那么好的耐心,遂将他唤醒,给他看新签订的股份转让合约,梁文博怒极却干瞪着眼动弹不得,梁琰漫不经心的安抚了他一会儿,待他气喘匀了,又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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