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儿嫩真真不经主子捅
第(3/4)节
你好好地藏起来……”
谁也不会发现,他身边的宝贝,一直一直藏着,只要不贪心,谁都发现不了……
他冲进了她身体里,她闷哼一声。
前戏很少,只要那花洞湿了一点点便足够。
从来不用担心她会痛,她的那里是世上最贪婪的小嘴,多大都吞得下去,但要吐出来,却是困难重重……
她在缓慢地包裹着他,趁着男人松惚心神时,将它紧紧地咬住,无法动弹。
他爱她趴在地上,那样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一次,她被他抵在圆柱上,他双臂上搁着她的双腿,大开的身子,是赤裸的相对,她像羔羊一样无法动弹挣扎。
这样的姿势更紧,却是全由他主导。
她闷哼,他深深地抵进她,她感到难过。
开始肿胀,像撑饱了又有明显的区别,鼓鼓的难受着。
她求他抽动,他置若罔闻。
“难受吗?”
他邪恶地低语声,带着故意的挑逗。
他吃力地耸动了下腰身,听到一声低咆,她听不到他的叫骂:“该死的贱丫头,咬这幺紧,想咬断爷吗?!”
他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深深地吸吮出红印子。
她吃痛地收缩肚腹,那朵鲜嫩的花朵开始收拢。
它要安睡了,它吃到了虫子,为了不让它逃开,它需要收拢花瓣,慢慢的消化那份美食……
只是,虫子会挣扎,带着毒素,在花朵以为能安心地吞食时,却不知它太过危险,花瓣急着要吐出来,虫子急着要钻进更深处……
战争开始打响。
他认为这个姿势不行,她又会害他丢脸。
所以他将她压在地上,以最正常的姿势开始进食。
她好难过,肚子鼓涨着,虫子在吐露毒液,麻痒着花芯,她要把它弄出来,开始卖命地收缩皱肉,他闷哼,无法控制地低咆着咬上她的唇瓣。
他喂进了他的舌头,她懂得主动吸食它,趁着她分心之时,他开始耸弄腰身。
咕啾,吧唧……
很缓很慢地抽。送声带出汁液四溢,湿透了两人的交合处,湿透了那黑亮的毛发,它们服贴又黏稠地沾成了一团儿……
21
痒痒的……
那种痒,不是伸手去捞就能消除它。
它带着疼痛,那种痒中带疼,需要更深的对待它,更粗暴的揉虐它,才能从中获得快感。
她的奶子胀痛着,他像揉面团似的毫不留情地挤压它,将它压得扁扁时,又聚拢双手将它堆挤得高高的,任那鲜红色奶尖高高地翘起,肿红充血地好似一颗成熟的樱桃,等待男人一口吞进肚。
她难痒,私处被男人喂食得满满撑撑的,每次抽出与深入,他都故意地抵上花芯深处,那里有最娇嫩的花朵儿,他用龙头重重抵上,颤得她身子止不住地哆嗦。
她为那快慰而哭泣。
以前的他,多半会是温柔的,不曾如此深入。
而今天,他像头猛兽,次次奋勇攻击撞上她花蕊,那是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他在低叫,夹着兴奋地呢喃:“找到它了……贱丫头,你把它藏得太深了……”
深到他必须抵达最深处才能挖出它。
他有多吃力?
就好比经历过无数险山来到目的地,他几乎快精疲力竭了,在得到它时,而重获力量。
他嘴角勾起邪戾,他花了半年不停地摸索,在中途败下阵来,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而现在,凭着他的毅力,他获得了胜利,尝到了世上最甜美的果实……
那鲜嫩多汁,他亲自将它摘了下来,它已然成熟得他只需亲亲咬上一口,便是汁水四溢,他舍不得浪费一丁点,将它们贪婪地全数吞入肚……
她的申吟越到最后越无力。
她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她只是全身酥麻地瘫在地上,没有扭动的力气,她被那一波波快感袭倒,她甚至想离开他。
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像吃了大力丸似的永远不知道疲倦。
她开始感到疼痛,花肉被扯疼了下意识地越缩越紧,而男人却为此受到刺激般,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她的双腿甚至被他扳开按到了地毯上,那太过紧贴的力道扯疼了她的关骨节和韧带。
她好难过,腿根开始酸软,小。穴深处开始痉挛。
她的申吟转为无力地求饶哭泣,她哭喊着求他放开,但那那声音却传不进自己的耳朵。
当身上那头失去控制的野兽在最猛的几个冲刺下,她尖叫着喷洒出大量的水液滋润上他的龟。头……
好痛。
她在短暂的晕厥后清醒。
身下是柔软的床褥,耳边是他怜惜的轻抚:“真麻烦啊,小八儿,瞧你多嫩,才几下呀,就给捅坏了……”
捅坏了?
指什幺?
半响后回神,他的手指在私处游移,伴随着一阵阵冰凉缓减那份疼痛。
当他手尖伸进肉壁里时,她痛得倒抽口凉气。
耳边是他轻柔的安抚声:“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
第(3/4)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