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他的哥哥？”她问道，伸手去取记录本。

    “不。他属于我。”skner说道。“我要对他负责。他是我的---我不打算离开他，所以你们只能当着我的面抢救他。”

    她睁大了眼睛瞅了他一会儿，终于不再多话，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如果这是处在其他的场合，r觉得他可能会因为她当时脸上的表情大笑起来的。恍惚中他又昏过去了，再醒来时，他的胸部裸露着，有人正俯下身缝合他胸口深深入肉的刀伤。当他意识到他的乳环会被别人清楚地看到，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这还不是目前最大的麻烦。scully还是不见人影，但skner仍然双臂合抱胸口，稳稳地站在他的身旁。

    “这个刻字的家伙干的还真仔细。”医生一边忙着缝合一边嘟囔着。r缩了一下，他注意到他的主人下巴在轻微地痉挛着，但依然一言不发。

    “请……帮我去掉它……”r虚弱地请求着，他的声音滑出肿痛干裂的嘴唇，几不可闻。

    “我们可以帮你缝得漂亮一点，伤疤恐怕永远得留在这儿了，不过我们可以想法淡化……”医生继续说着，但r听到他的伤疤将永远无法消去，后面的话就一个字也听不进了，随即失去知觉，沉入无边的黑暗中。他无法承受这些丑恶的字母将终生嵌入他皮肤中的隐意，即使skner仍然需要他，这些刻入他肉体的标记将永远横亘于他们之间，呈现着邪恶的颜色，恒久不灭，随时提醒着他的背叛行为和他受到的惩罚。

    再次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小巧的私人病房。scully坐在床前，skner站在窗边，漫无目的地向外望着。他清了一下喉咙，scully忙把一杯水端到他的唇边。

    “对不起，”他低低地对她说，抓住她的手微微用力。

    “好啦，”她故作严肃地说，“这次你只用松饼可是补偿不了我了，r。”

    “我知道。”他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仍然不敢朝他主人的方向看。

    “噢，r。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她用手指温柔地抚摩着他的手。

    “嗯……对不起。”他低声说。

    “我们两个人都很担心。”她望着skner的方向，加重语气说。skner转过身来，他的黑眼睛不耐烦地看着她。scully担忧地朝r皱皱眉，站起身来。

    “我看我还是让你们单独呆一会儿。”她咕哝着，倾身在r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他不愿意松开她的手。他不希望她离开。他害怕进行即将到来的谈话，但她轻轻地抽开手，走了出去。他转过脸瞪着白墙，仍然不愿和他主人的目光相对。

    skner走到床前站住，低头盯着他的奴隶看了一会儿。

    “fox，看着我，”他温和地说。r感到一阵麻痹。他全身一动也动不了，感到酸涩的眼泪迅速地模糊了他的眼睛，他生气地眨着眼不让眼泪掉下来。“fox。”他主人的声音变得严厉而强硬，但r仍然一动不动。接着，他感到一只手按住他的脸颊，轻柔但坚定地把他的脸转过来，跟他的主人面对。他闭上了眼睛。

    “fox---如果你不敢面对你所做的事，那你又怎么能跨越它呢。”skner轻声说。“那你就永远无法吸取教训，有所进步。现在看着我，否则我发誓我马上就离开这间屋子，并且把袢住我们俩的契约通通撕掉。”

    “也许那样倒好些，”r软弱地答道。

    “那要由我决定，”skner说着，他的语声变得严酷，如花岗岩般僵硬，“你这辈子从来不是个懦夫，fox。现在，看着我。”

    他集中了所有的意志力终于睁开双眼，望向他的主人。skner看上去异常疲惫，他的脸颊上还沾着r的血迹。他下巴上的淤痕现在已经变得青紫，高高肿起。

    “谢谢。”skner坐在床边，把手温柔地伸到他奴隶的前额上，拨开r脸上染着血迹的乱发。

    “对不……”r把一根手指压在他的唇间，止住他的话。

    “最近，你这句话说的已经够多了，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但已经于事无补了。”skner对他说着，黑眼睛射出锐利的目光。

    r点点头。他直到现在才注意到他的一只胳膊上的绷带一直缠到手肘，一只手完全裹成了白色。“你的肋骨上有很重的挫伤，轻微脑震荡，”skner用公事化的语气讲述他的病情，“你身上还有不少损伤和淤伤，你的左脚淤肿的很厉害---我们认为你恐怕要瘸一段时间，”当他看到r疑问的眼神，他又解释了一句。他脚上极度折磨人的痛苦记忆又清晰地出现在在r的眼前，他点点头。“你这只手上的情形差不多---一根手指骨折，另一根严重扭伤和淤伤，还有一些肌腱损伤。”skner继续说，“这些以外---你一切都正常。”他努力地挤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除了……”r朝他受伤的胸口指了一下，上面缠着绷带。

    “除了krycek刻了他的开首字母的这个地方，是的。”skner坦率地说。r拍拍他的头，他只好睁开眼睛。“已经发生了，”skner说道，“接受它。”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r坦白地说。

    “你能，”sk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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