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少妇惠珍 重铸版(始劫 篇)
第(8/18)节
身,往后轻则剋夫剋子,重则祸国殃民。”
惠珍从慧善真人的话,忆起自己年少狂放的过去,想起那个不堪回首,不为人所知的长夜。她惊讶、徬徨、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娟姐,只是娟姐也适时闭起双目,状似回忆着种种不堪往事,同时避开了惠珍的目光。得不到情绪安慰的惠珍突然失控地扬起嗓门大哭:“真人!我可以怎么办?我不能剋死阿广树德呀!呜呜~~真人呀!”
惠珍高亢的哭闹声却玄妙地吸进牆壁之中,每道呐喊声总是一响即止。
慧善真人轻轻一握惠珍冰冷的手,柔声说:“惠珍,我们慢慢来,好嘛?”
虽然惠珍对“双修”有一定的戒心,不过在娟姐的再三保证下,她最终还是应允一试。
“如果只是个骗色的局…我…我…就……”惠珍一边替阿广洗脚,一边在想:“……不过阿广的脚又真是真人治好的……而且,娟姐的功德石又真的和兽骨溶合……秦明师父又那么诚恳有礼……”
想到秦明,惠珍马上觉得胸口一热。阿广不知袖裡,只见惠珍满颊通红,以为太太有所需求,便拉下裤头,掏出阳具说:“惠珍,妳很久没有替我口交了。”
原来在腿伤期间,不便行房的阿广每每要求惠珍,跪在轮椅前,替他口交。最初,惠珍千个不依,但在阿广几次大吵大闹后,惠珍只能屈服。当树德熟睡后,阿广便命令惠珍脱光衣服,跪下来替他口交。到阿广洩出精力后,便自个儿倒头睡去,留下惠珍孤枕而睡。
自从阿广双腿康复后,收敛了脾气,就也没有对惠珍说出如此过分的要求。不知怎地,这一晚,阿广突然觉得惠珍格外性感,于是故态复萌。
惠珍记得慧善真人吩咐,在第一次双修前,要淨身三天,于是说:“阿广,这几天我不方便。”
阿广有点没趣,但也不敢强求。
终于,到了三天后的吉日吉时。
惠珍在娟姐的协助下,换上一身薄如蝉翼的澹黄道袍,在更衣室的灯光下,惠珍几近全裸。唯一的分别是,她的腰间挂着一袭裆布,裆布垂在胯下前方,差不多三十公分的长度,上面画有一串符咒。
惠珍双手横在胸脯前,一手托着铜鏽宝瓶,一手施清淨印,一步一步走到练功房前。
换上一身金黄色道袍的慧善真人早就在练功房内诵经运功,只见他圆鼓鼓的脸上满是大汗。男性的体味混在檀香中,让惠珍不禁心神一惚,情不自禁地偷看了为慧善真人护法的秦明一眼。惠珍见秦明如此专注,心中竟起了一丝莫名的失望。
接着,由圣姑带领,与惠珍一起诵唸一节《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
“骊山老母一派的祖师『天医』妙应真人,曾经在《双修真经》内亲笔注释,有云『此方之作也,非欲务于淫佚,苟求快意,务存节慾以广养生也。非苟欲强身力行女色以纵情,意在补益以遣疾也。此房中之微旨也。』”慧善真人用他特别温柔的声线说:“因为情况危急,贫道破格纳妳在秦护法帐下,为我派挂名弟子,希望妳紧记祖师们的教诲,不要贪求一时快意,误了终身。”
慧善真人彷彿看透惠珍的内心,读遍了她的一思一想,才故意讲这番话给她听。惠珍不禁心虚回道:“信女明白。”
“嗯,好。”慧善真人对惠珍慈祥一笑,续说:“就如贫道之前解释过,《双修真经》有云,开首三天是『宝瓶灌顶』,固躯体,炼炉鼎。之后,辅以圣油金丹,信女虔诚诵经修法,逐将至淫至邪之气导出体外,化炼为功德石。炼得的功德石越大越多,也就代表信女,也就是惠珍妳,洩出了多少淫邪之气。”
“信女明白。”惠珍心中想起丈夫阿广现在那对健步如飞的双脚,想起儿子树德是多么的天真活泼,然后回忆起当年年少无知时,无情打掉的两块骨肉,她终于下定决心:“请真人指引。”
“信女张惠珍,躺下。”慧善真人温柔地说。
“信女张惠珍,躺下。”秦明和娟姐同声和诵。
惠珍慢慢躺在榻榻米上,胸前一双有如羊脂白玉的美乳,徐徐往两侧滑下,轻轻把交迭的道袍拉开,展露出嫩滑的肌肤。
“信女张惠珍,炼炉鼎的过程中,妳的双手双足要接地气,途中万万不能离开这四道『九字真言符』。”
经慧善真人一说,惠珍才发现她的手边和小腿两旁的榻榻米上,都画有一圈朱砂符文。惠珍把手掌按在圈内,但双腿却不知如何是好。娟姐已经早一步握起惠珍的小足,轻轻把两脚一分,让惠珍的玉足踏在“九字真言符”上。
惠珍还没来得及为这如同妇科检查的姿势而害羞,却先感到裆布在张开的大腿间滑落,轻轻盖住赤裸裸的耻丘上。道袍袍摆同时应声滑下,露出一双轻熟而雪白的蜜腿。惠珍羞涩得不晓得躲往哪裡去,却看到跪坐在她头顶上的秦明,双眼光明磊落地注视着她半裸的娇躯,不带一丝色情的感觉。
忽尔,一阵檀香扑鼻而来,有别于清幽的“思源”,这阵香气带着浓浓的花香,让惠珍通体舒畅,甚至舒畅得想马上倒在秦明怀中,相拥而睡。
正当惠珍胡思乱想之际,慧善真人低喊一声:“起!”
只见秦明微微俯身向前,伸出大手,轻轻掀开惠珍小腹上交迭的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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