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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着掖着不用被他刻意的折磨,但很快的,梁文隽根植在养子心里的侵略思维又迅速将感性压制了下去,就算是二叔的儿子又怎么样,事了之后只要他喜欢还不是一样捏在掌心里,将来这个筹码用或者不用都在他一念之间罢了。
突如其来的罪恶感让他片刻晃神,尔后又不禁发笑,将扔在椅背上的浴袍捞起裹住少年,随即将人横抱起,下巴靠着他的发顶亲昵道:“睡吧,明天醒了我有礼物送给你。”
庄深魂都快给操没了,礼物?现在就算摆颗鸽子蛋钻石在他面前,他也只会目不斜视的绕过去,他那俩只耳朵里只听见“睡”和“吧”,勾住梁琰的脖子便歪头睡死过去。
翌日一觉醒来,腰酸腿软眼圈大得就差把纵欲过度写脑门上了,杀千刀的作恶者这回没跑,正悠哉的抚摸他光裸的身体。
手掌从背脊顺着凹陷的线条摸到瘦腰,流连几下又顺着凸起的线条摸到臀瓣,庄深枕在他的手臂上,一对细长桃花眼怨念的看着他,察觉到那手往腿缝里试探了一下,当即腿根一颤,哑着嗓子制止:“你又要”喉头一梗:“别弄了!”
兔子急了要咬人,梁琰瞧着他想发脾气又忍住的样子觉得有趣,故意重重捏了下他腿根子逗他,两人面对面侧躺,庄深愣了一秒猛地把他扑倒,一口就咬在他肩膀上。
被子随着动作裹在庄深背上,梁琰吃痛“嘶”了一声,本能的搂着压在身上的少年迅速翻转,庄深猝不及防又被压在男人身下,滚动间还被被褥裹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梁琰心情不错,抹了抹肩膀上的口水,眯起眼笑:“咬人不是这么咬的。”
庄深心里发毛,看见他埋下头来脸色一变。
“啊——”
为了遮挡颈侧的牙印和吻痕,庄深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高领毛衣,梁琰带他出门看‘礼物’,此刻正坐在一家灯光晦暗的法式餐厅里,他不自在的拉了拉衣领,总觉得对面那个笑意盈盈的小胡子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痕迹。
小胡子男人一身混搭休闲风,左手腕上绕着三圈纹路古朴的黑珠子,头发毛毛躁躁打着卷,却在脑后精心的扎成了一个短揪,庄深抬了抬眼皮,觉得他下一刻就会诗兴大发对着盘子里的银鳕鱼吟诗一首,可能还会牵扯上旁边那只波士顿虾。
“深深。”梁琰喊他。
“嗯?”
“认识一下老师,秦桢,美术学院的副教授,去巴黎留过学。”
小胡子眼睛很大,目光炯炯的看了过来,他似乎早就想这么肆无忌惮的细细打量一下`身旁的少年,这会儿目光直直的盯着少年,嘴里客套着:“梁琰你太夸张了,我算哪门子老师你叫我秦大哥就好。”
庄深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甫一触到他期待的眼神就垂下眼皮避开,不笑也不出声。
漂亮的人就算没礼貌也叫人生不起气来,人们喜欢把它称之为高傲。
秦桢挑起眉看向梁琰,梁琰不置可否,装作毫无察觉的端起红酒杯抿了一口,尔后慢悠悠道:“深深,叫老师。”
“老师。”
第25章
秦家与梁家多年生意往来,打从梁文隽的父辈开始两家就结了异姓兄弟,可到秦桢这辈却出了岔子,他不乐意乖乖坐上继承人的位置,更不乐意家里给他安排的“梁家大小姐”梁姝,索性梁姝也看不上他,俩人在梁姝的成年礼上匆匆见过一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亲事虽未结成,但兄弟还要是做的,他不喜梁文隽刻板严肃,跟梁文博倒是臭味相投,几年前他心血来潮开画室还是梁文博帮着弄到的地,如今梁文隽死了,梁文博成了梁家真正说得上话的人,于是他和梁文博称兄道弟越发来劲,连家里几个老人也不好说什么。
梁琰论辈分该唤他叔叔的,但他不许,仿佛梁琰把他当平辈他就还是二十岁的小伙子,因为二十岁时他爱玩美人,四十岁仍旧爱玩美人,男女不忌。他之所以放着继承人的位置不坐跑去当大学老师,原因实在庸俗得很,因为艺术学院的美人多,而大学生够年轻,他这把老黄瓜刷点绿漆混在他们中间装嫩,如鱼得水。
所以他说自己算哪门子的老师,一点儿也不是谦虚。
昨日梁琰乍然要请他吃饭,他倒是一惊,老狐狸教出来的小狐狸,打的是什么心思他想想都瘆得慌,梁文隽在世时出了名的手段强势,连向来交好的秦家也没能在他身上捞到油水,至于梁琰,秦桢只要一想到梁姝的男人被梁文隽打断腿的时候,不过十岁的梁琰在一旁面不改色的抹掉溅在脸上的血,他就浑身犯怵。
但是梁琰没等他说出客套拒绝的话,直奔主题:我这有个孩子想学画画,不知道秦桢能不能看在他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指点一二。
法式餐厅初见,光束投射在少年精致的面部轮廓上,鼻尖细腻得犹如精心晕染的水墨小山,他让他叫秦大哥,他竟不买账,饶是秦桢这样阅过美人无数的亦是心中一动,好好教导一番定然别有滋味。
他奔着不纯的心思去的,起先装模作样还真耐心教了大半年画画,但每每都要去梁琰的住处,在别人的地盘总归不好下手,胃口已经吊足,他厚着脸皮提议让庄深跟着他去画室,梁琰拿着秦氏与梁文博签的秘密合同仔细翻阅,闻言连眼也不抬一下,半晌看完了文件才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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